全文浏览郡主腰软声甜,撩得世子脸红心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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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分类:现代都市
  • 作者:姑娘横着走
  • 更新:2024-03-04 06:44:00
  • 最新章节:第25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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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郡主腰软声甜,撩得世子脸红心跳》这本书大家都在找,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,小说的主人公是江黛李綦,讲述了​看着面前的汤道:“你瞧,她来了这些日子,收买了府中上上下下所有人,不管是主子还是下人,提到她都要夸一声好。本宫不设宴,又将她拘在府中,她半句怨言也无。”“本宫说替她送信,她就将信落落大方的交给了本宫,最重要的是,你看她对晗儿,无论是送糕点还是送汤,都给府中所有人送了一份,看上去她对晗儿是用心了,可真要较起真来,她对晗儿并无特别。”翠鸢闻言道:“许是女儿家的羞涩。”宁王妃皱了......

《全文浏览郡主腰软声甜,撩得世子脸红心跳》精彩片段


看着她一口答应,李綦的舌尖顶了顶后槽牙:“黛儿妹妹,还真是急着将自己给嫁出去啊。”
江黛神色如常的看着他,语声淡淡:“綦哥哥又不是不知道,我来京城的目的,就是给自己寻一门好亲事,嫁妆我都带来了,如何不急呢?”
李綦笑了笑:“行,那我们就拭目以待。”
他转身来到窗边,纵身欲走。
江黛正准备目送他离开,却见他忽然回头,一手一把将她揽入怀中,一手抚摸上她丰盈,低头吻上她的红唇:“先收点利息。”
不长不短的一个吻过后,他这才真正离开。
看着他消失的方向,江黛嘟唇重重哼了哼。
只敢占便宜,只敢同她玩暧昧,却不敢负责的混蛋!
完完全全就是母妃口中所说,只想白嫖的渣男!
李晗告了两日的假,在自己院中养病,为了瞒着江黛,他的马车依旧早出晚归,还特意命下人,将这消息透露给香怡,营造出一副他很忙碌的样子来。
江黛佯装不知,还亲自下厨,熬了补身子的汤,给他送过去。
当然,她也不会错过这个收买人心,展现她贤惠的机会,给宁王府的每个人,都送了一份。
宁王妃喝着江黛炖的汤,对翠鸢道:“本宫是不是小瞧了她?”
翠鸢不解:“主子为何这般说?”
宁王妃看着面前的汤道:“你瞧,她来了这些日子,收买了府中上上下下所有人,不管是主子还是下人,提到她都要夸一声好。本宫不设宴,又将她拘在府中,她半句怨言也无。”
“本宫说替她送信,她就将信落落大方的交给了本宫,最重要的是,你看她对晗儿,无论是送糕点还是送汤,都给府中所有人送了一份,看上去她对晗儿是用心了,可真要较起真来,她对晗儿并无特别。”
翠鸢闻言道:“许是女儿家的羞涩。”
宁王妃皱了皱眉:“本宫原先也是这般想,可她生出来的女儿,又怎么可能是这般单纯的性子?”
这个她,自然指的就是平阳王妃了。
很多东西,都是经不起细想的。
翠鸢只能安慰道:“主子莫要想太多,郡主毕竟是被娇宠着长大的,性子单纯些也是正常的。”
宁王妃没有回话,只看着面前的汤,在心头叹了口气。
当年号称女诸葛的人,又怎会真的将女儿教的那般单纯,不谙世事呢?
送汤自然是要趁热,送到各院主子手里的。
香怡不喜欢李綦,总觉得这二公子轻浮又孟浪,关键是对自家小姐,满满的敌意。
故而最后才去了李綦的院子。
院子在府中僻静处,与其他院子都不挨着,距离府外仅有一墙之隔,难怪能动不动翻墙出去夜宿花柳。
香怡在心里哼了哼,拎着食盒站在打开的院门旁,轻轻敲了敲。
来福瞧见是她,连忙迎了出来,听闻来意之后,立刻引着她进屋去见了李綦。
李綦看着面上放着的食盒,脸色很沉。
他冷笑着道:“你说,你家小姐体恤李晗这几日的辛苦,特意给他熬了补身子的汤?”
