热门小说娇娇夫人撩人心魂,冷傲少帅拿命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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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分类:现代都市
  • 作者:初点点
  • 更新:2024-04-14 04:25:00
  • 最新章节:第3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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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说《娇娇夫人撩人心魂,冷傲少帅拿命宠》,相信已经有无数读者入坑了,此文中的代表人物分别是颜心景元钊,文章原创作者为“初点点”,故事无广告版讲述了:看她,她才赶紧收敛。颜菀菀太意外了。这是为什么?颜心她为什么会跳这种时髦的西洋舞?景元钊最近才学了跳西洋舞。他跳得还可以。慢舞曲的话,能跟下来。原以为,他需要照顾颜心,不成想颜心只是刚开始有点不太熟练,跳了几步就流畅下来。她动作优雅,很懂得配合他,生得又漂亮。“跳得真好!......

《热门小说娇娇夫人撩人心魂,冷傲少帅拿命宠》精彩片段


午膳结束,佣人和副官们撤了碗筷桌椅。

西花厅的东南角,打开帷幕,有个小小戏台。

戏台上灯光明媚。

然而,却不是请了戏班,而是请了一支白俄人的乐队。

众人都觉新奇。

片刻后,两个蒙着面纱的印度舞娘,进入了西花厅,开始教宾客们跳舞。

这次的宾客足有五六十人,顿时热闹起来。

景元钊走到颜心身边:“妹妹,我请你跳舞。”

颜心往督军夫人身后藏了藏:“我不会,怕出丑。”

“我带你。”景元钊道,“我会跳。”

颜心还是摇摇头。

督军夫人拍了拍她的手:“去跳一跳,蛮有意思的。”

颜心意味深长看了眼她:“少帅的未婚妻也来了,让他们先跳吧,姆妈。”

督军夫人拍拍她的手,神色收敛:“叫什么少帅,你要叫他大哥。”

又说,“今天你是贵客,头一支舞,专门请你的。你不跳,旁人没资格跳。”

颜心这才点头。

场地清空,宾客们围在四周,把舞池让了出来。

颜心跟盛柔贞学过跳舞。

她记忆力过人,从小学医,懂得学习的技巧,故而学什么都是“一学就会、一学就精。”

盛柔贞可羡慕嫉妒了,觉得她特厉害,什么都想要教她。

前世,除了祖父母,盛柔贞是唯一善待过颜心的人。

颜心略微走神:“柔贞还有一年多才回国。”

景元钊握住她的手,又轻轻扶住她细腰,两个人滑入了舞池。

他目光专注看着她,时不时对她微笑。

颜心并不怎么回视他,不接触他的眸子。

宾客们都等着主人家开第一支舞,围在旁边看。

颜菀菀也在。

瞧着景元钊半搂抱颜心,颜菀菀心里一直发沉。

而景元钊的表情,专注中有点宠溺,更叫颜菀菀发狂。

他从不这样看她。

哪怕她是恩人,是他承诺要给“荣华富贵”的女人,他也没这样亲近过她。

颜菀菀面上挤出微笑,很用力。

“颜心要出丑了。”颜菀菀在心里想,“她会跳什么舞?这种西洋时髦玩意儿,我都不会。”

颜心一直被祖父母养在深闺,除了学医什么都不懂。

她甚至不交朋友。

正是因为不交际,颜心从来没有男人捧着,故而她并不知道自己容貌多出色。

她总安静得过分。

颜菀菀想着颜心等会儿要出丑,要狼狈不堪,心里就痛快了几分。

然而,随着乐队的舞曲响起,颜心腰背挺直,踩着鼓点,动作娴熟优雅。

黑色旗袍的衣摆,随着她的舞姿轻微晃动着,行云流水。

众人看呆了。

颜菀菀错愕看着这一幕。

“她、她怎么会……”她失控叫出声。

旁人有人看她,她才赶紧收敛。

颜菀菀太意外了。

这是为什么?

颜心她为什么会跳这种时髦的西洋舞?

