《我,李世民嫡孙,开局谋划至尊之位》是作者 “脑洞山峰”的倾心著作,李厥李承乾是小说中的主角,内容概括:,表情变换,双手握紧又松开。旁边的诸人,高士廉闭目沉思事不关己,长孙无忌双眼微眯,房玄龄眉头紧琐,畅清的面上倒是没有丝毫的表情变化。到底,李厥的年龄还是让李二没有狠下心,他声音变得平淡道:“传旨,侯军集斩立诀不再诛连,中山郡王李厥…降为秦国公。”房玄龄心中暗忖,李二这一手有点意思。李厥触怒了他,所以降勋正常,但降成了秦......
《短篇小说我,李世民嫡孙,开局谋划至尊之位》精彩片段
作为一个理科生,为啥能记住三字经,李厥还要多亏了孤儿院新来的孩子。
有一段时间,他回孤儿院教学,院儿院新来的一个孩子,两人就较起劲比背书,男人那点自尊心,自然不会让他输给一个六岁的娃,
所以拿出高三学习的劲,不仅把三字经通篇背了下来,甚至连唐诗宋词也啃的差不多。
当然,他在抄的时候,肯定不能把唐之后的内容抄进去,
所以自‘唐高祖,起义师,除隋乱,创国基’之后,就直接收尾了,
如果他敢写出‘二十传,三百载,梁灭之,国乃改。’
估计李二会当先灭了他。
有点饿,早上胡乱吃了一口,就在谋划事情,现在快中午了。
恰在此时,就见畅清走过来道:“陛下谕,郡王觐见。”
李厥弯腰谢过,又对旁边的无意道:“你回去吧,皇爷爷若是高兴留我共膳,你就平白在这受饿,去吧。”
畅清见他如此说,双眼温情一闪即逝。
他可以感觉得出,孩子在说这话时并不是做样子,而是真是如此想的。
随着畅清入内,这次没有再往地上一趴,而是学着朝臣觐见时深躬一礼道:“孙儿给皇爷爷请安。”
得李二免礼之后,他又对长孙无忌三人道:“孙儿给高公、舅公、房公请安。”
这个称呼的顺序可不能乱,李厥是按照长、亲两点来确定顺序的,高士廉最长,长孙无忌最亲,所以两人在前,老房在后。
“郡王多礼。”
三人的目光都一眨不眨的看着李厥,毕竟三字经的威力太大了。
“厥儿,这真是你写的?”李二迫不及待的问道。
“并非孙儿之功,乃是老师与母亲所教,孙儿只是整理了一番。”
李二愣了愣,这明着推功,实则是承认了是自己所写。
房玄龄此刻双眼中异彩连连,一般如此大的孩子干一件事出来,恨不得让全世界都知晓,
但此子不同,如此小的年龄已经知道了推功。
这是什么,融四岁能让梨,这是现实版啊!
孔融是什么人?那是一代大贤,难道大唐也要出一位大贤了吗?
如果说是他人所教,但这清晰的口齿,不骄不躁的气质,无论如何是假不出来的。
“为何想起写这个?”李二又紧跟着问道。
“皇爷爷,孙儿其实是为了偷懒。”
此话一出,四人皆是一怔。
“母亲和恩师让我和大哥背的东西太多,我又背不全,大哥还为此被责罚过,
但我和大哥背诗都很容易,‘疾风知劲草,板荡识诚臣。勇夫安识义,智者必怀仁。’
皇爷爷此诗,恩师说了一遍,我和大哥都会背了,所以孙儿就想,为什么不把这些我要学的归纳成诗呢?
最后发现,长诗也太难,就变成三字一句了。”
四人面面相觑,一个孩子为了讨巧不背书,写出三字经?
说得过去?
说不过去,但三字经又真实的出现在他们的面前。
而且,三人现在也看明白了,李二显然之前也不知情,根本没有李二令孙子抄书一说。
再转念一想,李厥提到了自己大哥,所以他的出发点并不是自己一人,
为了自己哥哥能上进,所以自己编了一本启蒙书出来?
天啊!
这要是传出去,那可是皇家兄友弟恭,上千年以来的典范了。
三人能想到,李二自然也能想到,所以他的心中不仅是高兴,还升起了一丝骄傲之情。
李二又看向三位重臣道:“三位爱卿认为此经如何?”
房玄龄当先开口道:“陛下,教化万民就是今日,应速速勘印,分发各州…”
另两人也觉得可行,李二大喜,这可不是某个大贤写出来的,而是自己的孙子,正待答应,却听李厥再道:
“若是此册能用,还请皇爷爷抹去孙儿的名字,若是不弃,便用皇爷爷的名号。”
李二眉头一皱道:“朕会贪你小儿之功?不妥。”
李厥再度一揖到地道:“孙儿能写出此文是为肖也,奉上此文同也为孝。
此为教化万民之用,若让人知晓出自五岁孺子必会有人轻慢,若是因孙儿之名,让教化不力,反倒是孙儿的过失了。”
听到此话,房玄龄都麻了。
这是五岁孩子?
