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,李世民嫡孙,开局谋划至尊之位精选篇章
  • 我,李世民嫡孙,开局谋划至尊之位精选篇章
  • 分类:现代都市
  • 作者:脑洞山峰
  • 更新:2024-05-06 18:36:00
  • 最新章节:第41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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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厥李承乾是古代言情《我,李世民嫡孙,开局谋划至尊之位》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,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,作者“脑洞山峰”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,梗概:上一世,因为没房太穷,女友断然分手,没成想一顿单身庆功酒让我穿越来到了大唐。这辈子,我一举穿成了大唐皇帝李世民的嫡孙,父亲乃是大唐太子李承乾!看着东宫的雄伟房宇,我开心死了,感叹着不错,这家业不小!然而,下一刻就被告知,李承乾造了他老子的反,直接被下了牢。面对四叔李泰、九叔李治的强势地位,我一步步谋划,最终登顶至尊之位! 岛国居然敢自称日出东方之国? 那就打得你,永远见不着太阳。洛阳之变不占优势?那就发疯绝地反击,完美收网完成阶段性胜利!......前世的失败经历让我下定决心要利用自己的学识,势必开创一个不一样的大唐盛世!...

《我,李世民嫡孙,开局谋划至尊之位精选篇章》精彩片段


前一刻声色俱厉,说到这里,他笑了笑,声音清朗道:“我倒是想好了,史书该记,大唐军人齐解甲,更无一人是男儿。”

他再次走到中间,就这样对着龙椅跪下道:“皇爷爷,孙儿是男人,是真正的大唐爷们,孙儿智短不可为帅,

力弱不可为将,请皇爷爷恩准,孙儿亲至剑南道为一兵卒,但有整躯,必让吐蕃不敢马踏我大唐国土半步。”

李二依旧眯着脸一言不发,他是真的生气了。

李厥这一番话哪是在骂朝廷百官,分明就是在骂他。

房玄龄心中是愕然的,也有些后悔,在他看来李厥这是明白了昨日自己的意思,为了不被李二当成挡箭牌,

为了不让李泰针对,所以就闹了今天这一出。

虽然效果很好,但这个代价也太大了,老房心中暗叹起身道:“臣附议,请陛下准许老臣陪皇嫡孙一同前往剑南道。”

李二的神情有些愕然,一般这个时候房玄龄都是不会表态的。

“陛下,臣请往善州。”

“陛下,臣请往敦煌。”

“陛下,请给臣五万军,臣要将吐蕃夷平。”

一个个武将起身来到李厥的身后,单膝跪地道。

李二看了眼李世绩,在他惊异的目光中,李世绩也缓缓起身:

“陛下,皇嫡孙所言臣羞愧万分,请陛下看在我大唐万军尚有一战之力的份上,看在臣还能上马的份上,

不提和亲一事,臣愿自请益州,吐蕃若是犯我大唐疆土之时,就是臣战死之日。”

勋贵相继出班,把吐蕃三面的战略要地全点了名。

李二起身,看了眼众臣,然后一声不吭的离开了,连个招呼也没打,不过片刻畅清走回来,宣布朝会结束。

众人相继离开,长孙无忌看了眼李厥也走了。

李厥知道,自己这么一闹,王爵又泡汤了,但他不后悔,做人若是没有一点支持,那就算让他现在当皇帝,又有什么意思呢。

他也没有和任何一人打招呼,迈步就往殿外走,只是与以往不同的是,

其他众人只要见他走近,全都停下站向一边对他弯腰致礼。

……

甘露殿中,李二这才压抑不住内心的怒火,将殿中的东西又砸了一遍,

他并非无能狂怒,如果今天说这一番话的换作任何一人,或许都逃不掉一个流放的结局,

但李厥是他的亲孙子,还是一个五岁的孩子,如果让其流放,等于就是在要其性命。

随着年龄增长,人的心会越来越软的,玄武门之变他能对亲兄弟痛下杀手,

一是他认为这天下本该就是他的,对于父皇立大哥为太子,他是非常不满的;

其二,他也是为了保护家小,因为他同样明白,一旦李建成登基,他必死,那么自己的孩子,李建成会留隐患?

现在不同,连造反的李承乾他都不舍杀了,更别说是自己的嫡孙。

发泄一番后,他突然开口道:“酒呢?”

不消片刻,畅清端着托盘走到案前,将酒放下,再度退往一边。

李二斟了一杯,正待要喝,看向畅清突然道:“若立皇嫡孙为储,你认为如何?”

