郡主腰软声甜,撩得世子脸红心跳精品全篇
  • 郡主腰软声甜,撩得世子脸红心跳精品全篇
  • 分类:现代都市
  • 作者:姑娘横着走
  • 更新:2024-04-19 17:18:00
  • 最新章节:第34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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现代言情《郡主腰软声甜,撩得世子脸红心跳》,是小编非常喜欢的一篇现代言情,代表人物分别是江黛李綦,作者“姑娘横着走”精心编著的一部言情作品,作品无广告版简介:不成。我想明白了,陛下若是真的急着平阳王府出手,在我入京城的那一刻,定就被看管起来,所以我们完全可以慢慢来。”徐嬷嬷叹了口气:“话虽如此,但早些定下总是好的。”江黛嗯了一声:“这事儿我们说了不算,更何况,咱们对京城也不熟悉,只能走一步看一步。”徐嬷嬷闻言又叹了口气:“只能如此了。”下午的时候,江黛便将家书写好,交给了宁王妃。宁王妃看了眼封口,当着她的面交给了......

《郡主腰软声甜,撩得世子脸红心跳精品全篇》精彩片段


听得这话,宁王妃握着江黛的手就是一顿。
寄信回去,到底是真寻常家信,还是在用告状威胁她。
宁王妃深深的看着江黛,只见她一片纯真模样,神色与平日里并无区别,依旧温柔懂事乖巧。
她有些怀疑,到底是她想多了,还是江黛伪装的太好。
宁王妃笑了笑:“这是自然,待你信写好了,姨母派人专程给你送回去!”
这是,不让她派自己人回去,彻底堵死了她与平阳王府联络告状的路。
江黛笑了笑,依旧懂事乖巧,一副好拿捏的模样:“那就麻烦姨母了。”
宁王妃笑着拍了拍她的手:“傻孩子,一家人不说两家话,晗儿特意同本宫说了,等他忙完这两日,就来寻你。还让本宫探探你的态度,有没有生他的气。”
江黛闻言心头冷笑,面上却是一副娇羞模样:“怎么会呢,男儿当以国事为重。”
宁王妃一脸欣慰摸样:“你能明白就好。”
出了主院的门,江黛的脸就冷了下来。
回到云裳苑后,香怡气的拳头都捏紧了:“简直过分!她把小姐当成什么了?犯人么?!”
徐嬷嬷也冷了脸:“宁王妃委实太过分!”
江黛倒是神色如常,说实话,她现在就想看看,在与沈音春风一度,闹的满城皆知之后,李晗到底想要做什么。
她宽慰徐嬷嬷与香怡道:“无妨的,再过些时日,皇后必定会招我入宫,届时她想拦着都不成。我想明白了,陛下若是真的急着平阳王府出手,在我入京城的那一刻,定就被看管起来,所以我们完全可以慢慢来。”
徐嬷嬷叹了口气:“话虽如此,但早些定下总是好的。”
江黛嗯了一声:“这事儿我们说了不算,更何况,咱们对京城也不熟悉,只能走一步看一步。”
徐嬷嬷闻言又叹了口气:“只能如此了。”
下午的时候,江黛便将家书写好,交给了宁王妃。
宁王妃看了眼封口,当着她的面交给了贴身嬷嬷,嘱咐她尽快派人送到平阳王府去,还特意叮嘱,要带上两个侍卫确保安全。
等到江黛一走,她转头就用火烤了蜡封,将信取出来看了。
见信中没有提及不曾设宴,也不曾出府,只说众人待她极好,以及提到了方子的事情之后,这才将信重新封好,让人送走。