景元钊最近才学了跳西洋舞。

他跳得还可以。慢舞曲的话,能跟下来。

原以为,他需要照顾颜心,不成想颜心只是刚开始有点不太熟练,跳了几步就流畅下来。

她动作优雅,很懂得配合他,生得又漂亮。

“跳得真好!”有人忍不住惊叹。

颜心是真漂亮,黑色丝绸旗袍,勾勒得她身材凹凸有致;肌肤白胜雪,乌黑似宝石般的眸子,水盈盈的;小脸樱唇,雪颈纤长。

她太白,而景元钊是深色肌肤。

两下对比,越发冲击视线。

宾客们大饱眼福。

“她好厉害。”

“不厉害,也做不了督军夫人的干女儿。”

章清雅也惊呆了。

自家这个四嫂,今天令她刮目相看。

章清雅不知为何,心里也酸酸的,很嫉妒颜心能出风头。

“不行。”颜心坚决。


景元钊:“这由不得你。”

“我会告诉你母亲。还有刚刚你让我做的事,我也会告诉她。”颜心道。

景元钊:“行,说仔细点。作为男人,我的任何隐私都不怕人知道,我很为自己骄傲。”

颜心:“你无耻。”

“你明白就好,不要妄图对付我。听我的就是了。”景元钊道,“珠珠儿,老子迷恋你。”

颜心头皮一阵发麻,既尴尬又痛苦。

她无话可答,只能说那句最无力的话:“你不要这样,景元钊,我不喜欢。”

“不喜欢我,还是不喜欢它?”他问。

颜心撇开脸:“我觉得恶心。”

景元钊笑:“为什么会恶心?你们夫妻俩还没有圆房?”

颜心:“……”

“是么?”他又问,“没见过男人,所以觉得怪?”

“我见过!”颜心道,“见过,也觉得恶心。我受不了这样,景元钊,我实在很憎恶你!”

景元钊不以为意。

他搂抱着她。

副官片刻后回来,重新发动汽车,去了督军府。

门口,站了一个修长身影,正在等待着。

瞧见颜心和景元钊下车,那人走过来:“是颜心吗?”

颜心抬眸看向他。

她有点吃惊。

督军府门口悬挂大灯笼,里面安装了电灯,光线明亮。

男人一袭青色长衫,站在灯火下。灯光映照着他黑发,有淡淡光泽。

他笑容和蔼。

颜心好像不认识了。

一旁的景元钊见她发愣,笑道:“真是个傻子,你从阎王手里抢回来的人,自己不认识了?”

颜心知道他是盛远山,督军夫人的弟弟,景元钊的舅舅。

她只是不太敢认。

躺在病床的盛远山,虚弱憔悴,精神恹恹;此刻的他,温润清隽,那双漂亮的眼,也有了神采。

“别为难她。”盛远山笑着解围,“颜心这段日子忙,忘记了舅舅也正常,毕竟就一面之缘。”

颜心尴尬笑了笑。

她叫了声“舅舅”。

盛远山应了,和他们俩往里走。

督军府的餐厅,绣了老式的四根铜柱,柱子上沁出淡淡水汽,这是在里面加了冰。

故而整个餐厅凉爽,没了盛夏的暑热。

督军夫人还没来,佣人先给颜心等人上茶。

颜心端坐,慢慢喝茶。

景元钊先回房了,他要去换条裤子。

餐厅就颜心和盛远山,她有点尴尬。

“……药铺生意怎么样?”盛远山先开口。

颜心:“还行。”

又沉默。

盛远山拿出香烟,问她:“抽烟吗?”

颜心错愕:“不抽。”

盛远山瞧见她那温软的眸子一下子因吃惊而变得明亮,忍不住笑:“很多时髦女郎抽烟。”

颜心:“这我倒不知道……”

“如果你想学,我可以教你,也可以替你买香烟。”盛远山说。

颜心摇摇头:“时髦的东西,我学不来。”

盛远山又问她:“介意我抽烟吗?”

“不介意。”颜心说。

他便划燃火柴。

盛远山虽然也在军中当差,叫个“旅座”,却不怎么上前线。

他和他姐姐督军夫人一样,冷白皮,面白似玉。

太白,他的眸子是一种浅褐色,颜色偏淡,故而眸光清淡疏离,清傲难接近。

此刻的他,很努力想寻个话题,和颜心聊天。

颜心是他的救命恩人。

“你医术很好?”盛远山又问。

颜心:“我祖父是颜温良。他是神医,我跟他学的。”

盛远山轻吐一口烟雾:“怪不得,名师出高徒。”

“您过誉了。”

“若没有你,我就死了。”盛远山笑着,那双浅淡的眸,有了活气,“还是活着好。”