畅清非常理解李二,李厥今天的所作所为,李二必然生气,但也会唤起李二心中的英雄气,

识英雄重英雄之下,他自然会越发的欣赏起嫡孙。

这倒不是说他精神分裂,相反这是一个人自信的表现,天策上将中不乏有降将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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太极宫甘露殿,外间宦官、宫女跪倒一地。

殿中不时有东西飞出,一个小酒瓶精准的砸在一个宦官的头上,鲜血瞬间涌出,但那个宦官连动都不敢动一下。

天子一怒,伏尸百万。

虽然今上不是嗜杀之人,但杀几个宦官还是没什么压力的,百官也不会劝阻,还真没几个把他们当人看。

李二并没有坐在高高的龙椅,而是瘫坐在殿中间的地毯上。

原本威严的脸上,此刻显得有些灰败,只有一双斜飞的剑眉,依旧锐利。

这一刻,他是如此的无力,这样的感觉他从来没有过,

就算是与王世充大战时,单雄信冲入本阵险些被俘,他依旧雄心不减,左右开弓射杀,

单骑闯入窦建德大军之中,那时胸中只有豪气,并无惧意。

但自前日,齐王佑谋反攀咬出太子时,开始的愤怒渐渐转化为恐惧了,他想到了父皇临死所留遗嘱:‘汝杀吾子,他日汝子孙亦复如此。’

骨血之情与大唐法纪之间,该选择哪一面,如果是十年前,他或许会毫不犹豫的选择后者,

但此刻,他迟疑了,他想选前者,即使保不住太子位,他也不想让儿子死在自己手中。

“朕,真的老了?”

“陛下春秋正盛。”原本空旷的大殿,突然多出一道声音,声音传自一根盘龙柱边,柱子刚好挡住了光线。

一个人垂手站在那里,他似乎很喜欢站在黑暗之中,如果不出声,就算是同在殿中,或许也不会有人发现。

“畅清,朕不想杀太子,你说我还是一个合格的帝王吗?”

李二是骄傲的,如果此刻不是心神失守,若不是此刻只有贴心家臣,他是万不会说如此话的。

“陛下是天子,同样也是父亲。”声音依旧冰冷,但却让李二全身感受到了一丝暖意。

畅清的声音再度道:“陛下,魏王、晋王、吴王已经在殿外候了一个时辰。”

“他们在等着朕下令处死太子?”

“他们在为太子求情。”

李二面上总算浮现了一丝微笑,缓缓起身道:“把青雀叫进来吧。”

此刻外间,以魏王为首,几个皇子站成一列。

魏王李泰,排行老四,同样是嫡出,生母是文德皇后长孙氏,与李承乾一母同胞。

他有些胖,这么长时间的站立,若是平时他是坚持不下来的,但今天不同,多年的谋划将要开花,

多年的梦想将要实现,精神上的兴奋早就压过了身体的疲惫。

他身后的是吴王李恪,虽然是老三,但并非嫡出,生母杨氏,就是隋炀帝杨广之女,所以他屈居于后。

对于至尊之位,他早就熄了心思。

自小,有人和他说,他身负先后两个皇族血脉,身份尊贵无比,往蜀地就藩前,又有前朝遗臣告诉他,不该远离中枢。

劝的人越多,他逃跑的速度就越快,若不是藩王世袭制诏取消,他是不愿意回长安的。

回来之后,他就深居简出,从不与朝臣私下接触,这次不同,他觉得自己应该到场。

至于他身后,就是晋王李治,年已十六,长得唇红齿白,看上去倒颇有风流之态。

“陛下谕,宣魏王进殿。”

李泰精神一振,看了一眼身后的兄弟,这才迈步往殿中走去。

近殿时,他低头将早先藏于袖中的姜狠狠在双眼一擦,随即哀嚎声便响起。

“父皇,我要见父皇…”

冲入殿中,见到李二,他扑通一声跪地,而后膝行至李二处,抱住一腿大哭道:

“父皇,大哥一时糊涂,你可要保重身体啊…”

李二低头,双目中饱含温情,这是自己最喜欢的儿子,他也没有辜负自己的厚爱,不仅自幼聪慧,且仁孝知礼。

“起来,哭哭啼啼像什么样子。”李二轻喝一声。

李泰不仅没有起身,而且哭得声更响了:

“父皇,大哥并不是想反你啊,他只是…只是对我们几个兄弟多有忌惮,你可千万要从轻发落。”

李二面上刚出现的笑意消失了,片刻弯腰亲手将李泰给搀了起来。

这话是诛心啊!

明着给李承乾求情,但实际上是暗示李二,李承乾如果还是太子,那么未来登上大宝之后,必然会杀了几兄弟。

“你大哥曾想鸩杀你,你心中就没有一丝怨气?”

李泰虽已起身,但依旧泪水不止,听得此问,当即回道:

“我自是怨他,但我与大哥毕竟是一母同胞,如今见他生命旦夕之间,我又如何能不心痛,求父皇开恩。”

李二叹了口气,目光灼灼的看着他道:

“是个懂事的,记着,以后你就是嫡长子了,要好好亲厚弟兄,出去吧。”

李泰心中狂喜,嫡长子,代表什么不言而喻。

不仅如此,看来李承乾是死定了,父皇都不承认有这么一个儿子了。

“父皇,儿臣…”

“去吧,告诉恪儿和稚奴,让他们都回去,别来烦朕。”

见李泰退下,李二终于再度浮现笑意道:“你看魏王为太子求情,几分真几分假?”

畅清回道:“魏王聪颖且仁孝,为兄长求情何来假意一说?”