其实这话本是不必说的,但香怡不想自家小姐随意的一个举动,被他当成了讨好,这才多了一句嘴。
如今听得李綦阴阳怪气的话,香怡心头更不痛快,直接点头道:“正是,小姐觉得不能厚此薄彼,便又多煮了些,给各院主子都送了。”
李綦的脸色彻底冷了下来。
“这汤本公子无福消受!”
他冷哼一声,直接转身朝屋内走去:“告知你家小姐,不是独一份的,我更不要。”
香怡被气的够呛,拎着食盒回了云裳苑,连礼数都顾不上了,直接将食盒往桌上一放,而后便劈头盖脸的将事情说了一遍。
她气恼的道:“那二公子是不是有什么毛病?!小姐又不曾得罪他,他几次三番这般抹小姐脸面作甚?!”
徐嬷嬷皱眉道:“许是特意做给旁人的看的,就是为了让旁人知晓,他与小姐不和。”
香怡不解:“他为何要这般做?”
徐嬷嬷看了江黛一眼,低声道:“之前全府上下守口如瓶的事儿,肯定与世子有关,而且弄不好是什么风流韵事……”
话未说完,香怡便是一声惊呼,她又急忙捂住嘴巴,低声道:“不、不会吧?”
徐嬷嬷冷哼一声:“为什么不会?道貌岸然的男子多了去了,咱们初到京城人生地不熟,又被困在这宁王府中,我们知道的,也只是他们想让我们知道的罢了。”
香怡仍是有些不大相信,徐嬷嬷看了她一眼,有些生气的道:“小姐的四个丫鬟之中,你是最笨的,若非看在你最忠心的份上,说什么我也不会同意让你随小姐入京。”
香怡顿时不吭声了,有些委屈的低了头。
这话虽是伤人,却也是实话。
徐嬷嬷是平阳王妃的奶娘,无论是见识还是其他,都不是寻常人能比的。
选人的事儿虽是平阳王妃一手操办,却也问过了她的意见。
在京城这样的地方,心思太活络的容易迷了眼乱了心,远不如忠心来的重要。至于为何只带了香怡这么一个丫鬟,平阳王妃有她自己的考量。
江黛伸手揉了揉香怡的脑袋,安慰她道:“徐嬷嬷是在夸你忠心呢!”
香怡眨了眨眼:“是这样么?”
徐嬷嬷闻言一噎,不是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,只岔开话题道:“总而言之,看人不可只看表面,尤其是在女色上,如咱们王爷那般的男人乃是天下罕有,这世间男子多是好色之徒。若非风流韵事,他们为何怕小姐知道?”
江黛暗暗佩服徐嬷嬷的敏锐,默默点头表示赞同。
香怡的心情顿时就不好了,她气的跺了跺脚:“奴婢还以为,世子是个好的!”
“那要看跟谁比。”
徐嬷嬷淡淡道:“总而言之,一个在议亲之时都控制不住自己下半身的人,哪怕再优秀,也绝非良配。因为他既分不清轻重,也没有丝毫担当,现在都如此,往后更是指望不上!”
香怡听得似懂非懂:“那与二公子几次三番下小姐脸面何干?”
徐嬷嬷皱了皱眉:“世子的事儿,终究是纸包不住火,宁王府若真有意同平阳王府联姻,大儿子不成,还有二儿子,世子之位又不是不能变。但二公子现在摆出对小姐不喜的态度来,明摆着就是拒绝了。”

江黛娇羞的笑了笑,目送着她离开。
待到她的背影消失不见,江黛面上的笑容就淡了下来。
香怡冷哼了一声:“真真是机关算尽,宫中来人,知晓藏不住了,这才说设宴的事,真要有心,一早就该办了!”
“宫中来人只是原因之一,更重要的,是我答应了与李晗的婚事。”
江黛淡淡道:“若是之前设宴,我只是平阳郡主,但现在设宴,我除了是平阳郡主之外,还是李晗的未婚妻。有了这个身份,旁人看我的心态就大不相同,她彻底绝了我另嫁旁人的后路。”
香怡闻言顿时急了,低声道:“那怎么办?小姐难不成当真要……”
江黛笑了笑:“事到如今,着急的可不是我,静等着便是。”
辛姑姑等了一会儿,宁王妃珊珊而来。
两人寒暄了一阵,辛姑姑这才入了正题,笑着道:“奴婢听闻,平阳郡主半个多月前,就到了京城?”
