火爆新书《我,李世民嫡孙,开局谋划至尊之位》逻辑发展顺畅,作者是“脑洞山峰”,主角性格讨喜,情节引人入胜,非常推荐。主要讲的是:李二是骄傲的,如果此刻不是心神失守,若不是此刻只有贴心家臣,他是万不会说如此话的。“陛下是天子,同样也是父亲。”声音依旧冰冷,但却让李二全身感受到了一丝暖意。畅清的声音再度道:“陛下,魏王、晋王、吴王已经在殿外候了一个时辰。”“他们在等着朕下令处死太子?”“他们在为太子求情。”李二面上总算浮现了一丝微笑,缓缓起身道......
《我,李世民嫡孙,开局谋划至尊之位高质量小说》精彩片段
太极宫甘露殿,外间宦官、宫女跪倒一地。
殿中不时有东西飞出,一个小酒瓶精准的砸在一个宦官的头上,鲜血瞬间涌出,但那个宦官连动都不敢动一下。
天子一怒,伏尸百万。
虽然今上不是嗜杀之人,但杀几个宦官还是没什么压力的,百官也不会劝阻,还真没几个把他们当人看。
李二并没有坐在高高的龙椅,而是瘫坐在殿中间的地毯上。
原本威严的脸上,此刻显得有些灰败,只有一双斜飞的剑眉,依旧锐利。
这一刻,他是如此的无力,这样的感觉他从来没有过,
就算是与王世充大战时,单雄信冲入本阵险些被俘,他依旧雄心不减,左右开弓射杀,
单骑闯入窦建德大军之中,那时胸中只有豪气,并无惧意。
但自前日,齐王佑谋反攀咬出太子时,开始的愤怒渐渐转化为恐惧了,他想到了父皇临死所留遗嘱:‘汝杀吾子,他日汝子孙亦复如此。’
骨血之情与大唐法纪之间,该选择哪一面,如果是十年前,他或许会毫不犹豫的选择后者,
但此刻,他迟疑了,他想选前者,即使保不住太子位,他也不想让儿子死在自己手中。
“朕,真的老了?”
“陛下春秋正盛。”原本空旷的大殿,突然多出一道声音,声音传自一根盘龙柱边,柱子刚好挡住了光线。
一个人垂手站在那里,他似乎很喜欢站在黑暗之中,如果不出声,就算是同在殿中,或许也不会有人发现。
“畅清,朕不想杀太子,你说我还是一个合格的帝王吗?”
李二是骄傲的,如果此刻不是心神失守,若不是此刻只有贴心家臣,他是万不会说如此话的。
“陛下是天子,同样也是父亲。”声音依旧冰冷,但却让李二全身感受到了一丝暖意。
畅清的声音再度道:“陛下,魏王、晋王、吴王已经在殿外候了一个时辰。”
“他们在等着朕下令处死太子?”
“他们在为太子求情。”
李二面上总算浮现了一丝微笑,缓缓起身道:“把青雀叫进来吧。”
此刻外间,以魏王为首,几个皇子站成一列。
魏王李泰,排行老四,同样是嫡出,生母是文德皇后长孙氏,与李承乾一母同胞。
他有些胖,这么长时间的站立,若是平时他是坚持不下来的,但今天不同,多年的谋划将要开花,
多年的梦想将要实现,精神上的兴奋早就压过了身体的疲惫。
他身后的是吴王李恪,虽然是老三,但并非嫡出,生母杨氏,就是隋炀帝杨广之女,所以他屈居于后。
对于至尊之位,他早就熄了心思。
自小,有人和他说,他身负先后两个皇族血脉,身份尊贵无比,往蜀地就藩前,又有前朝遗臣告诉他,不该远离中枢。
劝的人越多,他逃跑的速度就越快,若不是藩王世袭制诏取消,他是不愿意回长安的。
回来之后,他就深居简出,从不与朝臣私下接触,这次不同,他觉得自己应该到场。
至于他身后,就是晋王李治,年已十六,长得唇红齿白,看上去倒颇有风流之态。
“陛下谕,宣魏王进殿。”
李泰精神一振,看了一眼身后的兄弟,这才迈步往殿中走去。
近殿时,他低头将早先藏于袖中的姜狠狠在双眼一擦,随即哀嚎声便响起。
“父皇,我要见父皇…”
冲入殿中,见到李二,他扑通一声跪地,而后膝行至李二处,抱住一腿大哭道:
“父皇,大哥一时糊涂,你可要保重身体啊…”
李二低头,双目中饱含温情,这是自己最喜欢的儿子,他也没有辜负自己的厚爱,不仅自幼聪慧,且仁孝知礼。
“起来,哭哭啼啼像什么样子。”李二轻喝一声。
李泰不仅没有起身,而且哭得声更响了:
“父皇,大哥并不是想反你啊,他只是…只是对我们几个兄弟多有忌惮,你可千万要从轻发落。”
李二面上刚出现的笑意消失了,片刻弯腰亲手将李泰给搀了起来。
这话是诛心啊!
