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世放火烧我,今世还想娶我为妻?畅销巨著
  • 前世放火烧我,今世还想娶我为妻?畅销巨著
  • 分类:现代都市
  • 作者:魈的宝宝
  • 更新:2024-05-13 12:01:00
  • 最新章节:第48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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穿越重生《前世放火烧我,今世还想娶我为妻?》,现已上架,主角是赵珏沈明珠,作者“魈的宝宝”大大创作的一部优秀著作,无错版精彩剧情描述:夫人静静地端坐着,二夫人低头在哭。她福身行礼:“祖母万福,二婶万福。”“万哪门子的福,你不逼死我,便是我修来的福气。”二夫人顶了沈青檀几句。随即,她一字一句的逼问:“你自小便是我看着长大的,除了你的母亲之外,你同我最亲近。我扪心自问,没有哪里对不起你的地方。你是因为不能与珏儿做夫妻,心里对二房攒了怨气,故意诬陷二房贪墨......

《前世放火烧我,今世还想娶我为妻?畅销巨著》精彩片段


晚冬离去前,交代仲夏打热水过来,服侍沈明珠净面。

沈明珠净面后,重新上妆,换上一件蜜合色上袄,搭配一条凤尾裙,各色绸缎裁剪成宽窄条状,每条绣上精致的莲花纹,两边镶滚金线,衬得她娇俏动人。

她在铜镜前转一圈,满意的弯一弯唇,老夫人上了年纪,爱看小辈穿得鲜艳,高高兴兴地带着仲夏去世安堂给老夫人请安。

主仆二人方才走到世安堂院门口,隐约听见二夫人呜咽的哭声,似乎受到了莫大的委屈。

沈明珠停下脚步,不知道二房出了何事,竟让二夫人在老夫人跟前倾诉苦楚。

须臾,她听见二夫人哭诉道:“母亲,您可要为我们二房做主啊,儿媳的出身比不上大嫂的娘家,也比不上大侄儿的岳丈家,但也是清清白白的世家贵族,怎的会眼皮子浅薄的私吞侄媳妇的嫁妆?

满府的人都瞧见沈青檀将嫁妆抬走了,每一样都清点过,确定没有问题。

如今才几日便翻脸说嫁妆有问题,要去告官与二房对簿公堂。

我活了这一把年纪,遭人如此污蔑,恨不能以死自证清白。”

老夫人坐在炕上,眼神淡淡地睨向坐在杌子上掩面哭泣的二夫人,头疼地说道:“你从哪儿得来的消息,檀丫头要告你私吞嫁妆?”

“她亲自派人来敬德堂知会我,说那嫁妆全是赝品,若是不将真的嫁妆还给她,她便要去告官。”

二夫人一副蒙受冤屈的模样,眼睛哭得通红:“她的嫁妆进二房库房,直到她抬走不超过两日,我哪有那个本事用赝品换走她的嫁妆?”

“一家人有甚么误会,坐在一块说开便是。你哭哭啼啼的作甚,吵得人头疼。”老夫人吩咐身旁的婢女:“你去请二少夫人过来一趟。”

“母亲,这岂止是误会,她把这好大一盆脏水泼在我身上,分明是要害我。我背着这桩官司,京城里的官眷人人都会瞧不起我,戳我的脊梁骨,我还如何做人?”

二夫人满腹委屈,柔柔弱弱的语气里含着怨:“京城里人人都夸她知书达理,才能出众,我信以为真。她才进门几日,便搅得家宅不宁,分明是一个祸害。”

说到这儿,她又说自个命苦,扯开帕子盖在脸上,双手捂住脸呜呜哭泣。

老夫人太阳穴突突跳动,眼底闪过厌烦。

沈明珠听完整个事件,生怕战火烧到她头上,不敢去凑热闹,悄无声息地带着仲夏回二房。

一刻钟后,沈青檀带着流月与听雪来到世安堂。

沈青檀扫过屋子的人,老夫人静静地端坐着,二夫人低头在哭。

她福身行礼:“祖母万福,二婶万福。”

“万哪门子的福,你不逼死我,便是我修来的福气。”二夫人顶了沈青檀几句。

随即,她一字一句的逼问:“你自小便是我看着长大的,除了你的母亲之外,你同我最亲近。

我扪心自问,没有哪里对不起你的地方。

你是因为不能与珏儿做夫妻,心里对二房攒了怨气,故意诬陷二房贪墨你的嫁妆,以此报复我们?”