“确实有好些日子了。”
宁王妃神色如常:“她独身一人来到京城,人生地不熟,即便两家交好,她在王府也有些敬小慎微,本宫便想着,等她与本宫熟悉亲近些,再入宫同皇后娘娘请安,顺道同她说说宫中近况,免得她冲撞了什么人。”
辛姑姑点了点头:“还是王妃考虑的周全。皇后娘娘得知郡主已经来了,很是高兴,命奴婢前来让郡主入宫一见。”
宁王妃笑着应道:“明儿个一早,本宫便带着她去给皇后娘娘请安。”
“王妃误会了。”
辛姑姑淡淡道:“皇后娘娘只传了郡主一人相见。”
听得这话,宁王妃面上的笑容顿时一收,皱了眉头道:“只传了她一人?”
辛姑姑点头道:“您也知道,皇后娘娘已经多年不见旁人,因着去年梦见郡主,这才特邀郡主入宫小住相伴,除了郡主之外,皇后娘娘依旧是谁也不见的。”
宁王妃的脸色冷了下来,沉默了片刻道:“皇后娘娘既然喜静,应当不会留宿吧?”
“这奴婢就不知道了。”
辛姑姑开口道:“不过皇后娘娘既然应允了郡主入住宁王府,想必是不会食言的。”
听得这话,宁王妃稍稍放了心,笑着道:“行,那明儿个本宫派人送她前去。”
辛姑姑笑着道:“马车已经在外间候着,皇后娘娘的意思,是让奴婢现在便接郡主入宫。”
宁王妃沉默了一瞬,这才朝翠鸢吩咐道:“去将郡主请来,莫让辛姑姑久等了。”
“是。”
得了消息的江黛,连忙换了件衣衫,便随着翠鸢去了前院。
瞧见她的一霎,辛姑姑的眼睛就亮了。
螓首蛾眉肤如凝脂,楚腰蛴领丰韵娉婷,身段妖娆。
气质自是不必说了,贵气却不傲气,恰到好处的温婉,温温柔柔的看着就让人心生亲近。
还有这样貌和雪肌,娇媚却不艳俗,往那一站,便让人移不开眼。
辛姑姑头一回真正知道,当真有一个人,能够实现字面上的蓬荜生辉之意。
难怪那位,提起她时,会是那般心口不一的模样。
辛姑姑上前笑着道:“这位便是平阳郡主了吧?奴婢辛霜见过郡主。”
江黛急忙搀扶:“辛姑姑多礼了。”
辛姑姑起了身,笑看着她道:“郡主小时候便是个美人坯子,如今更出落的美艳动人。皇后娘娘一直惦记着郡主,早些年,有人领着府上女子去见皇后,皇后娘娘私下里总会感叹一声,不知道平阳郡主现在如何了。”
江黛行了一礼:“黛儿谢过皇后娘娘抬爱。”
辛姑姑连忙扶着她起身:“娘娘还在等着郡主,咱们这就出发吧。”
江黛应了一声是,转眸朝宁王妃看去。
宁王妃笑着道:“随辛姑姑去吧,姨母等你回来用饭。”
江黛嗯了一声,随着辛姑姑出了门。
看着她们离开,宁王妃收了笑,冷声问道:“这几日,二公子在做什么?”
翠鸢愣了愣,不明白好端端的怎么扯到了李綦身上。
她回答道:“还是如从前一般,每日一觉睡到午时,然后出门与武安侯世子等人一道用饭,一直厮混到半夜才回来。”
宁王妃沉声道:“他可曾与郡主有过往来?”
“没有。”
翠鸢摇头:“二公子先是在演武场对郡主口出恶言,后又将郡主送的汤退回,整个王府人人皆知,二公子与郡主极不对付。莫说是私下往来了,就是连见都未曾碰见。”
“不对付就好。”
宁王妃紧皱的眉头终于舒展些,冷声道:“只要他不抢晗儿的东西,本宫什么都可以忍。”
翠鸢垂首站立一旁,她知道,这时候主子需要的,是她什么也听不见。
马车在街道上走着。
辛姑姑坐在江黛的下首,状似无意的问道:“郡主来到京城这般久了,在宁王府住着可习惯?”