颜心也笑。

她突然理解了这句话。

生死里走过的人,才懂生命的意义。

颜心也觉得活着好。

“有空去我府上做客。”盛远山又道。

他寻了纸笔,口中衔着香烟,低头写了一个地址和电话。


二少奶奶咯咯笑起来,一副恶毒又天真模样。

“当然是逗你。咱们是正经好人家,怎么会无缘无故打死佣人?”二少奶奶说。

颜心收回视线。

她进了院子,听到西边耳房一点动静,就走到窗口看了眼。

程嫂等人都被关在小小耳房里。

瞧见了她,半夏和程嫂冲她摇摇头,意思是她们没事,让她别担心。

二少奶奶又拉颜心:“快走吧,姆妈一直等你。”

颜心跟着她,去了大太太的院子。

大太太穿了一件玫瑰紫二色斜襟元宝领衫子,宝蓝色长裙,端坐沉重端肃的太师椅。

大老爷姜知衡不在,但姜寺峤和章清雅都陪坐在旁边。

“四嫂,你快给姑姑跪下。”瞧见她进来,章清雅立马上前,一副为了颜心好的口吻。

让她跪下,提前给婆婆消消气。

颜心似不解:“我怎么了,为何要跪下?”

斯文儒雅的姜寺峤,此刻大怒:“你不知羞,夜里不知去哪里鬼混!我们去了你娘家问,你也不曾回家。”

颜心:“我去了军政z府的军医院。如果你们真的去了我娘家问,我七妹是知道的。”

“你还敢撒谎!”姜寺峤的脸通红,“不要脸的东西,你连带着我也颜面丧尽。”

章清雅:“四哥,你不要生气。”

“她从小没人教,毫无规矩……”姜寺峤犹自生气。

颜心倏然上前几步,狠狠扇了他一耳光。

一屋子人,主子仆妇们,都愕然看着颜心。

颜心那双水漾眸,此刻黑沉沉看着姜寺峤:“我从小由祖父母教养长大。你可以羞辱我,但你不能羞辱我家长辈。”

姜寺峤半边脸都是僵的。

他竟一时不知该怎么反应。

让他也打颜心,他不太敢。落个打女人的名声,对他无益。

大太太和章清雅、二少奶奶更是震惊不已。

原本沉稳的大太太,此刻怒了:“颜心,你放肆!你彻夜不归不知去向,居然还敢打丈夫?”

“太太,您可以问我。我告诉您了,我去了军政z府的军医院。”颜心一字一顿道。

大太太被她气得冷笑:“好,你告诉我,你去军医院做什么?”

那地方,难道是普通人可以进去的吗?

颜心持重而温婉,丝毫不像刚刚动手打人的模样,平淡告诉大太太:“去救治景督军的小舅子。”

“你?”大太太继续冷笑,“哪怕你能治病,督军府敢让你治?颜心,你应该找个更合理的借口。”

“我说的是事实。”颜心道,“太太不信,可以去问。”

大太太讥诮:“你果然会找‘靠山’。我们这样的人家,有资格去问军政z府?”

“既不信我,我又有什么办法?”颜心冷淡说。

二少奶奶在旁边同仇敌忾:“姆妈,她要翻天了。这次饶了她,往后她眼里都没了尊卑!”

又说姜寺峤,“四弟,你去打她。你自己的媳妇,应该由你教训,不要怕。”

姜寺峤为难。

他很想动手的,却又诸多顾忌,只能恨恨看着颜心。

章清雅柔美又清傲的眼睛里,流露出几分悲伤:“四嫂,你太叫人失望了。”

“清雅,你是太善良了,像这种泼妇就该打死。”二少奶奶拱火,“姆妈,这不请家法,往后这家里就要乱套。”

大太太收敛了冷嘲,叹了口气:“颜心啊,你别怪我这个做婆婆的狠心。

你深更半夜外出游荡,顶撞婆婆还殴打丈夫,我得替你父母管教你。来人,请家法。”

颜心瞅准了机会,拔腿就跑。

她速度很快,有个佣人上前想要阻拦,被她重重推了个踉跄。

颜心对姜家很熟悉,直接从最近的小路,穿过竹林,跑到了老太太的院子。

不管怎么说,老太太看在欢儿的份上,得庇护她。

她气喘吁吁来了,把老太太、周嫂等人吓一跳。

颜心急急忙忙解释。

“……您出去打听,昨晚全城的大夫,都被请到了军医院。我正好在药铺查账,就被带走了。”颜心解释。

老太太看了眼她。

“好了,像什么样子,在家里打人?”她说。

颜心还以为,老太太说她不该打姜寺峤。

不成想,老太太却继续道:“既然想打儿媳妇,明天是不是想打我这个老太婆?”