“二婶,您误会我了,我不是要与您对簿公堂,而是告官追查偷盗我嫁妆的贼人。”

沈青檀似乎受不了二夫人指控的话,脸色变得苍白,解释道:“您当初将嫁妆归还给我,刘妈妈照着嫁妆单子一一比对过,全都是对数的。

二老爷心烦气躁,这一场换婚的原本计划,是赵珏比赵颐先回新房闹洞房,当着诸人的面揭盖头,暴露出换新娘子的事儿。

再惊动到承恩侯府,由沈夫人出面来赔罪,将罪名全都推到沈青檀身上。

理由是沈青檀才貌双绝,心中更倾慕惊才绝艳的赵颐,故意上错花轿,只为了嫁给心仪之人。

为此他们还特地将赵颐的锦帕、字帖、手信、书画一类,藏在沈青檀的闺房,由沈夫人一并带回来指证沈青檀。

谁知道赵颐率先揭发,提出的疑点令他们无从辩驳,彻底打乱了计划,惹得老国公与老夫人对二房失望。

“蠢妇,你在敬茶时当众挑衅大房,只会更加惹恼母亲,一颗心偏向大房。”二老爷深知大夫人的性子,有身为将门的一副傲骨,连带着性子率直刚烈,将人逼急了,那便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:“这段时日你别去触大嫂霉头。”

二夫人暗恨:“老夫人一颗心偏到胳肢窝,早便向着大房。”随即,她又咬牙切齿:“我哪敢触她霉头,若不是她瞧不起我,我也不会想着挫一下她的威风。”

二老爷冷嗤:“你勾搭自个的姐夫,是个正经人便都瞧不起你。”

二夫人才被大夫人戳到痛处,而今又被自家男人揭短,气得胸口疼:“你是个正经东西,又岂会背着姐姐私会我?”

二老爷摊摊手:“你见过哪个正经人用裤裆子想事?我但凡用脑子想事,你今儿个就得叫我一声姐夫。”他指着墙角放的一个水缸:“咱俩就是缸里的两王八,一个鳖样儿,没几个人瞧得起,甭守着脸皮过日子,好好为珏儿谋划爵位才是正经事。”

二夫人脸色由红转白,不安地问道:“老爷,你与珏儿去向父亲赔罪,让他消消火气?”

“不能去。”二老爷脑仁疼,如今实在是骑虎难下:“虽然父亲心中有这个猜想,但是我们去认错便是坐实了。”他又摇了摇头:“我们不能认下这个罪名。”

“那该怎么办?”

“只能让珏儿将功折罪。”

——

老夫人一连喝几口茶,方才熄灭闷在胸口的怒火。

“母亲,您大病初好,别为这起子糟心事气坏身子。”大夫人接过茶盏放在茶几上,真心实意地说道:“京城谁不知道檀儿的才学品德,样样都是冒尖儿的。我们颐儿是个有福之人,娶到一个好媳妇。往后我带檀儿出去参加宴席,不知道多少人羡慕我呢。”

“青檀算是你我看着长大,确实是一个好孩子,说话做事滴水不漏。”老夫人被哄笑了,叹了一口气:“原来我便是想将青檀给颐儿做媳妇,那时他的病情最严重,不愿意耽误小姑娘。”

“说来是俩人的缘分。”

“姻缘天定。”老夫人想到二房的做派,嘴角往下压了压:“你们二弟打小就是浪荡子,打也好,骂也好,关禁闭也好,如何都掰不正。十五六岁离京去游学,回京时带回来一个外室和孩子。”

“老头子棍子都打断了两根,勒令他在院子里跪了一日,让他去罗家找未过门的大姑娘赔罪。罗家大姑娘心善,怜惜那对母子,愿意给他们一个名分。”

外室被二老爷收做了妾室,孩子便是国公府的庶长子。

“只可惜那混不吝的东西辜负罗大姑娘,私下与罗二姑娘牵扯不清。罗二姑娘约着老二钻她的院子,使计引得罗大姑娘撞破,罗大姑娘退亲,老二娶了罗二姑娘进门。”

罗二姑娘便是如今的二夫人。

老夫人每每想起这件丑事,便觉得老脸丢尽了:“赵珏在军中是有几分建树,老头子对他也有几分赏识。只是他的父母亲一个不着调,一个争强好胜爱耍心眼儿,将这偌大的国公府托付到他们手上,教人如何能放心?”