江黛闻言乖巧回话道:“宁王与宁王妃,待我都是极好的,在宁王府与平阳王府并无甚区别。”
“是么?”
辛姑姑笑了笑:“郡主与宁王府上的公子小姐,相处的可好?”
江黛闻言心头微动,看了她一眼道:“他们都是极好相处的。”
辛姑姑微微挑眉:“可奴婢听闻,郡主在宁王府过的不是很愉快。尤其是宁王二公子,似乎与郡主有些矛盾?”
听得这话,江黛心头一惊。
辛姑姑连她与李綦明面上的矛盾都知晓,由此可见,皇后一心礼佛不问世事都是假的,而宁王府,必然有皇后的人。
可今儿个只是她与辛姑姑第一次见面,就这么直言不讳的告知她,宁王府有皇后的眼线,是不是有些太过奇怪?
这是在试探,还是另有深意?
江黛不敢冒然作答,只中规中矩道:“綦哥哥对我有些误解,故而起了些龃龉,但都是误会罢了。”
辛姑姑看着她:“那郡主觉得二公子如何?”
啊?
江黛是真的愣了,她实在不明白,辛姑姑问这话是什么意思。
她犹豫了一会儿道:“綦哥哥自然也是极好的。”
辛姑姑点了点头:“所谓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,郡主初来乍到,有些事情还是不要那么快做决定,人心隔肚皮,郡主还是再等等,多看看才是。”

江黛很纠结。
她一个女子,这般晚了跟着李綦出去,还是去那样的地方,显然是不合时宜的。
倒不是什么成何体统之类,那东西压根不在她的考虑范围。
而她若去,必然是悄悄的,不能惊动香怡和徐嬷嬷,也就意味着,她要将身家性命都交托给李綦。
可若是不去,李綦必然会以她自己失约为由,再拒绝带她出府。
更何况,她确实是来选相公的,怡红院是男子寻欢作乐之地,最能看出一个人的人品,正如香怡所言,她虽是要嫁人,为平阳王府寻找助益,但也不是什么人都能嫁,不然的话,直接去勾引皇帝不是更好?
怡红院那种地方,未必能见着什么好人,但绝对能让她排除一些不合适的。
江黛抬眸看向李綦,柔柔的道:“綦哥哥,我可以相信你么?”
生气的时候是李綦,这会儿有求于他,就是綦哥哥了。
李綦不动声色,淡淡道:“我若要对你如何,在船上的时候,你就已经是个死人,放心,既是我带你出去的,必然会将你平安带回来。”
江黛闻言犹豫了一会儿,点头答应了。
她也不是直接就走,而是留了一张字条放在床上,上面写明了李綦带她去了怡红院,若是她能平安回来,字条自然作罢,若是她不能平安回来,香怡他们也好知道怎么找她。
李綦见状只是轻嗤了一声,但也随她去了。
江黛被他抱着纵身而出,看着脚下的屋顶瓦片,紧紧的抱着他的腰,低喃着道:“我大概是疯了。”
真的就这么相信他,真的就这么不管不顾的跟他半夜跑了出来。
李綦垂眸看了她一眼,低低道:“我大概也是疯了。”
江黛闻言一愣,抬眸看他:“綦哥哥这话是何意?”
李綦抬眸看向前方,语声淡淡:“没什么。”
宁王府后门,一辆马车静静的等着。
一落地,李綦便放开江黛,直接上了马车。
小厮装扮的简一,连忙迎了上来,开口道:“郡主请。”
江黛看了眼马车,抬脚跟了上去。
车厢内,李綦看了她一眼,便收回目光,径直闭了眼。
江黛看着他,张了张口正要说话,李綦却先一步冷声开口道:“你最好什么话也别说,我现在很后悔。”
江黛闻言闭了嘴,不说话了。
出来都出来了,身家性命都交给他了,现在再来问东问西,也不合适,那就随他去吧。
正好也让她看看,他对她,到底是个什么心思。
宁王府内。
宁王睡的正沉,忽然有人唤道:“王爷,属下有事禀告。”
连着唤了两声,宁王终于睁了眼,看了眼外间天色,皱眉道:“若是他又去了怡红院,这等小事就不必说了。”
这个他指的是谁,不言而喻。
来人恭声道:“不仅是此事。”
宁王闻言皱了眉,看了眼熟睡的冯氏,起身下榻,披了件衣衫来到外间:“说吧,何事?”