宁王得知此事,去了主院与宁王妃大吵一架。
宁王妃哭着痛斥道:“你只顾着李綦,做什么都是在为他铺路!你不为晗儿考虑,难道还不允我为晗儿考虑么?!”
“糊涂!”宁王看着她道:“你以为,你让下人们瞒着,江黛就不会知道他干了什么好事?!”
“能瞒一时是一时。”
宁王妃抹着眼泪道:“她对晗儿也是有意的,晗儿只需要同她培养下感情,待到两人感情深厚了,就把婚事定下,届时她知晓即便生气,也不会有什么变数。”
关键是,江黛早就知道了!
不仅知道,而且是亲眼看到的!
宁王简直有苦说不出。
他憋了半天,深深吸了口气,转而问道:“那拆信之事呢?!平阳王手握重兵,对信件尤为慎重,你以为你二次蜡封,他会瞧不出?!”
宁王妃抹着眼泪:“瞧出也无妨,路途这般遥远,又是往平阳送信,想看的人多了去了,弄不好,待到信件送到平阳王府,已不知被蜡封过几次。”
宁王被堵的哑口无言,最后只能拂袖而走:“随你!你好自为之!”
府中发生的事情,自然也传到了李綦的耳中。
包括,宁王妃与李晗的谈话。
李綦冷笑了一声:“他们想的还真是挺美。”
尤其是他那个名义上的好大哥,端的一副正人君子模样,居然什么都想要。
简一看了他一眼,低声道:“其实属下觉得,这事儿关键还是在郡主,郡主似乎并不在意。”
听得这话,李綦面色一沉。
简一看着他面上神色,又道:“郡主许是对世子动了真情的,待到过两日世子能下榻,稍稍哄一哄也许就好了。”
李綦闻言斜眼看他:“简一。”
“属下在。”
“我发现,你现在越来越会说话了。”
简一轻咳了一声:“属下只是实话实说。”
李綦闻言冷笑一声,起身看着他道:“莫要揣测我的心思,小心适得其反。”
简一当即躬身:“属下不敢。”
李綦看了他一眼,转身朝外走去。
简一抬了头:“这么晚了,主子这是去……”
李綦头也不回,冷哼了一声:“如你所愿,去看看某个水性杨花的女人,是不是转了性,改走痴情路线了。”
江黛在沐浴。
是的,这个时间,她都是在沐浴的。
沐浴的时候,她还在想,李綦居然没来,倒是有些不习惯了。
念头闪过之后,她又鄙视了自己一翻,她这是被欺负出毛病来了不成?
她靠在浴桶边,惬意的泡了一会儿,这才起身穿衣。
刚刚系好肚兜脖间的系带,一双骨节分明的大手,便握住了她的腰肢,而后一路往上,覆上了酥胸,轻轻揉捏。
熟悉的气息萦绕鼻尖,江黛没好气的拍了拍他的手背,气恼的道:“李綦!”
李綦非但没有松开,反而整个人都贴了上来,紧紧挨着她的后背,俯首轻轻咬了她小巧精致的耳垂一口,低低道:“叫綦哥哥。”
气息扑洒在她耳蜗处,弄得她有些痒,连忙歪了歪脑袋避开。
优美雪白无瑕的脖颈,带着她独有的香气,还有沐浴后的清新,出现在李綦面前。
李綦黑眸暗了暗,直接吻了上去。
他含住她的耳垂,而后吻到耳后,随着一路往下,一直吻到了她的肩头。
与此同时,手也不曾闲着,揉着丰乳逗弄。
江黛扯了扯他的手没有扯动,又怕动静太大惹来香怡或者徐嬷嬷,便咬牙受着了。
可随着他的吻一路往下,她顿时软成了一汪春水,抬起了脖子,倒在了她的身上。
灼热顶在了她的股间。
江黛顿时回了神,看着他的脑袋还有往下的趋势,连忙开口道:“綦哥哥,别……”