她心寒道:“果不其然,如今又闹出换新娘子一事。为了爵位,他们不惜算计自个的手足,功利心太重了。”

大老爷优雅的品着茶,听到这些话,一口茶水咕噜吞下肚,险些将茶叶子吃了。

他瞟了大夫人一眼:不太妙啊。

大夫人:……

“你们劝劝颐儿,让他留一条血脉给青檀傍身。”

大夫人和大老爷脸色齐刷刷的变了。

赵颐有行房的能力,只是不愿生下孩子遭罪,索性对外宣称不能育有子嗣。

“母亲,颐儿说过不会让他的子嗣经受他的痛苦,应下这门婚事已经是他做出最大的让步。”大夫人提起这桩婚事,便心气不顺畅。

当初承恩侯府为了促成这一门亲事,拿出恩情胁迫,话里话外透着不相信赵颐活不长,不会拥有子嗣的意思。

老国公最重诺言,见承恩侯执意要将女儿嫁进来,便应承下来了,不知如何说服了赵颐松口娶妻。

最后的结果却是为了将沈明珠嫁给赵珏,才唱了这一出大戏。

“若要给个孩子让檀儿傍身,倒不如从宗族过继一个孩子。”大夫人明了老夫人的心思:“府里儿孙众多,总有几个成器的,能够肩挑起国公府的重任。”

老夫人不忍心逼迫赵颐,扶着额:“你们回罢,我再思量思量。”

二夫人接连受到打击昏厥过去,赵珏拦腰抱着二夫人回敬德堂。

二老爷吓一跳,一边跟过去,一边吩咐婢女:“快去传府医。”

沈明珠迈出门槛,回头望向赵颐。

他生的唇红齿白,眉眼如画,一手支着额头,疲累疏懒地靠着椅背,风度自成。

赵国公极为看重他,若非他体弱,早已被请封为世子了吧?

二房争取运送军粮的差事,赵颐一句话,差事落在一个庶子头上。

沈明珠望着溶溶夜色,眼神空茫,若是她嫁给赵颐……

这个念头一起,沈明珠一个激灵,立马掐断了。

二房的人离去后,赵国公吩咐传饭。

赵国公与老夫人没有胃口,三老爷与三夫人更是不敢怎么动筷。

大夫人忧心父兄,这几日未曾好好用饭,今日运粮一事落定,她当即有了胃口,碍于长辈在要注重规矩。

她递了个眼色给大老爷,睃一眼饭菜。

大老爷瞬间了悟,吩咐关妈妈:“夫人清减许多,府医说要多吃一些,你多为她盛饭布菜。”

随即,他看向赵国公与老夫人:“她一把年纪了,还挑三拣四,任性的很。回去又不会吃了,在你们跟前,她才安分一些,不敢使性子。”

大老爷似乎为了让大夫人吃饭,操碎了心,拿着公筷为她夹几样菜。

他故意板着脸:“全都吃了,不许挑食。”

大夫人碗里全是她爱吃的菜,却是一点都高兴不起来。

大老爷那番话丢她脸面,大夫人想揍他,可惜场合不对,憋得十分难受。

赵国公与老夫人见大夫人瘦了些,吃的一脸痛苦,谴责地看大老爷一眼。

大夫人吃到一块嫩滑的鱼肉,心里满足了。

老夫人疼惜道:“老大媳妇,你吃不下便不吃,不必勉强。”

大夫人为只有一块鱼肉而叹息:“母亲,不勉强,不能浪费。”

“是啊。”大老爷瞥了一眼沈青檀与赵颐:“晚辈还在呢。”

沈青檀:“……”

赵颐:“……”

大夫人“勉为其难”吃完,吃的十分尽兴。

一行人离开世安堂,大夫人拉住沈青檀的手,忍不住分享:“儿媳妇,今日那道鱼肉很是鲜美,我待会问厨房要来方子,你拿去小厨房做了吃,你定会喜欢。”

沈青檀见大夫人回味无穷的模样,又想着她在饭桌上“痛苦”的模样,一时间有些忍俊不禁:“母亲不喜欢吃鱼,吃着都觉得好,我定要尝一尝。”

“……”

大夫人挽回尊严:“虽然我不爱吃鱼,但不能因此否认它的美味。”

“是我狭隘了。”沈青檀又说:“母亲记得让父亲去拿方子,是他霸道的要煮鱼给您滋补身子。”

大夫人:“……”

“儿媳先告辞。”沈青檀轻轻拽了一下赵颐的袖子。

赵颐瞥了一眼在夜风中飘荡的宽袖,抬眸瞥见她眼底藏不住的笑意,他自觉笑了一下,随她一块离开。

大夫人望着渐行渐远的小两口,隐隐听见沈青檀清脆的笑声。

大老爷回味过来:“对啊,若你去问方子,不就露馅……嗷……”

大夫人掐住大老爷腰间的软肉:“都怨你逼迫我吃饭,让儿媳妇调侃我了。”

大老爷戴上痛苦面具:“……”窦娥都没有他冤。

——

沈青檀踩着月光照映在地上的清辉,唇角微微上翘,自重生以来第一次感到这般轻松。

大夫人性子傲娇,却不讨人厌,甚至可以说有些可爱。

她不由得将目光投向身侧的男人,他神色淡漠,即无大老爷的开朗,也无大夫人的率性,过于沉默寡言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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