明着给李承乾求情,但实际上是暗示李二,李承乾如果还是太子,那么未来登上大宝之后,必然会杀了几兄弟。
“你大哥曾想鸩杀你,你心中就没有一丝怨气?”
李泰虽已起身,但依旧泪水不止,听得此问,当即回道:
“我自是怨他,但我与大哥毕竟是一母同胞,如今见他生命旦夕之间,我又如何能不心痛,求父皇开恩。”
李二叹了口气,目光灼灼的看着他道:
“是个懂事的,记着,以后你就是嫡长子了,要好好亲厚弟兄,出去吧。”
李泰心中狂喜,嫡长子,代表什么不言而喻。
不仅如此,看来李承乾是死定了,父皇都不承认有这么一个儿子了。
“父皇,儿臣…”
“去吧,告诉恪儿和稚奴,让他们都回去,别来烦朕。”
见李泰退下,李二终于再度浮现笑意道:“你看魏王为太子求情,几分真几分假?”
畅清回道:“魏王聪颖且仁孝,为兄长求情何来假意一说?”
李二淡然一笑,魏王有向储之心,他自然知晓,此次求情是作态他也知晓,但他还是盼着这其中哪怕有一丝真情在。
畅清是李二的家臣,与朝臣不同,与那些伺候的奴婢太监也不同。
自李二小时,就随在他左右,担当保护之责。
李渊称帝之后,李二被封秦王,畅清作为男丁不像以往那样可随意出入宫闱之中,
他也是个狠人,为了能护在李二身边,直接自宫。
如果说整个后宫有谁可以让李二可以无条件信任,之前有长孙皇后,现在或许也只剩下畅清了。
“太子该杀?”
“太子不该杀!”畅清回答的很是干脆。
“若不杀,如何明典,若不杀,如何服众?”
畅清闭嘴,不发一言。
“罢了,问你那是在难为你。朕对太子寄于厚望,倾注心血,到底他还是负了朕。”
恰在此时,一人在殿外求见,听到是百骑司,李二双眼眯起道:“宣。”
百骑司成立于贞观十一年,初成之时乃是为了近卫大内,随着发展,现在已经发展成密探,不仅对国内,也对国外。
“陛下,东宫有异。”
“直接说。”听到东宫,李二额上的青筋再次浮现。
“一个时辰前,魏王顾夫人拜访太子妃,半个时辰后顾夫人满头鲜血,嚎哭着被人搀出东宫,
又过半刻,太子妃带着皇长孙前往弘福寺。”
“去哪里做什么?”
甘露殿外间,几个勋贵正在等候。
程知节声音颇大的叫嚷道:“陛下这是受了奸人的挑拨,我等势要保住老侯的家小。”
说完看到了站在队尾的陨国公张亮,顿时火气更大:“你来干什么,你老小子不是经常打小报告说老侯要反吗,来这猫哭耗子啊。”
张亮语气冷森反驳道:“我说错了吗?这还不是反了,我忠君难道有错?”
程知节居然将下袍衣摆往腰间一塞,拉开架势道:“你就是假仁假义,俺老程就看不惯你这种,来,咱俩走两招,看老子不把你屎给打出来。”
张亮也怒了,衣摆一塞直接欺身而上,转瞬之间,两个熊罴一样的男人就抱在一起角起力来。
李世绩等人目光平淡的看着两人,没有一丝相劝的意思。
恰在此时,畅清走了出来,对众人道:“陛下问你们是否要逼宫?”
众人齐道不敢。
畅清又看向对打的两人道:“卢公陨公,你二人就不要再做样子了,陛下暴怒,你俩再不住手,说不得就要进天牢里暂住几日了。”
张亮面上一红松开了手,程知节则哈哈大笑道:“畅清啊,你眼力越来越好了,连我们是假打都看得出来。”
对于这种没皮没脸的,别说畅清,有时候连李二都拿他没办法。
懒得理这个无赖,畅清向李世绩躬身道:“英公,请回吧。”
李世绩还了一礼,对着众人道:“为人臣不可惹君父生气,且如今也并不是相劝的好时机。”
听他如此说,众人只得悻悻的离开。
众人还未走出两仪门,迎面就撞上了李厥,李厥见众人迎面走来,果断往一旁让开,微躬身行礼。
李世绩打头,自然是看到了他,赶忙还礼道:“不敢受郡王之礼。”
几人也将目光投向了这个只有五岁的娃娃身上,只是微弯腰算是见礼了,
这帮人见到之前的太子李承乾也是如此,更遑论对一个小娃娃了。
“几位国公,是为陈国公祈请的吗?”
