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煞孤星?嫁权王后全京城真香了畅销巨著
  • 天煞孤星?嫁权王后全京城真香了畅销巨著
  • 分类:现代都市
  • 作者:姑娘横着走
  • 更新:2024-05-07 04:47:00
  • 最新章节:第45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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古代言情《天煞孤星?嫁权王后全京城真香了》,讲述主角谢婉李彧的甜蜜故事,作者“姑娘横着走”倾心编著中,主要讲述的是:话说!”俗话说,食色性也。即便知晓永誉侯府的情况,也无法阻拦人对美色打量的目光。并不是只有男子才看美人,女子也看。只是与男子的心思不同,女子看美人除了欣赏之外,还有比较、不服、嫉妒,甚至是想要摧毁的情绪夹杂其中。谢婉在道观长大,一年多前才回到京城,这事儿没有人不知道。这些京城贵子贵女的吟诗作对,曲水流觞......

《天煞孤星?嫁权王后全京城真香了畅销巨著》精彩片段


马国公夫人连忙笑着道:“长公主多虑了,宁王器宇轩昂,能同他在一处是多少人求也求不来的福分。再者说了,男子对待心意的女子,总是不同的。”

听得这话,长公主不由想到了自己的夫君,笑了笑道:“也是,且看有没有人,能有这个福分,入得了他的眼吧。”

谢婉从院子里出来之后,便又回到了桃花林。

此时的少男少女们,已经将长桌并在一处,做起了游戏。

她一到,众人的目光立刻齐齐落在了她的身上,今日亮相,谢婉俨然已经成了风云人物。

先前被她挤兑的少女们,本不愿意搭理她,可待会儿宁王要来,未免给李彧落得一个欺负人的印象,礼部尚书的嫡女孔月茹主动招呼她道:“这不是永誉侯府的谢妹妹么,快来快来,他们正仗着人多,欺负我们女子呢!”

这话一出,那些贵公子顿时就不干了,笑着道:“分明是你们比不过,难道还要怪我们没有手下留情不成?”

贵女们闻言也不干了:“分明就是你们仗着人多。”

少男少女们笑着争论起来,一片其乐融融的景象。

谢婉笑了笑,抬脚来到桌旁。

孔月茹笑着拉着谢婉在身旁坐下,指了指桌上摆着的诗词道:“他们以桃花为题,我们作诗比试。分明我们也作了好些佳作,可最后他们偏偏说,他们的佳作比咱们女子的多,硬是判了他们男子赢,这不是仗着人多欺负咱们么?”

“你快些作上一首,如此一来,两边佳作就一般多了,看他们还有什么话说!”

俗话说,食色性也。

即便知晓永誉侯府的情况,也无法阻拦人对美色打量的目光。

并不是只有男子才看美人,女子也看。

只是与男子的心思不同,女子看美人除了欣赏之外,还有比较、不服、嫉妒,甚至是想要摧毁的情绪夹杂其中。

谢婉在道观长大,一年多前才回到京城,这事儿没有人不知道。

这些京城贵子贵女的吟诗作对,曲水流觞,投壶马球,她一样没学过。

这也是那些少女说她只有一张脸的原因。

可现在,孔月茹却指着桌上的那些诗词,让她作一首佳作,以便让贵女们赢了这局。

好似成败只系于她一人。

所有人的目光都看了过来,各种各样的心思。

谢婉看着桌上的诗词,余光却一直停留在外间,待到终于瞧见那一抹暗色的衣角,她缓缓扬起一个笑容来。

一阵春风拂过,几瓣桃花缓缓飘落下来。

粉红的花瓣,好似也能辨别美丑一般,竟围着艳丽又娇媚妖娆的美人打起了漩。

众人的目光顿时就变了,尤其是那些贵公子们,原本还有些看好戏的,此刻也流露出了些许痴迷。

谢婉抬眸看向众人,很是坦然的开口道:“我不会。”

众人闻言顿时回了神,美人空有皮相,委实有些可惜了。

贵公子中有人笑着圆场:“以数量取胜,委实是我们不对,这样吧,在这些诗词选出一个最佳的来,到底是你们赢还是我们赢,咱们一首定胜负。”

一番话,立刻得到一众怜香惜玉贵公子们的赞同,孔月茹笑着道:“怎么可能不会呢?谢妹妹就不要谦言了。”

谢婉看着她,笑了笑:“为何不能不会?在座的诸位,自幼学的是琴棋书画、诗词歌赋,而我自幼在道观中,学的是道法自然。不曾学过自然不会,孔姐姐会道法么?”