来人上前一步,附耳低语。
宁王听完一脸震惊:“你是说,他和郡主?”
来人点了点头:“正是。”
听得这话,宁王面上神色很是复杂,似想笑又似想动怒,憋了半天,他开始在屋中来回踱步:“这个臭小子!真的是……真的是……”
宁王咬了咬牙:“真是个混蛋!”
来人犹豫了一会儿道:“要不要属下,将郡主接回来?”
“接什么接?!”宁王没好气的道:“这臭小子,既然敢这么做,必然知道本王肯定会知晓,他这是在宣告主权呢!”
说到这儿,他又咬牙切齿的道:“本王就说,好端端的晗儿的差事怎么那么忙了!原来都是那臭小子在背后搞的鬼!他真的是……”
宁王气不打一处来,过了半晌,气哼哼的坐了下来,伸手给自己倒了杯凉茶,一口气饮完。
他深深吸了口气,冷笑一声:“好个臭小子,跟本王玩这一手是吧,鹿死谁手,还不一定!”
马车吱吱呀呀的在大街上走着。
江黛掀开车帘,好奇的打量着夜间的京城。
李綦睁开眼,看着她娇媚的侧脸,眸色沉沉,沉默不语。
江黛似有所感,转眸朝他看去,却见他依旧闭着眼。
他的俊美是她第一眼就知道的,此刻的他身着一身白衣,车帘掀开,月光洒落在他脸上,更添了几分俊美。
比起白日里咄咄逼人,亦或是满是侵略,好似要咬她一口的模样,此刻的他可以称之为恬静。
若是一直这样,就好了。
江黛心头叹了口气,移开目光,转眸朝窗外看去。
李綦睁开眼,静静地看着她,在她转过头来的那一霎,又闭了眼。
江黛皱了皱小巧的鼻子,在心里轻哼,总有被她抓到的时候!
然而似乎知道她在想什么似的,李綦没有再睁开眼。
四周渐渐开始热闹了起来,怕被旁人看见,江黛放下车帘,乖巧的坐在车厢内。
马车停了下来,简一在外间低声道:“主子,到了。”
李綦嗯了一声,睁开眼起身。
江黛皱眉问道:“綦哥哥,我就这么下去么?没有面巾什么的么?”
李綦看了她一眼,淡淡道:“已经安排好了,你下车便是。”
江黛闻言没有再问,乖乖跟着他下了马车。
一下车,便有一个女子迎了上来,笑着道:“这位便是郡主吧?请随我来。”
江黛闻言转眸朝李綦看去,开口问道:“綦哥哥你呢?”
李綦看着她道:“我自然是去前院,待你换好衣服,芸娘会领你来见我。”
说完这话,他抬脚便要离开。
江黛急忙抓住他的衣袖,盯着他的双眸,认真的道:“綦哥哥,我人生地不熟,不想一个人。”
李綦闻言一愣,垂眸看了眼她扯住衣衫的手,微微挑眉,似笑非笑的看着她:“你换衣衫,也要我在一旁陪着?”
江黛犹豫了一会儿,还是点了点头:“嗯。”
李綦顿时不说话了,只静静地看着她,过了一会儿才开口道:“麻烦!走吧。”
江黛乖巧的跟在他身后,一直拽着他的袖子不曾松手。
李綦任由她牵着,抬脚朝前走去。


“有人亲眼看见那钦犯上了船,此人极其凶险,不管是为了郡主的安危,还是为了朝廷,我等都要一探!想必平阳王与郡主,定能明白属下等人的良苦用心。”
说完这话,为首的官差一挥手,身后的人立刻上前就要硬闯!
江黛顿时蹙眉,冷喝一声:“放肆!”