颜心:?

原来是骂大太太。

这逻辑也不通。

不过,老太太一向不讲理,而且打算庇护她。

颜心舒了口气。

她这边把气喘匀,大太太等人也赶到了。

每个人都怒气冲冲。

大太太很少这样失控。

颜心不仅仅不守妇道,夜里出去鬼混,当着她的面打自己丈夫的脸,还敢跑!

从未见过这样嚣张的媳妇。

大太太气得脸色发青。

“……这是做什么?”老太太环顾他们,“一副要打要杀的样子,是寻我老婆子的晦气?”

大太太顶着婆婆的不悦,上前说:“姆妈,颜心实在太出格。这孩子不管,迟早要坏事。

姆妈,我们做长辈的,不仅仅要疼她,更需要教她,这才是真的疼爱她。”

老太太怀里抱着欢儿,轻轻顺了顺欢儿柔软的毛发:“照你这么说,我作为长辈,岂不是该打死你?”

大太太一惊:“姆妈,您……”

“上次家里烧死了三个佣人,我花钱又托人情,才让警备厅不查这案子。

要查起来,我且问问你,好好的人怎么被烧了都不知道叫唤?”老太太漫不经心瞥向大太太。

大太太心倏然凉了半截。

这事过不去!

该死的老太婆,居然为了这点小事,拿着她大太太这个主持中馈的主母不放。

老太太不是为了颜心,仅仅是因为欢儿中毒一事,心里不痛快,还想要发作大太太。

“姆妈,一事归一事……”大太太挣扎着还要说。

老太太:“你自己立身不正,还想要怎么教儿媳妇?颜心都跟我说了,军医院请她去的。”

大太太:“这种鬼话……”

“你不信,你找例子来反驳,而不是强求她自证清白。”老太太道,“我是信的。”

大太太差点吐血。

“你想要打她,可以,找出她昨晚去了哪里的证据。若证据确凿,你打死她我也不管。

但无凭无据,你敢在家里行凶,老大媳妇,你眼里,婆婆是已经死了吗?”老太太又问。

跟过来的章清雅、二少奶奶和姜寺峤,全部鸦雀无声,无人敢说话。

家里没人不怕老太太。

就连大太太,在婆婆跟前也要避让三分。

“颜心,你站出来,我只问你一个问题。”大太太忍着滔天怒气,指了颜心。

颜心果然从老太太身后站出来:“您请问,我会如实相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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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给颜心准备了一个礼物。


舅舅给颜心送了一匣子南珠。

珍珠个个莹润饱满,黄豆大小,都穿了孔,可以直接拿去扎珠花或者做耳坠、项链。

颜心:“这太贵重了,舅舅。”

盛远山安静笑着:“比我的命还贵重?”

接受旁人的礼物,让赠予的人感觉你的开心,他也会高兴。

颜心给了他一个很大很足的笑:“多谢舅舅。”

盛远山倒是愣了一愣。

“不客气,心儿。”他说。

督军夫人也叫颜心“心儿”,颜心听在耳中,感觉平常。

可盛远山的语气、他低沉磁性的嗓音,让这两个字像有了魔力,刮擦着颜心的耳膜。

酥酥麻麻的。

颜心有一瞬间的不自在。

不知这是为何。

活了两世,她对男人从不动心思。遇到的男人,哪怕如姜寺峤那般英俊体面,也各种不堪。

姜寺峤更是个流氓。

盛远山却不一样。

异常的感觉,让颜心面对他时很拘谨。

“舅舅,我先回去了。”她拿着盒子,快步进了弄堂。

盛远山的汽车停在弄堂口。

他安静站了好一会儿,这才折身回去。

颜心回到松香院,把珍珠交给程嫂。

“这可值不少钱。”半夏在旁边说。

程嫂骂她没见识:“现在南珠最是难寻的。不仅仅值钱,还稀有。”

半夏吐吐舌头。

程嫂还以为颜心要收起来。

不成想,颜心却说:“明天拿去首饰铺子,请手艺好的师傅,做一条项链、一个珍珠梳篦。余下的,都做珠花。”

程嫂满心欢喜:“好。”

又说,“六小姐,您真该好好打扮。您在颜家的时候,木钗布裙都比七小姐漂亮一大截。”

半夏:“是的,我们六小姐才是颜家最漂亮的姑娘。”

桑枝接话:“小姐不管在哪里,都很漂亮。”