孔月茹当然不会,她一脸讶然的道:“可道法又有何用呢?我们女子总是要嫁人的,当举案齐眉、红袖添香,谢妹妹只会道法,难道成亲之后,要给夫君念静心咒不成?”

这话一出,立刻就有人噗嗤一声笑出声来,原本沉迷谢婉美色的贵公子们,面色顿时复杂了。

谢婉神色不动,只笑着道:“修习道法其一要素便是有智,我习道法,知晓该如何破心中妄念世间浊相,使人心有宁静如有所归。”

“道法包罗万象,日后成亲,我能明夫君之言,懂夫君之难,解夫君之苦。红袖添香易寻,解语花难觅,知心人难求,孔姐姐觉得是也不是?”

孔月茹一下子竟无言以对,若是点头,岂不是相当于承认了,自己只是那个易寻的红袖添香?

可说不是,她又寻不出什么反驳的话来。

就在这时,外间忽然传来通报声:“宁王到!”

众人纷纷起身行礼:“见过宁王。”

李彧的目光从谢婉面上扫过,淡淡嗯了一声:“免礼。”

众人起了身,李彧在一直空着的首座上坐下,看了站着的众人一眼,略略抬了抬手:“坐吧,本王坐一会儿便走,你们该如何便如何,无需在意本王。”

“谢宁王。”

落座之后,众人面面相觑,有胆小的贵女已经紧张的捏着帕子,整个人都在发抖,贵子们也没好多少,腿都是抖的。

李彧的威压连那些贵妇都怕,更不用说这些少男少女了。

谢婉也紧张,但较之前已上好了许多,手脚并没有发软,只是心跳的有些急。

看着众人安静如鸡,瑟瑟发抖的模样,她觉得,自己比他们强多了。

场面很安静,非常安静,尽管李彧已经说了,当他不在,该做什么做什么,但没有一个人开口。

李彧的目光扫了一眼场上众人,随即便闭了眼,腕间的玉石珠串褪至手中,一颗一颗拨弄起来。

这是闭目休息,彻底不打算理睬他们了。

孔月茹现在很懊恼,刚刚宁王坐下的时候,她应该开口让他评诗的,难得今儿个马语姗不在,她是女子中的第一人,这么好露脸的机会,她居然错过了。

谢婉瞧着她一脸懊恼,又是看诗词又是偷看李彧的模样,垂了垂眼眸,没有开口。

孔月茹挣扎了片刻,绞着手指站了起来:“王爷,不知可否请您评一评诗?今日我们以桃花为题作诗,男子与女子相较,一时竟分不出胜负,若是王爷能从中择一佳作,我等定然心服口服。”


总不能就这么在院子里,把老夫人给扒光了,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清洗吧?

且不说,生病了她们担待不起,就是万一被路过的小厮瞧见了,那还得了?!

一个丫鬟安慰张氏道:“老夫人您别着急,眼下天热,您不会生病的。过一会儿,等捂干就好了。”

张氏:……

啊!她要杀了谢婉那个小贱人!

站上两个时辰,谢婉自然知道会发生些什么。

回侯府的这一年多,一开始张氏天天想着法子来咒骂她,后来发现她根本不予理会之后,倒也消停了下来,算是井水不犯河水。

可自打她配合着张氏去了一趟公主府,张氏便当真以为,能够在婚事上拿捏住了她,能够倚老卖老让她打不还手骂不还口。

谢婉对张氏的忍耐,已经快要到了底线,这两个时辰,希望张氏能够看清楚形势,别整日活在梦里。

谢婉回到书房之后,便将李彧写的那三个字装裱了起来。

如画看着那龙飞凤舞的想的美,有些迟疑着道:“宁王对小姐……”

谢婉将装裱好的字挂了起来,转头看向她道:“吞吞吐吐的干嘛?想说什么,直说便是。”

如画有些纠结的看着她:“宁王对小姐,当真是如小姐所想的那般么?”