陛下借着皇后邀她小住的名头,让她进京为质,那平阳王府的处境,皇后必然是知晓的。
江黛本以为,皇后即便不会对她不喜,也定然会冷漠以待,可没想到,皇后不仅待她很是热情,还口口声声说着,是将她当女儿来看待的。
从坤宁宫出来,江黛心头一阵感叹。
难怪母妃说,京城的人都是人精,若是人人都如皇后一般,她怕是被卖了,都还要帮着数银子。
可怕!
真可怕!
目送着江黛离开,谭皇后朝偏殿道:“人已经走了,出来吧。”
李綦从偏殿缓步而来,径直在她身旁的椅子上坐下,看了桌上的锦盒,皱眉道:“您有些过了。”
谭皇后端起茶盏,轻哼了一声:“本宫是个诚实的人,一切都是从心出发,如何谈的过字?”
李綦看了她一眼,淡淡道:“她是个糊涂又心冷的,您的好意她可未必能理解,说不定这会儿还在心里编排,您这么对她,必然藏着什么杀招。”
谭皇后闻言皱了皱眉,放下茶盏道:“她若这么想,那也是因为宁王妃的缘故。她只身一人来到京城,无依无靠本就心中忐忑,又遇到宁王妃那般待她,多思多想也是人之常情。”
“您倒是替她说话。”
李綦冷哼了一声:“她就是个水性杨花,不识好歹,两面三刀的,她现在一心只想攀高枝,您一个不问世事的皇后,对她而言没有什么利用价值,您对她再好,她也不会领情。”
“是么?”
谭皇后挑了挑眉,看着他道:“你似乎很讨厌她?”
李綦伸手给自己倒了杯茶:“我只是实话实说。”
谭皇后闻言看着他道:“既然你这么讨厌她,为何不早早离去,反而在这儿待了一日?”
握着茶盏的手一顿,李綦垂眸淡淡道:“只是闲的慌,来陪陪您而已。”
“嗯,陪本宫。”
谭皇后伸手将面前的锦盒合上:“本宫还以为,你是特意留下看她的,既然是误会一场,那这珥珰就留在本宫这儿吧。辛霜……”
骨节分明的手,按在了锦盒上。
谭皇后朝他看去,促狭的道:“陪本宫?”
李綦没吭声,只将锦盒拿起放入袖中,轻咳了一声起身道:“天色不早,我回去了。”
谭皇后闻言笑了:“嗯,确实是来陪本宫的。”
李綦佯装未曾听闻,快步离开了大殿。
谭皇后看着他的背影,摇了摇头:“口是心非,嘴巴不饶人,将来有的苦吃!”
回到宁王府,正是用饭的时候。
翠鸢一直在门口候着,江黛一回来,便领着她去了主院,院内,宁王妃和李晗,正等着她。
瞧见她回来,李晗立刻迎了上来,柔情蜜意的唤了一声:“黛儿妹妹。”
江黛配合着,娇羞的唤了一声:“晗哥哥。”
宁王妃笑着道:“黛儿可算回来了,晗儿每隔一会儿就到院外张望,却不凑巧,他前脚刚回来,你后脚就到了,不然的话,你就能看见他望妻石的样子。”
李晗有些不好意思,看了江黛一眼,朝宁王妃道:“母妃!”
宁王妃笑了笑:“玩笑话罢了。”
虽是句玩笑,可江黛与李晗尚未成婚,就连生辰八字都没有交换,更不要说聘书之类,望妻石这三个字实在有些过了。
江黛心头有些不快,面上却是不显,只一副羞涩模样低了头。
“好了,黛儿去了一日,定然也累了,快坐下吧。”
宁王妃招呼着江黛和李晗落座,命人将饭菜布好,而后挥了挥手让下人们都退下了。
这架势,一看就知是有话要说。
果不其然,刚刚动筷,宁王妃就问起了江黛在宫中的情况。
问的事无巨细,包括皇后同她说了什么,待她的态度如何,有没有特别提到什么人,或者什么事儿。
语调虽软,可一个个问题问下来,颇有些审问的味道,就连李晗都忍不住看了宁王妃一眼。
江黛忍着不适,半真半假的答了。
皇后对她热情的古怪,在没弄清楚真假和缘由之前,她自是不会乱说。
只道与皇后闲聊了一些家常,问了问平阳王府的近况,又问了问她的近况,送了一副珥珰给她,便没有再说什么了。
更没有特意提起什么人,或者什么事儿。
说完这些,她又补充道:“或许皇后娘娘提了,但黛儿愚笨,没有听出来。”
宁王妃看着她,似在确定她话中真假,直到李晗皱眉唤了一声母妃,她这才回过神来,笑着道:“是姨母太过担心了,皇后虽然常年礼佛不问世事,但能够在后宫稳如泰山,她必然不似面上看起来的那般简单。”