谁来告诉我,这一番话是五岁孩子说出来的?
这一番话就是自己,也不可能在转瞬之间说出啊!
李厥能写出此文是为肖,肖谁,自然是肖李二,这是间接捧李二,说明李二文采斐然呢,
奉上是为孝,是表明李厥是为了孝顺,才将此文献给李二的,若是用李厥的名字发出去,
那帮教书的人不重视,三字经的作用就会大打折扣,等于说李厥的孝心被打了折扣。
太他娘的有水平了!
房玄龄都忍不住,在心中暗骂了一句,此刻再看李厥,他的眼神也变得复杂起来。
另两人的神情差不多,老房能想到的,两人这会也能反应过来了,皆是一脸的便秘状。
李二哈哈大笑,片刻笑止道:“难得你有这分孝心,那朕就按你说的办。
当然,你做的极好,朕还是要赏你的,说说吧,你要什么?朕自无不允。”
李厥这次毫不推辞,直接跪拜在地道:“孙儿请皇爷爷不要诛侯军集三族。”
李二先是愣了愣,他真没想到李厥会求这个事,片刻面色阴冷道:“是不是那几个国公找你了?”
“孙儿确实见过英国公等人,不过也就在入殿之前,并无过多言语。”
“那你为何?”
“侯军集乃是我父之岳丈,所以亦是孙儿之长辈,他铸下大错,死罪难逃,孙儿不敢求。
皇爷爷,自父亲下狱,孙儿就在奔走,虽未对您明言,但孙儿确实是在救父。
前日晚间,孙儿梦及,父亲身殒,母亲、大哥和孙儿皆在屠刀之下,孙儿很害怕,夜半坐起哭了半休。
以己渡人,孙儿实不愿见侯军集家小被祸及。”
李二真的怒了。
说实话,对于侯军集,他的心思很复杂,
他本对侯军集就极厚,不然他也不会在得知对方有谋反的心思时,连着三次试探对方。
这一刻,他希望有人能为侯军集求情,他也不想诛连,
但只要有人求情,他反而就想到了侯军集辜负了他,又会变得格外生气。
“朕若是不许呢?”
“君无戏言,皇爷爷刚刚说了,孙儿有请自无不允。”
李二冷冷的看着跪在地上的小人儿,表情变换,双手握紧又松开。
旁边的诸人,高士廉闭目沉思事不关己,长孙无忌双眼微眯,房玄龄眉头紧琐,畅清的面上倒是没有丝毫的表情变化。
到底,李厥的年龄还是让李二没有狠下心,他声音变得平淡道:
“传旨,侯军集斩立诀不再诛连,中山郡王李厥…降为秦国公。”
房玄龄心中暗忖,李二这一手有点意思。
李厥触怒了他,所以降勋正常,但降成了秦国公,要知道秦国公可是以前李二自己的勋爵,
自李二晋为秦王后,就再也没有封过秦国公了。
“厥弟,我们这是做什么?”
李象有点懵,大清早刚用完膳,就被自己的弟弟拉着,开始收拾家里的东西。
先是宜春宫,接着又是崇仁殿,无意带着人,里面只要是能搬得动的,都已经给搬到了院中。
“大哥,我只告诉你,你可千万不能告诉别人。”
李象下意识的点头,还看了眼左右。
“你说这东宫还是我们的家吗?”
李象想了想道:“等皇爷爷确定新的太子人选,我们自然要搬出去的。”
“那你说到时这些东西我们能搬走吗?”
李象也不笨,当然明白李厥的意思,小嘴瞬间张成了O形,好一会反应过来,又看了眼左右,声音压得更低道:
“厥弟,我们这样做,会不会…”
“放心吧,有错那也是我的。”
“厥弟这是何话,我是大哥,岂有让你受责的道理,自然是我来背。”
李厥点头道:“好,大哥,那就你来背。”
“啊,真要背啊,咱不做不就行了。”
李厥只是逗一下大哥罢了,随即笑道:“没事,放心吧。”
李象半信半疑,不过片刻又想到一个问题道:“这里皆是皇家之物,寻常百姓就算是朝廷众臣也不敢买回去,否则就是逾制,我看还是算了。”
李厥不答反问道:“大哥,你说咱众多的叔叔中,谁的脾气最不好?”
李象想了想道:“六叔的性子稍急。”
所谓的六叔,就是李愔(读yīn,不是读an哈),生母杨妃,与吴王李恪是一母同胞,
早先被封为梁王,贞观十年改封世袭蜀王,并就任。
不过之后,随着藩王世袭制取消,大部王的亲王都开始驻留京城不之官(不去上任),由长史之类的官员代为牧民,
所以现在的李愔同样住在长安之中。
“好,那六叔就是我们的第一个肥羊。”
“厥弟,上下尊卑,不可胡言。”
“知道了,大哥,其实你应该少读点书,我真怕你哪一天真成了书呆子。”
见李象又要反驳,李厥撒着小短腿就跑。
“下一个明德殿。”
“不应该是丽正殿吗?”