谢婉看着桌上自己之前写的东西,沉默了一会儿道:“我相信自己的判断,但你说的也不是没有可能。我虽然指望着,能借他的势做一些事情,但也不会全指望他。”

她拿起笔沾了沾墨,将衣和食圈了起来:“当务之急,还是得先发家致富,摆脱目前的困境。”

如诗好奇问道:“小姐有人选了?”

“没有,但我可以去找。”

谢婉放下笔,看向如诗道:“你去将那个王二狗叫来,我亲自见见他。”

王二狗是个街溜子,当初谢婉让如诗在找人盯着钱婶一家,如诗正在发愁该找谁才稳妥,王二狗撞了上来,开口第一句话就是:“呦,这是谁家的小娘子长的这么水灵,我怎么没见过?”

然后,如诗就让他见识了下她水灵的拳头。

听闻谢婉要亲自见王二狗,如诗连忙道:“小姐见他作甚?那人就是个流氓地痞,嘴里不干不净,人也猥琐的紧,小姐有什么吩咐,奴婢转达便是,别让他污了小姐的眼。”

“我又不是什么瓷娃娃,见个人就能被伤着。”

谢婉笑着道:“放心吧,你家小姐我还没有那么脆弱。你尽管将人叫来便是。”

听她这么说,如诗便去叫人了。

然而,往常去去就回的如诗,今天却一个多时辰过去了,还没有回来。

谢婉有些坐不住了,就在她打算亲自出门去寻的时候,如诗终于回来了。

她的脸色很是不好,瞧见谢婉便立刻低声道:“小姐,王二狗失踪了。”

“失踪了?”谢婉顿时皱了眉:“什么时候失踪的?”

如诗低声道:“奴婢打听了一圈,自从前几日小姐去寻过钱氏之后,王二狗就失踪了。”

谢婉闻言思索片刻,拧眉问道:“你可有去钱家看过?”

“奴婢去了。”

如诗立刻回答道:“钱家并没有异样,小姐烧了银票之后,他们手中没有了钱银,便也没再搬家。那会儿他们是准备悄悄离开,房子并没有卖,如今还住在那儿。”

听得这话,谢婉顿时沉默了下来。

钱家没出事,反而是看着钱家的王二狗出事了,唯一的解释就是,王二狗在看着钱家的时候,发现了什么,导致他要么是被人灭口,要么就是他自己躲了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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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婉没有回话,只再次冷声道:“放开!”

王得水笑了笑:“既然苏姑娘不知,那不如由王某来告知你好了,王某乃是吏部左侍郎,朝廷正三品大员,出了这样的事情,对王某而言不过是私德有亏,最多罚奉一年罢了。可苏姑娘就不同了,不仅名声清白全无,最后还得乖乖嫁给王某,日后就是这京城也难自处。”

“与其如此,倒不如你心甘情愿的嫁给王某,只要你将王某侍奉好了,王某可向你保证,在王某府上绝不会有人越过了你去,就是在外间,王某也愿意为你做脸,不比你被你那祖母卖给旁人做小妾了强?”

“此事不劳王大人操心!”谢婉皱眉冷声道:“放开!”

“敬酒不吃吃罚酒!”王得水的面色也冷了下来,一把将她拉入怀中,就要上下其手。

谢婉猛的一个挣扎,就从他怀里挣脱出来,正要提裙就跑,王得水却一把拉住她的胳膊,将人给拉回来!

“臭丫头,还想跑?!给脸不要脸!”

王得水一手抓着她的胳膊,另一只手就朝谢婉的脸上打了过去!

谢婉偏头闪过,王得水的巴掌落了空,却更激起他的征服欲来,他干脆改成去撕扯她的衣领,一边撕扯,还一边恶狠狠的道:“等我今天上了你,看你还清高不清高!”

呲啦!