“姨母也是担心,你无意间说了什么不该说的,皇后毕竟是皇后,若是无意间得罪了她,必然也是一桩麻烦事儿。”
江黛闻言点了点头:“姨母为了黛儿好,黛儿时省得的。”
宁王妃闻言笑着道:“黛儿能明白姨母的苦心就好,来来来用饭吧,饭菜都要凉了。”
用完饭,李晗送江黛回院子。
华灯初上,两人并肩在路上走着。
李晗看了看江黛,开口道:“先前母妃的态度,你别放在心上。她与皇后有些龃龉,你如今在宁王府,她也是担心。”
江黛闻言有些惊讶:“姨母与皇后?”
李晗点了点头,低声道:“这本身也不是秘密,你在京城待久了也会听闻。原本与父王有婚约的,其实是皇后,而与陛下有婚约的,原本是母妃。只是因着一些阴差阳错,这才变成了今日的局面。”
“虽然已经二十多年过去,但有些龃龉,不是说忘便能忘的。”
江黛很是好奇,他说的阴差阳错,到底是怎么个错法。
但很明显,这种秘辛李晗不会同她说。
江黛笑了笑:“晗哥哥放心,我知晓姨母是为了我好的。”
听得这话,李晗总算是放心了,将她送到院门口,看着她道:“黛儿。”
“嗯?”
“我……”李晗握了握拳又松开,看着她认真道:“不管如何,我定会对你好的。”
江黛闻言一愣,而后扬起一个笑容来:“嗯,我信晗哥哥。天色不早,晗哥哥回去吧。”
李晗应了一声,笑着同她道别,而后一步三回头的走了。
待到他的身影消失不见,江黛转身进了院子,朝徐嬷嬷问道:“嬷嬷可有从车夫那儿打听到什么?”
徐嬷嬷冷哼了一声:“小姐猜的不错,宁王世子早早就从衙署离开了,让车夫将他送到一个宅子,过了约莫两个时辰才从里面出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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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綦收回目光,转过头来看着她:“你还有什么想知道的么?”
江黛避开了他的目光,轻哼道:“我能有什么想知道的,我现在就想知道,你到底还要不要。”
月光从窗外洒落进来,李綦背光而立,神色不明。
屋内烛火跳动,过了一会儿,他轻佻的笑声响起:“黛儿妹妹真是洒脱之人,如此倒是显得我有些放不开了,既然如此,那就定在明日,我洗干净等着黛儿妹妹如何?”
江黛闻言顿时傻了眼,不可置信的看着他:“你让我自己去找你?!”
李綦点了点头:“有什么不可么?”
“当然不可!”
江黛皱眉道:“我又不会武,别说去找你了,我连屋门都出不了!”
李綦闻言,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:“确实是我考虑不周了,这样吧,明日黛儿妹妹,洗干净了等我如何?”
江黛:……
她算是看出来了,这人一肚子坏水,从一开始打的就是在她闺房里行事的主意,却故意摆出一副勉为其难的样子。
江黛深深吸了口气:“行!赌约过后,你我各不相欠,你也不得再随意去的屋子,更不能……更不能再看我沐浴,对我动手动脚!”
李綦闻言冷笑,看着她道:“行,就这么办,黛儿妹妹现在更衣吧。”
江黛应了一声,转身朝放着衣衫的小榻走去,见他还没有离开,不由道:“你不出去么?”
李綦笑看着她,一副无辜的模样:“我也要更衣,黛儿妹妹即便要同我划清界限,也得在赌约完成之后不是么?”
他一阵见血的指出她的打算,面上带笑,笑意却不达眼底。
江黛垂了垂眼眸,没再说什么,转过身去开始更衣。
李綦看着她的背影,冷笑了一声,也开始更衣。
两人都没再开口,换好衣衫,前后脚出了门。
屋外,沈音正在候着。
江黛瞧见她顿时一愣,下意识就要遮面退回屋内。
然而已经来不及了,沈音的目光已经朝她看了过来,但意外的是,面上却并无意外之色,上前两步朝李綦行了一礼:“主子。”
主子?!
江黛有些惊讶的朝李綦看去。