听得她的声音,官差们顿时停了下来。
香怡又惊又喜,连忙唤了一声:“小姐。”
江黛嗯了一声,抬眸看了唇边含笑,好整以暇看着她的男子一眼,面色平静的整理好衣衫。
她取过一旁的外衫穿上,下了榻,打开房门。
香怡担忧的看了一眼,见她神色如常,默默松了口气,转眸朝那些官兵道:“瞧见没?我家郡主好好的,哪有什么朝廷钦犯!”
为首的官差仍不肯罢休,朝黑漆漆的屋内看了一眼道:“职责所在,还请郡主见谅。”
江黛冷笑了一声:“职责所在?你的职责是捉拿朝廷钦犯,还是污蔑本郡主窝藏要犯?!”
官差立刻躬身:“属下不敢。”
“本郡主看你敢的很!”
江黛冷声道:“你趁着王府侍卫下船采买之际,带人擅闯王府大船,借由捉拿要犯四处搜查!哪怕本郡主此刻就站在你面前,你也依旧要闯本郡主香闺!怎么?你是觉得本郡主窝藏要犯,还是觉得本郡主与那要犯乃是同伙?!”
“属下不敢!”
“呵!”
江黛冷笑一声:“你若真不敢,此刻就该带人离去,动动你的脑子想一想,若是本郡主当真遭到贼人,岂会一人从房中出来,还站在这儿阻拦你?!你今日若是进去了,将平阳王府的脸面、本郡主的清誉置于何地!”
听得这话,官差面上顿时有了几分犹豫。
恰巧这时,王府侍卫抬着物资回来了,徐嬷嬷见状立刻小跑着上了船,历喝道:“放肆!谁允许你们擅自登船的?!这可是平阳王府的船,莫说你们,就是御林军来了也得掂量掂量!”
王府侍卫放下物资,齐刷刷亮出了长剑,直指那些官兵。
为首的官差见状,连忙开口道:“有人说亲眼看见有贼人上了船,天黑露重,属下也没瞧见王府旗帜,是属下冒犯了郡主,这就带人下船。”
徐嬷嬷闻言冷声道:“快滚!”
官差带着人走了,徐嬷嬷连忙关切的问道:“小姐可有事儿?”
江黛摇了摇头:“只是被吵着了而已,嬷嬷快些忙吧,早些离开这里。”
徐嬷嬷应了一声是,立刻又指挥着侍卫忙碌起来。
江黛手扶在房门上,转眸朝香怡道:“今晚有些乏了,你下去歇着吧,我一个人待会儿便好。”
香怡有些着急,小姐先前热毒发作,现在却忽然没事儿了一般,怎么看怎么蹊跷。
再一想刚刚官兵说的钦犯,她顿时心头一紧,急急道:“小姐,刚刚……”
江黛连忙打断了她的话,压低声音道:“我无事,热毒我也找到了暂时压制的法子。”
香怡顿时一喜:“小姐寻到了什么法子?”
还能是什么法子?
尽管香怡与她一道长大,两人亲如姐妹,可泄身这种事儿,也不是能坦然说出口的。
江黛红了脸,低声道:“就……就……哎呀,你别管了,反正寻到了法子就是,你却歇着吧,我累了。”
香怡闻言还想说些什么,江黛却已经进屋关上了门。
她站在门口,竖起耳朵听了一会儿,见屋内确实没有什么动静,这才唤了两个侍卫守在门口,退下了。
屋内未点烛火,唯有水光倒影依稀可见屋内情景。
江黛进屋之后,适应了下屋内昏暗,这才看见了站在墙角暗处的俊美男子。
男子身量高挑身姿挺拔,虽着黑衣劲装,却透露出一股子矜贵之气,一双黑眸含着隐隐的笑意看着她,完全看不出来是个亡命徒。
今日之事,总要有个善后。
江黛心头微动,平静的收回目光,抬脚朝床边走去。
她伸手一点点点褪去身上外衫,里间中衣是之前胡乱合上的,外衫一褪,顿时露出精致的锁骨,还有领口那雪白的肌肤。
男子喉结上下滚动了一瞬。
他站在墙角,看着褪去外衫上榻,好似没有他这个人一般的江黛,微微挑了挑眉。
有意思。
她是真没把他放在眼里。
不知道是胆大,还是蠢。
屋内安静了下来,只余江黛清浅的呼吸声。
平阳王府的办事效率极高,不大一会儿,大船便缓缓驶动,离开了港口。
大船回到了海上,男子看着外间的黑色,正欲坐下休息,却忽然听到了江黛的声音响起:“你要过来一起睡么?”