“大哥,你是真傻了,丽正殿母亲住在那里,我们如何能搬里面的东西呢?”
“哦,对对。”
李厥又对着刚闲下来的无意道:“无意,我叫你送给畅公的东西可曾送了?”
“畅公吃了那个叫花鸡,还回了礼。”
……
“愚蠢,鼠胆,无能…”
蜀王府邸,这两天,类似的词不时从李愔的口中传出,且每一次提及都是怒意滔天。
但就算是心腹问及,他也没有说自己到底是在骂谁。
其实他骂的是同母哥哥吴王李恪,在他看来,争储这条路自己是没有机会的,但自己哥哥有啊!
让他愤怒的就在于此,这个哥哥根本没有向储之心,让他觉得哥哥不仅胆小且无能。
就在刚刚,他正在吃鱼鲙,大唐不食鲤鱼,因鲤同‘李’,有禁令,又因长安不靠海,所以鱼脍多以鲫、鳊、鲂、鲷、鲈等为主,
其中尤以鲫鱼为最佳。
结果他吃到了一根刺,刺戳中牙缝,不仅疼还流了不少血,这让他更为气愤,
拿着鞭子,正在鞭笞为他上菜的奴婢,恰此,下人来禀,皇嫡孙和皇长孙求见。
他再度猛挥了两鞭子,这才道:“抬出去。”
坐下喝了口茶水,想了片刻,也不知道两人前来是为何,但不见自是不好,当下开口道:“让两人进来。”
片刻两人进来,李象当先恭敬致礼道:“给六叔请安。”
李厥跟在身后,也施了一礼。
“哦,两个侄儿来了,不在家好好用功,来本王这有何事?”
李象看了眼身侧,李厥主动开口道:“六叔,家有变故,您也知晓,家父不日就要出家,我和大哥就没父亲了。”
说到此事,李厥挤了好几下眼睛,实在和李承乾那货没感情啊,硬挤都没挤出眼泪来,倒是旁边的李象居然开始抽泣起来。
“六叔,以后我和大哥想尽孝都没机会了,您知道人生最悲惨的事是什么吗?”
李愔被两人这一出搞得有点懵,还真好奇问道:“是啥?”
“子欲养而亲不待啊!”
听到此话,李象哇的就哭了出来。
李愔头皮有点发麻,再度烦躁起来:“别哭,直说你们想干啥?”
“我和大哥都小,只能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,想着给父亲塑一尊金佛,以后伴于父亲身边,但我和大哥也没有封地…”
李愔突然笑了,反手一指自己道:“哦,敢情是到本王这来打秋风是吧,说吧,要多少?”
李厥摇头道:“六叔,如何能让您平白的掏钱呢,我和大哥收拢了一些东西,六叔要不您挑两件?”
说罢,一指外边。
李愔也是好奇,就迈步走进了院子,只见一辆车中,堆放着不少的金银铜器,有银碗,有烛台,还有文房之类。
他眉头微皱,这东西怎么看怎么眼熟,好一会他才反应过来,这不就是宫廷御制的东西嘛,他这里也有不少啊。
“这哪来的?”
“东宫里的。”
李愔觉得自己眼皮子都在跳,这还是第一次见从宫里搬东西出来卖的,就算他是亲王也没这个胆子啊。
至于说对侄子,他一点好感都欠奉,能说这么多,他已经觉得脾气足够好了。
本想训斥两人这些东西不能拿出来售卖,但看着李厥那无辜的眼神,他实在也不想再啰嗦,
随手拿起一个银碗,对旁边的管家道:“付钱,送他们出去。”
说罢,转身就回了厅。
不过官家随即就跟着进来了,禀报道:“大王,那个…”
“说。”
“皇嫡孙言,这个银碗要一千贯。”
李愔愣住了,他以为自己听错了,待管家重复,他噌的站起道:“这小子怎么不去抢。”
拿起银碗出来,往车上一丢,这才对着两人道:“消遣长辈,你们要造反吗?”
又对着一旁的管家道:“把车推出去。”
他则亲自上手,一手拉起一个,直接往大门外走,到了门口他轻轻一甩道:“回家去,好好用功读书,再胡闹看我不揍你们。”
李象有些气馁,又有点害怕,李愔甩开他时,他还暗暗松了一口气。
但就这轻轻一甩,却让李厥滑了出去,下一刻,在两人惊恐的眼神中,就见李厥直接从台阶上滚了下去。
……
PS:宫中有大量的银铜器,本身就有价值,但李厥不能私自镕了,也不能等价流入坊间,所以只能出此下策哈,
不然肯定有兄弟会说,都是金银器,还卖个毛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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