李二淡然一笑,魏王有向储之心,他自然知晓,此次求情是作态他也知晓,但他还是盼着这其中哪怕有一丝真情在。

畅清是李二的家臣,与朝臣不同,与那些伺候的奴婢太监也不同。

自李二小时,就随在他左右,担当保护之责。

李渊称帝之后,李二被封秦王,畅清作为男丁不像以往那样可随意出入宫闱之中,

他也是个狠人,为了能护在李二身边,直接自宫。

如果说整个后宫有谁可以让李二可以无条件信任,之前有长孙皇后,现在或许也只剩下畅清了。

“太子该杀?”

“太子不该杀!”畅清回答的很是干脆。

“若不杀,如何明典,若不杀,如何服众?”

畅清闭嘴,不发一言。

“罢了,问你那是在难为你。朕对太子寄于厚望,倾注心血,到底他还是负了朕。”

恰在此时,一人在殿外求见,听到是百骑司,李二双眼眯起道:“宣。”

百骑司成立于贞观十一年,初成之时乃是为了近卫大内,随着发展,现在已经发展成密探,不仅对国内,也对国外。

“陛下,东宫有异。”

“直接说。”听到东宫,李二额上的青筋再次浮现。

“一个时辰前,魏王顾夫人拜访太子妃,半个时辰后顾夫人满头鲜血,嚎哭着被人搀出东宫,

又过半刻,太子妃带着皇长孙前往弘福寺。”

“去哪里做什么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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山腰处有一块平地,平地之上就有几间茅舍,茅舍的前后都被人为开垦过,不过种的并不像菜蔬,更像是一些奇草。

一个八九岁的童子,穿着一身小号的道袍,头上梳着道髻,提着一个精致的小铁壶,正在给这些奇草浇水。

他浇得很认真,嘴里还念念有词,像是在数数,数到三时,就会移开壶开始浇下一株。

“孩童,请问孙神仙是在这吗?”

童子抬起头,见来了这许多人他也不怕,摇头道:“这里没有神仙,只有我和师父还有师兄,他们上山采药去了,

家中没有多余的米粮,只有些许药材不值钱的,师父用来给人救命的,你们可不能抢。”

好嘛,把他们当成打家劫舍的了。

程知节则对李厥道:“看来就是此处了,只是人不在甚为麻烦,也不知孙神仙在何处采药?”

李厥让薛礼放自己下来,来到道童面前道:“我帮你。”

“不用,这是师父教给我的课业,师父说我性子太急,给药材绕水可以静心,不能假手他人。”

道童嘴上说着,眼中又瞟了一眼程知节几人,他有些想不通,这帮打劫的,为啥还带着一个孩子。

“我们不是劫匪,而是来求你师父看病的。”

道童这才恍然回道:“就我一人看家,师父晚上必然会回来的,你们就等等吧。”

听到此话,大家也暗松了一口气。

就在此时,却见一个老道士带着三个年轻的道士往这边走来,每人手中皆拿着药锄,背上有一背篓。

程知节见到来人大喜,赶忙上前行礼道:“晚辈见过孙神仙。”

李厥打量着老道,有点像年画里的寿星公,唯一不同的是,虽然寿眉很长,胡子也很长,但包括头发在内,全是黑的,并无一丝花白,

面色谈不上红润,但也不像老者那样枯容,笑容很是慈祥,

对着程知节还礼道:“无量天尊,老道见山下有大军停驻,想来是家中有客,不想是卢公当面。”

“实不该打扰老神仙清修,然皇嫡孙有急事找您,晚辈不得不星夜护送而来。”

孙思邈轻哦一声,目光看向站在田垄之中的李厥,缓步上前,来到身前弯下腰,手在李厥的后背轻拍了几下,

原本李厥赶路颠簸心头还有些许烦躁意,神奇的是被拍了几下,立刻就感觉好多了。

孙思邈手指在他的腕上搭了一下,然后双手自头开始,一寸寸的直到摸到脚踝,这才起身在他的头上轻拍一下笑道:

“没有隐疾,是个好孩子。找老道有何事?”

李厥深施一礼道:“请老神仙救我姑姑一命。”

孙思邈想了想,也知晓了他所指何人,摇摇头道:“药医不死人,公主之病十岁老道就已诊过,

若是保养得宜,不求生子的话,或能挺过三十寿数,非不救,实老道无能也。”

李厥对着程知节道:“卢公,我要单独和老神仙聊几句。”

“厥儿…”

“姑父,也请您暂避吧。”

孙思邈只是微笑的看着他安排,见此也对其中一个稍长的道士道:“安排静室。”

片刻,两人坐在了茅屋左厢的一个房间中。

李厥这才道:“老神仙,今日所说有些匪夷所思,若您不信还请不要外传。”

“放心吧。”

“日前听得姑姑生病,问询之下与我皇祖母病症几乎一样,忧思难眠,许是诚立感动三清,

一日午梦,见一老者告知我一方,言可治气疾之症。”

孙思邈依旧微笑着,片刻才轻哦一声道:“那么皇嫡孙是否记下方子?为何不对陛下言,而是不辞劳苦到我这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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