男子挑眉,看着她低声道:“郡主是在邀请在下同床共枕?”
听出他的揶揄,江黛神色不变,只淡淡道:“你受伤了吧?父王受内伤的时候,也是如你这般气息不足,左右更亲密的事情都已经做过,共宿一榻而已,没什么好避讳。你休息好早些离开,对我而言才是最好的。”
男子闻言轻笑一声:“郡主还真是放得开。”
江黛撑起身子,回眸看他:“你不敢?”
男子闻言一愣,看着她娇媚面容上的挑衅之色,眯了眯眼,抬脚朝床边走去:“郡主都不介意,我又有何不敢?”
江黛笑了笑没说话,还主动往里面挪了挪,掀开被子,一副邀请模样。
男子本是想吓唬吓唬她,却没想到她竟然这般主动,当即便有些骑虎难下。
再看她挑衅神色,他没再犹豫,直接上了榻。
然而,他刚躺好,鼻尖忽然闻到了一阵熟悉的味道。
不好!
男子一惊,当即便要起身,却已经晚了。
他周身无力,刚刚支起身子,却又咚的一声躺了下去,惊讶的看着她。
江黛勾唇一笑,明媚的双眸看着他:“我的榻,好睡么?”
男子皱了眉:“你想要做什么?”
江黛没有回答。
她起身下榻,从床底取出一根长绳,将他扶坐起来,微笑着在他耳边轻吐幽兰:“杀了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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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黛头也不回,语声幽幽:“知道綦哥哥的风流,果然名不虚传。”
听得这话,李綦磨了磨牙,手掌在她腰间捏了一把:“对!你说的没错。”
杨益和肖倓互看了一眼,挑了挑眉。
琴案后的红玉,痴痴的看着李綦,目光缱绻,转眸落在江黛身上时,闪过一丝嫉恨,但很快又掩了下去,依旧是一副垂眸神伤的模样。
外间的唱价声又响了起来,然而她身在雅间,除了爱显摆的几个纨绔之外,有些身份的连人影都瞧不着。
江黛觉得,自己今天来是看了个寂寞。
怪只怪她想的太简单了,以为李綦带她来青楼,就跟在平阳时兄长带她去是一样的,会让她穿上小厮的衣服跟在身边,带她见过各种人,也不拘着她。
现在唯一吸引她看下去的,便是沈音的归属。
这时,对面的韩奎朝这边喊了一声:“宁王二公子怎么不接着出价?难不成囊中羞涩了?”
话音一落,他身边的人顿时哄笑起来。
江黛回眸朝李綦望去,只见他嗤笑了一声,朝外间道:“简一,老规矩。”
话音一落,简一立刻唱价:“宁王府二公子,出价一万五千两!”
肖倓笑着道:“今晚过后,这韩奎怕是一月都出不了门了!”
“何止!”杨益挑了眉:“他最少得有七日下不了床!”
听得这话,江黛顿时明白李綦的老规矩是什么了,不由朝他看了一眼。
李綦轻哼,低头在她耳边道:“不是我对沈音的初夜没兴趣,而是单纯看不惯那韩奎罢了。”
江黛敷衍点头:“是是是,綦哥哥说的对。”
李綦一口气顿时梗在胸口,上不去也下不来。
看着她小巧精致的耳朵,他一口咬了上去。
江黛腾的瞪大了眼,捂着耳朵瞪他。
这人太过胡来!若是留下了印子,她要如何解释?!
李綦看着她的模样,心里终于畅快了些,正要开口,唱价的简一忽然没了声,而后急急进了门道:“主子,世子来了。”
听得这话,江黛顿时有些慌了,紧张的环顾四周:“綦哥哥,现在怎么办?有地方可以躲么?”
李綦神色平淡:“当然没有。”
李晗来的比他预想的要来的快了些,看样子,老家伙是真想她当他的儿媳。
江黛顿时急了:“那怎么办?”