李綦神色淡淡,抬手示意她免礼:“李晗回去了?”
沈音起身回话:“他舍不得与郡主的婚事,便急匆匆回去了。”
李綦嗯了一声,看着她道:“还有事?”
沈音朝江黛看了一眼:“属下……想单独与郡主聊两句,不会耽误郡主多少时间。”
江黛微微一愣,不知她这般举动是何意。
难不成,同那红玉一般,也是同她宣示主权,示威的?
犹豫了一瞬,她还是朝李綦点了点头。
李綦看向沈音道:“给你一炷香的时间。”
“谢主子。”
目送着李綦离开,江黛转眸看向沈音,率先开口道:“你想同本郡主说什么?”
千万别是什么做妾不做妾的,不然的话,她还得当个恶人。
毕竟,她可是娇宠着长大的平阳郡主,当是嚣张跋扈,眼里容不得沙子的。
更何况,她现在心情不大好,说的话肯定不会好听。
沈音屈膝朝她行了一礼,眸色认真,神色陈恳:“沈音今日前来,是想告知郡主,宁王世子绝非良配,订婚一事,还望郡主三思。”
江黛闻言皱了皱眉:“这话从你口中说出来,本郡主不得不怀疑,是不是另有深意。”
“郡主会这般想,也是人之常情。不瞒郡主,妾身确实有私心,但这只是原因之一。”
沈音看着她,眸色认真:“李晗看似光风霁月,可他身上却有着文人与世家子弟的通病,优柔寡断、毫无担当,还有些自大,他配不上郡主。”
江黛有些奇怪的看着她:“他那么多缺点,你为何还要跟着他?据我所知,那晚来买你的人很多,不乏身份尊贵之人。”
“妾身知晓郡主的意思。”
沈音苦涩的笑了笑:“说来郡主可能不信,妾身是在初夜之后,才知晓郡主之事,也是从那日起,才醒悟到李晗到底是个怎样的人。这几日,对他失望的不只郡主一人。”
说完这话,她看向江黛道:“但木已成舟,妾身只能一条路走到黑,可郡主却是不同,妾身曾有过京城第一美人的虚名,对容貌一向自信,直到见着了郡主,方知何为自行惭秽。”
“李晗配不上郡主,郡主若要解除婚约,妾身愿意配合,无需经过主子之手。”
最后一句话她说的很轻,只有两人能够听闻。
江黛看着她道:“你唤綦哥哥一声主子,却同我说要背着主子行事?”
沈音垂了眼眸:“可李晗也是主子的兄长,有些事情经过主子之手,会让主子为难。”
江黛闻言轻嗤了一声:“我瞧他也不在意,否则也不会……”
这么坑李晗了。
沈音笑了笑:“郡主对主子似乎并不了解,主子一向只抛出诱饵,至于上不上钩,那是旁人自己的选择。若是李晗那晚并没有出现,妾身最终只会被主子拍下,而后再与李晗相遇。”
所以,李晗与沈音的事儿,不是巧合而是必然。
江黛其实也不在乎这个,她纠结了一会儿道:“綦哥哥他……”
她想问问,李綦到底是怎么介绍,她与他关系的,可话说到一半,却有些开不了口。
毕竟,这多少有点此地无银了。
“算了。”
江黛看向沈音道:“你放心,从李晗那晚要了六回水之后,我与他便再无可能。若有需要,我会来找你的。”
沈音微微红了脸,屈膝朝她行了一礼:“谢过郡主。”
江黛越过她,淡淡道:“没什么可谢的,各取所需。”
院外,李綦正在门口等着,瞧见她出来,什么话也没说,率先抬脚走去。
出了怡红院上了马车,一直到宁王府前马车停了下来,两人依旧没有开口。
宁王府内,主院灯火通明。
李綦将江黛送到屋内之后,连声招呼都没打,便直接离开了。
躺在床榻上,江黛辗转反侧了许久,才渐渐睡去。
回到沁竹苑,李綦坐在桌旁,接连饮了三杯凉茶。
简一站在一旁,开口劝道:“主子何须生气?即便郡主那时追问,您也不会告知不是么?”
李綦闻言看了他一眼,冷哼一声:“你哪只眼睛,看见爷在生气?”
简一:……
他掉头就走。
李綦皱眉道:“你去何处?”
简一回眸,看着他道:“属下去自戳双目,不对主子说谎,是属下的底线。”
李綦: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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毕竟是亲王府邸,规模着实有些大。