谢婉的衣袖被扯下了大半,好在里面还有里衣,并没有露出肌肤来。

可这样声音却刺激到了王得水的神经,他当即死死抓住谢婉的手腕,低头就要朝她亲过去。

身后院门紧闭,半点动静也无。

屋内的小全子急的都冒了汗,外间正在发生强抢民女的事情,可自家爷却稳坐如山。

然而他不敢劝,自家爷的性子他很清楚,除非爷自己改了主意,否则任何人劝说都没有用。

院门虽然关着,但屋门却是打开的,那衣衫撕扯的声音,清晰的传了进来,时不时还有院门被碰撞到的声音。

小全子急的在心里喊,苏姑娘,你倒是喊救命啊!你喊一声,就算爷他不救你,说不定有旁人来救你呢?!

然而,谢婉并没有出声,从头到尾都没有,除了用力挣扎的闷哼声之外,她并没有发出任何呼救。

屋内静悄悄的,只有外间传来的声音,以及李彧手中书页翻动的声响。

外间的挣扎声似乎越来越弱,小全子闭了闭眼,强迫自己不再去想。

这时,一直看书的李彧忽然开口道:“一个时辰到了么?”

小全子闻言一喜,可转眼一看刻漏,心又凉了半截,实话实说道:“尚未。”

李彧放下手中书本,站起身来道:“那也差不多了,走吧。”

院门外的谢婉,死死的抓住了自己的衣领,咬着牙不吭声。

身后紧闭的院门,仿佛在嘲笑她的痴心妄想。

王得水还在拉扯,谢婉干脆蹲下了身子,将自己团成了一团,就连王得水拉扯着她的头发,她也没有痛呼或者松开衣领过。

王得水拉扯了半天,也没见她吃痛松开,不由呸了一声,干脆开始拳打脚踢。

谢婉都受了。

痛么?

怎能不痛?!

无论是被扯落的头发,还是身上的挨的打,每一处都不再叫嚣着疼,叫嚣着痛。

可是她不能出声,若是出声了,不管她今天有没有守住清白,她都完了。

这个时代对女子极其苛刻,并不会因为,你比旁人多了一世的记忆,就会对你另眼相待,当你无法改变这个世界的规则,那就只能顺应规则,在规则之内做最好的自己。

唯有这样,才不会被划为异类,轻则被当成疯子,重则被当成魑魅魍魉,弄不好,还会落得个烈火焚身的下场。

正如这王得水所说,他是朝廷大员,是正三品,是男人!即便被人看到了,最多也只是罚奉闭门思过而已。

可她却不同,她是女子,又有那样的一个祖母,被人瞧见了,她最后的结局,却是不得不嫁给王得水。

可笑么?

很可笑吧?

然而这就是现实,这就是地位不平等造成的差距!这就是男人跟女人的差别!

更可笑的是,事情传出去之后,这世间绝大部分人都不会同情她的遭遇,只会骂她不知羞耻勾引男人!

不然,人家王大人怎么不去强别人,偏偏来强她?!

没有人会同情她,那些贵女只会高高在上对她不齿,甚至还有人会觉得,是这王得水吃了亏,上了一个狐狸精的当!

一个女子的清白,一个女子的痛苦,一个女子的人生,没有人会在乎。

谢婉自嘲的笑了笑,或许她不该抱有什么不切实际的幻想,这个世间能救她的只有自己!

她冷了眼眸,握紧了拳。

就在这时,紧闭的院门忽然吱呀一声打开了。

突如其来的声响,将正气的对谢婉拳打脚踢的王得水吓了一跳,他回头望去,当即扑通一声跪了下来:“宁……宁王。”

李彧的目光,从挨着墙角缩成一团的谢婉身上滑过,垂眸看向跪在脚下的王得水,缓缓开口:“王得水,你出息了。”

王得水顿时吓的浑身发抖,连忙磕头道:“臣,臣只是一时糊涂。”

说到这儿,他忽然猛的抬起头来,指着墙边的谢婉愤愤道:“不,不对都是这个贱人勾引臣的!臣只是一时情难自禁!”