“凉拌。”李綦一把将她按倒在腿上,垂眸看着她道:“把脸挡严实了。”
不用他说,她也知道要把脸遮严实,江黛侧趴在他腿上,急忙扯过披风直接把脑袋整个都盖住了。
对面的韩奎还在叫嚣:“怎么了二少爷,你不会连区区一万多两银子都出不起了吧?”
“他不出了。”李晗的声音在门口响起:“韩公子请自便。”
韩奎敢跟李綦叫嚣,因为他们都是纨绔,李綦瞧不起韩家凭着一个贵妃,鸡犬升天,韩奎却觉得,大家都是没出息的,凭什么他就被瞧不起,所以经常同以李綦为首的世家纨绔对上。
但李晗不同。
李晗与他们压根不是一路人,而且他是实打实的亲王世子,将来是要世袭亲王的,不是韩奎这样的人能够惹的起。
于是他嘟囔了一声,不说话了。
李晗进了雅间,红玉、杨益和肖倓连忙起身朝他行礼,他淡淡回礼,而后看了眼趴在李綦腿上的江黛,皱眉对李綦道:“父王让我来带你回去。”
李綦笑了笑:“父王还真是费心了,等我把热闹瞧完,自然就回去了。”
李晗皱了皱眉,朝楼下的沈音看了一眼:“她已落魄至此,你又何必来凑热闹?”
“大哥这是心疼了?”李綦笑看着他:“不过也是,若非左正一瞧上了沈音,大哥应与她是一对璧人。”
一对璧人?
江黛忍不住想要抬头,想要偷偷看一眼李晗的神色,然而她刚刚一动,李綦就一巴掌将她按了下去。
与此同时,原本只是抚在她腰间的手,开始一路往上游走。
江黛身子都绷紧了,这个混蛋,他怎么能……
事实证明,李綦还能做的更多。
他笑看着李晗,手却一点都不也安分,直接从腰间一点点往上,抚摸过她每一寸柔嫩的肌肤,最后握住了她柔软丰挺的酥胸,手指微动轻轻把玩。
江黛两手拽着斗篷挡着脸,压根无力阻拦,只能咬着牙受了。
李晗沉了眉眼:“我与沈姑娘清清白白,二弟还是莫要污了她的清名才是。”
听得这话,李綦笑了:“她如今还有什么清名?”
李晗的脸色很是不好,但却没说什么,只道:“你随我回去。”
“不急,待看完热闹,我就随大哥走。”
李綦的手在娇嫩的酥胸上流连忘返,两根修长的手指还夹住上面的茱萸,轻轻碾了碾:“大哥来都来了,不若一道瞧瞧?也好全了,你们当年的知己之情。”
江黛顿时涨红脸,咬住下唇,才忍着没法出声。
李晗闻言皱了眉,看了眼楼下的沈音,又看了看对面得意洋洋的韩奎,沉默片刻还是朝木几走了过来。
听到脚步声,江黛整个人都紧张的绷直了,被夹在指间轻揉的茱萸,也因着紧张更加挺立。
李綦轻笑了一声,松开握着的那只丰乳,转手去握了另一只。
江黛恨的牙痒痒,这个混蛋,给她等着!
外间的唱价已经近了尾声,就连二皇子都不再唱价,不是出不起这些银子,而是凡事有度,若是再多,明儿个朝堂就有参本,等于是将把柄送到了旁人手中。
韩奎意气风发,得意洋洋:“诸位若是没有再出价的,那沈美人的初夜,我可就笑纳了!”
李晗闻言皱紧了眉。
李綦把玩着酥胸,笑着对杨益肖倓道:“你们可能有所不知,我大哥尤喜爱文墨,与沈姑娘算是志同道合,二人曾经书信往来,互引为知己,若不是左正一……”
李晗冷了眉眼,打断了他的话:“二弟慎言!”
李綦闻言笑了笑,不再说话了。
江黛气的脑壳疼,他这哪里是对旁人说的?分明就是在对她说的!
楼下的唱价已经开始倒数。
李晗放在膝头的手,已经握了成拳,终于在倒数到二的时候,他开了口:“元喜。”
元喜闻言一愣,不赞同的皱眉道:“世子……”
李晗闭了闭眼:“唱价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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