李晗带着楚烟慢悠悠的逛了两个时辰,这才逛完。

他将楚烟送回了院门前,柔声叮嘱道:“今儿个走的有些久,想必你也乏了,从平阳到京城,又是一路劳顿,等你休息好了,我带你去京城四处转转。”

楚烟应了一声,站在院门前,目送着他离开。

与李胤相比,李晗简直再好不过,温柔体贴善解人意,若不是船上那件事儿,她根本没必要考虑李胤。

想到他,楚烟心头就是一阵烦躁,转身回了院子,向徐嬷嬷问道:“小厨房可弄好了?”

“已经收拾妥当。”

徐嬷嬷笑着问道:“小姐可是要亲手做糕点,送给世子?”

楚烟嗯了一声:“他特意给我送了樱桃,我还礼也是应该的。”

徐嬷嬷闻言顿时笑了:“小姐说的对,不能少了礼数。”

楚烟点了点头,转身进了小厨房。

傍晚的时候,宁王府每个院子,都收到楚烟亲手做的糕点,还有她从平阳王府带来的礼。

这些礼,原本该昨日就送的,但因着昨儿个她休息的早,未曾正式见过府上的人,便就作罢了,今儿个正好连着糕点一同送上。

来福一手端着糕点,一手拎着楚烟送来的礼,高高兴兴的进了屋:“主子,郡主给您送吃食来了!”

李胤捧着书,躺在小榻上。

他的内伤原本是不重的,但架不住他用内力逼出了僵直散,又沉了一回海,还一连泡了两次冷水,内伤便有些压不住,今日与李晗切磋,也都是强撑着。

而这桩桩件件,每一件都与楚烟有关!

故而听得郡主两个字,李胤的脸色就有些不大好,连头也未抬,直接道:“扔了!”

来福吓了一跳,连忙道:“这可仍不得,是郡主亲手做的呢!”

听得这话,李胤终于抬眸看了他手中的糕点一眼,轻嗤了一声道:“她贵为郡主,会亲自下厨做糕点?不过是下人做了,她担个名头罢了。”

“才是呢!”

来福立刻辩解道:“与世子逛完府上之后,一回院子郡主就进了小厨房,做糕点的许多材料都没有,还是跟大厨房要的,王妃还特意去看了,府上诸多下人都是亲眼瞧见的。”

“从和面到上锅,君主都是亲力亲为,连火候都在一旁亲自看着,真真是上得厅堂下得厨房,世上难见郡主这般才德兼备、又如此貌美的女子了!”

“不过是她收买人心的手段罢了。”

李胤轻哼了一声,但到底还是起了身,拿起一块糕点,放入口中。

甜而不腻,还带着一股清香,倒是与京城所见的糕点不同,有着别样的风味。

来福见他松了眉,面有满意之色,轻咳一声开口道:“这糕点,本是郡主特意为世子做的,但考虑到府上还有其他兄弟姐妹,便干脆多做了一些,每个院里都送了一份,您瞧,有个还是挺好的不是?还能得到多一份的关……”

啪!