此话一出,几人皆是轻咦一声,李世绩很快平静,再度躬身道:“臣等告退。”
出了皇宫,老程看了一眼李世绩道:“牛鼻子,今儿大家都不痛快,左右无事,不妨去你府上饮酒?”
李世绩自无不可,众人皆是武将,自没有坐车一说,纷纷上马,到了英公府邸。
……
甘露殿外,李厥从无意手中接过托盘双手举着,没一会,畅清又走了过来。
不等畅清开口,李厥就露出笑容道:“畅公,我又来了。”
畅公露出微笑很快收敛,语气和缓的问道:“郡王此来有何事?”
“皇爷爷令孙儿写的东西,孙儿已经写好,自是来复命的。”
畅公双手接过李厥手中的托盘,让他稍等,转身就急匆匆的回到了殿里。
此刻殿里,高士廉听李二问及谁人合适时,当下也说出心中的理想人选:
“晋王仁孝,且已成年,在臣看来乃是东宫不二人选。”
李二眉头微皱,目光看向长孙无忌。
“臣附议,陛下,晋王纯仁,必会善待每一位手足。”
长孙无忌这会也明白了李二担心什么,所以刻意又提醒了一句,只有晋王登基,才能保全所有的兄弟。
“可是…”
李二本想说李治性格有点太软,结果说到一半又看到畅清,他起身暴怒道:“那几人还在没完没了?”
“陛下,几位国公已经离开了,中山郡王求见,还言陛下让他写的东西已经写好了。”
李二有点懵,自己何时给孙子布置作业了,自己怎么不知晓?
虽然如此想,但看到畅清手中的托盘,他还是起了兴趣,一招手,畅清紧走几步,将托盘放在了案上。
李二见是一册顿生好奇,拿起打开,只见首页写着三字经,三个字。
字体是真正的飞白,因李厥年少腕力不足,所以字迹偏软,并没有飞白的洒脱意,
但贵在一笔一画,极为工整。
他心中尚喜,这对于一个五岁的孩子来讲,就极为难得了,别人家五岁的孩子字或许也不能识得几个。
接着才开始细看内容,刚开始他还有些不以为意,但看了几行,他内心震撼,竟不知不觉的念出声来:
“为人子,方少时。亲师友,习礼仪。
香九龄,能温席。孝于亲,所当执…”
他没有读完,看了眼三位重臣,对高士廉道:“爱卿,且看一看这个。”
高士廉有些懵,咱不是在议储吗?
况且一个五岁孺子能写什么,估计字还认不全呢,但他也知道,自己这个陛下啥都好,
就是喜欢戴高帽和臭显摆,估计孙子写的不错,这是要自己夸两句呢。
畅清接过册子,这才递至高士廉的手中。
高士廉翻开首页看了字后,首先道:“中山郡王才五岁,字虽稍憨,但亦见筋骨,殊为难得。”
但当他再翻开一页,开始看起内容时,双眼渐渐的瞪大,他猛的抬头直视李二,
这样的动作其实很不合礼,但他这一刻并没意识到,嘴巴开合了好几次,这才道:“陛下,这是令郡王所抄?”
他无论如何也不相信,这样一纸飘香奇文,会出自一个五岁稚子,
必然是陛下令人所著,然后让自己的孙子抄来练笔和学习。
李二没有开口回答,因为他也不相信这是自己孙儿所写,与悯农一诗不同,
那首诗可以说是孙子偶得,但这三字经不同,这可是实打实的学问,需要积累的,
从第一句人之初开始,几乎每一句都有典故,这是需要阅读大量的史书,从中归纳总结,方能写出。
“爱卿以为如何?”
高士廉没有正面回答,而是突然大礼参拜道:“臣恭喜陛下,贺喜陛下,此经必为启蒙第一经也。”
“爱卿这是作何,畅清还不把高公给扶起来。”
旁边的长孙无忌和房玄龄也来了兴趣,虽然老高的话有马屁之嫌,但也不用拍得如此夸张啊。
获得李二准许,两人头抵着头也看了起来,两人的表情也没能得到很好的控制,看到一半时,皆都张大了嘴。
刚开始,两人觉得用‘经’定义,还有些不知天高地厚,毕竟治经之人,无一不是大儒圣人,
但当读至一半时,他们就将此念头抛之脑后了。
老房更是从此经中,看出几大好处,一是三字一断,一点不冗长,好记,且每句都压了韵脚,读之朗朗上口,
其三则是,典故极多,且内容多以开蒙、劝学、仁孝为旨。
难得,太难得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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