他看向谢婉的眼神凶狠而怨恨,仿佛她是他的杀父仇人一般。

谢婉的唇角扯出一个冷漠讥讽的弧度,没有起身行礼,也没有为自己辩解,仿佛是被吓坏了一般,蜷缩着瑟瑟发抖。

李彧看了谢婉一眼,目光又落回了王得水的身上。

手中的玉珠发出清脆的撞击声响,他的声音依旧清冽,半点起伏也无:“王得水,你身为朝廷命官,在长公主府内私会女眷,强行不轨,本王会如实禀奏陛下,明日早朝你且等候惩处。”

宁王与当今圣上乃是一母同胞,加上某些缘故,当今圣上对宁王多有亏欠,凡是宁王启奏几乎无一不允。

宁王如今这般发话,便代表着他的惩处绝不会是罚奉这般轻了。

王得水顿时就慌了,连连叩首道:“王爷!臣冤枉啊!王爷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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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赛的。”韩璟笑着道:“还会打马球,到时候你可以下注,搏个彩头。”

谢婉笑着点了点头,打量了他一眼道:“你今日很好看。”

韩璟今儿个是特意收拾过的,就是这骑马装也是挑挑拣拣才选定的,一眼被谢婉看了出来,他有些羞涩又有些高兴,红了耳根低低道了一声:“你也很好看。”

谢婉闻言顿时笑了:“咱俩就别在这儿互捧了。”

韩璟嘿嘿一笑,正要说话,孙煊还有几个贵公子已经骑着马过来了。

几个少年下了马,目光齐齐落在谢婉身上,孙煊看了谢婉一眼,佯装什么也不知道似的,笑着对韩璟道:“光顾着会佳人,也不跟我们介绍介绍?”

这般明显的打趣,让韩璟有些羞敛,为二人介绍道:“这位是永誉侯府的谢婉,这位是武安侯府二公子孙煊。”

说完这话,他又跟谢婉解释道:“桃花宴那日我们都不在,故而你们没有见过。”

武安侯府。

谢婉脸上的笑容真诚了些,朝孙煊行了一礼:“原来是武安侯府的二公子,久仰。”

孙煊已经有了两个通房,看女子早就过了只看脸的时候,可他竟然发现,自己竟架不住她的翩然一笑,当即那份从容就有了几分不易察觉的窘迫。

他连忙回了个笑道:“谢姑娘多礼了。”

跟在韩璟身边的,都是他的狐朋狗友,属于他说一声走,就二话不说跟着走的人,大都没去桃花宴,见过谢婉的人不多。

他一一为她介绍,谢婉也一一见了礼。

无一例外,这些贵公子都微微红了耳根。

其实这怨不得他们,实在是今儿个谢婉将娇媚两个字发挥到了极致,两世为人,又是差不多的皮相,她清楚的知道自己什么样的笑容看起来又纯又欲,什么样的角度看起来最好看。

当真应了她今日出门前说的开屏二字。

远处的孙依依瞧着这一幕,顿时脸黑的不行,冷哼了一声道:“狐媚子!”

孙悦茹听得这话,冷笑了一声:“人家有人家的本事,桃花宴那日你不在,不知道就连宁……”

话说一半,她就闭了嘴。

毕竟她可以非议谢婉,却不能非议宁王。

好在孙依依并没有追问,她只是看着远处缓缓驶来的一行人,低声惊呼:“宁王怎么来了?”

孙悦茹听得这话微微一愣,顺着她的目光看去,果然瞧见了宁王府的马车,在一众侍卫的簇拥下朝这边而来。

她看了看正与韩璟等人谈笑风生的谢婉,刹那间心思转了好几转,她低声问道:“宁王不会也是韩世子邀来的吧?”

“怎么可能?”孙依依轻哼了一声:“璟哥哥是为了那个狐媚才组了今天这个局,怎么可能会邀宁王前来?再者,韩哥哥最怕的就是宁王了。”

不是韩璟约来的,那就是宁王自己来的了。

前两日,在太仆寺任职的大哥倒是提过一句,开了春正是讨伐匈奴的好时机,宁王在朝堂已提过几次军马之事,可能用不了多久就会巡视各马场,太仆寺怕是要有动荡。

想起桃花宴上,宁王那的句不通文墨,孔月茹看着谢婉的眼神就带了几分嫉恨。

她冷笑了一声:来的真巧,正好让宁王看看这狐媚的真面目!

孔月茹和孙依依能看到宁王府的侍卫和马车,韩璟和谢婉他们自然也看见了。

瞧见马车的那一瞬,韩璟下意识的朝谢婉看了一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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