吃了一半的糕点,重重的扔在了盘子上。

李胤冷声道:“扔了!”

来福傻了眼:“这……”

“让你扔你就扔!”

见他态度坚决,来福只得应道:“是。”

他可惜的看着盘子中的糕点,叹了口气正要转身,却忽然有些惊讶的从糕点下抽出一张花笺来:“这是什么?”

李胤转眸望去,一眼就瞧见了上面娟秀的字。

他从来福手中抽走花笺,看着上面的内容,神色复杂。

其实花笺上也没写什么,只是写了这糕点的名称,以及配什么茶味道最好。

来福笑着道:“郡主真是有心了。”

李胤看着花笺,沉默着没说话,过了一会儿才开口道:“糕点留下,你出去吧。”

来福只当是郡主的用心,让自家主子改了主意,当即高兴的将糕点和礼物留下,还特意说了一遍,是楚烟送的礼,而后便退下了。

李胤看了看糕点,又看了看手中的花笺,轻哼了一声。

亲手写的花笺,若是当真胸怀坦荡,就该大大方方的放在糕点上面,让人一眼便能瞧见。

压在下面,吃完糕点才能看见,不是别有居心,又能是什么?

与他发生了那样的事儿,还能面含娇羞与李晗游园,转眼又特意给他写了这样一张花笺,还欲盖弥彰的压在了糕点下。

她将这宁王府,当成了猎艳场不成?!

走了半日的路,楚烟乏的很,泡在澡盆里闭眼休息。

忽然,面前落下阴影,一道不善的目光落在了她身上。

楚烟睁开眼,就见李胤正站在浴桶旁,双手环胸,冷冷的看着她。

许是已经有过两次他突然出现,楚烟现在已经波澜不惊,但想起昨儿个他说她不知羞的话,她便一把环抱住自己,将身子沉到了水里。

看着她的动作,李胤轻嗤了一声:“多此一举!”

这也不对,那也不对,楚烟觉得他简直无理取闹!

她压下心头恼怒,正要开口,李胤却忽然将一个东西,丢到了水里,冷眼看着她道:“你不是胆大妄为么?这般暗戳戳的勾搭我,是想鱼与熊掌兼得,还是想要与我玩情深?”

楚烟的脸,腾的一下就红了!

不是羞的,而是气的!

她暗地里送他花笺,不过是想同他表达善意,最好从前的都忘了,昨儿个开始,他们就两清了不是么?

可他呢?

无论是鱼与熊掌兼得,还是玩情深,都在骂她,是个水性杨花、放z荡的女子。

平阳王常说,整个楚家的反骨都长在她一人身上,若她有十斤重,那九斤必定是反骨。

而楚烟此刻的反骨已经达到了九斤九,她不怒反笑,松开环住自己胸前的手,缓缓从水里起了身。

娇嫩雪白无瑕的肌肤,饱满丰挺的酥胸,一点点呈现在李胤面前。

水渍顺着傲挺的酥胸滑落,有的直接从那两粒茱萸上坠入水中,溅起细小的水花,有的从茱萸两侧分开,沿着酥胸滑向盈盈一握的腰间,滑过平坦的小腹,再没入并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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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黛抬眸看了他一眼,有些委屈的咬了唇,而后缓缓点了点头:“我……我来京城这般久了,还未曾见过京城的繁华。”
听得这话,李晗心头一阵愧疚。
若非是因为他,她又怎会被拘在这王府之中?
李晗思索片刻,开口道:“如今正是春暖花开的时候,黛儿妹妹可想出去踏青?”
江黛闻言眼睛一亮,一脸希冀的看着他:“可以么?”
李晗点了点头:“自然可以,左右这几日我得了空闲,待我安排安排,带黛儿妹妹去踏青。”
江黛顿时高兴起来,扬起一个大大的笑容:“那我就等着晗哥哥了!”
看着她面上的笑容,李晗也情不自禁的扬了唇角:“好。”
出了云裳苑,李晗当即去了主院,将他想要带江黛去踏青的事儿,告知了宁王妃。
宁王妃闻言顿时皱了眉,冷声道:“不行!你忘了你干的好事儿了?此刻正是外间风言风语最盛的时候,你这时候带她出去,是生怕她听不见么?”
“可一直将她拘在宁王府,显然不是长久之计。”
李晗开口道:“儿子想过了,踏青直接去庄子里便是,坐马车来回,她依旧无法同外界接触,如此也免了宁王府拘人的嫌疑。黛儿妹妹虽然嘴上不说,心头必然已经不高兴了。”
宁王妃闻言皱了皱眉:“外出之事,是她主动提起的?”
李晗摇了摇头:“是儿子主动提及。”
宁王妃沉默了一会儿,开口道:“也罢,你说的确实有道理,待会儿母妃便安排下去,明日你就带着她去舟山的庄子,中途不管发生什么,都不能让她下马车。”
李晗点头:“好。”
因着宁王妃事无巨细的亲自安排,李晗将要带江黛出门的消息顿时在宁王府传开。
知晓内情的下人们,如今看着云裳苑都带了几分同情。
平阳王唯一的女儿,到了京城居然被人欺骗至此,真是造孽啊。
李綦得到消息的时候,已经是后半夜,简一看着他拧眉,开口道:“主子,咱们要不要趁此机会,将事情挑到明面上来?”
李綦一抚衣袖在桌旁坐下,冷哼一声道:“事情挑上明面,对爷又有什么好处?”
最起码不用听到世子与郡主要单独出门的消息,就黑了脸啊。
然而这话简一不敢说,只换了话题道:“主子已经连着两日未曾去见郡主了,来福傍晚的时候,还问属下,主子怎么突然又不用备凉水了。”
李綦:……
“简一。”
“属下在。”
“别给爷揣着明白装糊涂,爷的脸,也是脸!”
“是。”
屋内静默了一瞬,简一的声音又淡淡响起:“主子。”
“说!”
“您真的不去拦着么?万一世子他一时冲动,对郡主用……”
屋内温度骤降,强字还未吐出口,便又被咽了回去。
简一躬身行礼:“属下知错!”
李綦收回目光,冷声开口道:“李晗身上有些许多文人的通病,但却还不至于做出那等龌龊之事!”
简一低头垂眸:“是属下口不择言,还请主子责罚!”
李綦摆了摆手:“只此一次,下不为例!下去吧。”
“是!”
简一躬身退下,屋内又恢复了平静。
李綦抬脚朝净房走去,中间的浴桶内盛满了水。
看着这凉水,李綦的脸色黑了黑,犹豫了一会儿,纵身出了屋。
贴心的主子,从来不会辜负下人的一番好意。
床榻上的江黛睡的正香,黑绸一般的墨发铺散在枕间。
李綦在床边坐下,看着她恬静的睡颜,忽然起了捉弄的心思,伸手轻轻捏住了她小巧的鼻子。
没过一会儿,江黛便不舒服了,她翻了个身,娇声呢喃:“晗哥哥别闹……”
李綦的笑容顿时僵在了脸上,正要继续去捏鼻子的手,也顿在了半空。
他冷笑了一声:“晗哥哥?”
熟睡的江黛没有回应。
李綦闭了闭眼,深深吸了口气,收回手一拂衣袖纵身离去。
床榻上的江黛长睫轻颤,缓缓睁开眼,刚要抬眸朝窗外看去,余光里就瞧见了一个黑影,吓的她又连忙闭上眼。
李綦重新回到屋内,看着床榻上的江黛,三两步来到床边,一伸手,直接将她捞了起来,凶狠的吻上了她的唇。
江黛懵了,等她反应过来,已经被他撬开贝齿攻掠城池。
她连忙想要退开,李綦却一把按住她的脑袋,将她更贴近自己。
她气的整张脸都涨红了,可她现在张口咬,也只能是咬她自己的舌头。
江黛气坏了。
好好好,他这么干是吧?
好像谁不会似的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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