桑枝和冯妈是姜家老太太的人,理应叫颜心“四少奶奶”。

可她们俩精明,揣测颜心不喜欢听到“少奶奶”这个称呼。

颜心和四少都没有圆房。从实质上讲,她也不算少奶奶。

又见程嫂和半夏一直唤她小姐。

桑枝和冯妈也就很自然,叫“小姐”。

颜心这次听到佣人们夸她漂亮,没感觉这是自己人的恭维,而是突然听了进去。

“……男人也觉得我漂亮吗?”她问。

程嫂等人被她逗乐。

几个人纷纷说,这是必然的。

颜心看着那装了珍珠的黑漆描银色海棠花匣子,静静出神。

她很突兀想:“舅舅呢?他觉得我漂亮吗?”

这个念头莫名其妙,颜心似被烫了下,起身回了卧房,更衣梳头。

没过几天,程嫂把珍珠首饰取了回来。

颜心试戴,莹白珠光衬托着,她的脸更白净红润。

明明是素净珍珠,可太白,衬托得她墨发红唇,美得太过于浓艳,她似一朵海棠。

只要海棠盛绽,其他的花都少了三分绮丽。

颜心把首饰取了下来。

而后有次出门,程嫂想替她戴那把珍珠梳篦,她拒绝了。

“小姐不是很喜欢吗?”程嫂问。

“我并没有很喜欢,只是看着很好而已。”颜心说,“这世上好东西太多了。”

程嫂没听懂这话。

之前着急要做出来,现在又不想戴了……

转眼到了六月中旬,是一年中最热的日子。

颜心吃饭都懒了。

她一个人睡宽大的铁床,铺了软软凉席。

颜心的亵衣裤都是夏布做的,素麻色,清凉通透。

她在房内,肚兜都不穿了,就一身薄薄衣裤,头发绾成低髻,半躺在床上看书。

她看的是医书。

后窗的窗户打开,只放了薄薄纱帘,挡蚊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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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嫂等人准备桌子碗著,颜心让半夏给小奶狗糯米弄点吃的,她先回房去换件衣裳。


白霜服侍她。

“……一个穿玫瑰紫衣服的妇人,是大太太正院的管事婆子。”白霜低声告诉颜心。

颜心:“聊了很久?”

“几句话。”白霜道。

颜心:“有交接什么吗?”

“这倒没有。”白霜说,“不过……”

“不过什么?”

“那婆子走了,桑枝在原地哭了。我看到她抹了眼泪,才往回走。”白霜道。

颜心沉默着。

“大小姐……”白霜感觉自己说多了,感情用事,恐怕会给颜心的判断造成困扰。

“继续盯着她。”颜心说。

“需要提前处理掉她吗?”白霜又问,“以免酿成大祸。”

“先观察几天。”颜心说,“若她执迷不悟,那就宁可错杀。”

白霜道是。

接下来几日,景元钊没有找颜心,他往驻地去了。

盛远山去了天津,帮督军处理被北方军阀扣住的那一批军火。

颜心隔两日去趟药铺,剩下时间都在家整理医案。

桑枝有点恹恹的。

别说颜心,半夏都看出来了,问她怎么回事。

“天热,我没精神,也没什么胃口。”桑枝如此说。

她这几天的确没怎么吃好。

“已经立秋了,过几日要凉快了。”程嫂安慰她,“天气一凉就舒服了。”

又说,“等秋上桂花开了,我给你们做桂花糕。我做的桂花糕,我们小姐那么挑嘴的人,都能吃到积食。”

颜心:“我不挑嘴。”

半夏笑:“您还不挑嘴?您是十样东西九样不爱吃。”

颜心:“……”

半夏又说:“程嫂做的桂花糕,的确好吃。你们有口福了。”

冯妈在旁边应和。

桑枝倏然眼中蓄泪。

她借口去如厕,出去了。

这天下午,天气闷热,颜心在房间里坐不住。

哪怕坐在那里不动,也闷出满身汗,她浑身难受。脑子嗡嗡的,字也写得歪歪扭扭。

好在傍晚时候,下了暴雨。

这场雨颇缠绵,大雨转中雨,下了快两个时辰,庭院积满了水。

晚饭是程嫂和冯妈用小炉子自己烧的。

颜心给小奶狗糯米喂点牛乳,又叫半夏切了熟牛肉拌饭给糯米吃。

“……桑枝呢?”

“她睡下了,说不想吃饭。”半夏道。

“让她睡吧。”颜心说。

晚饭是鸡蛋面饼子和小米粥,配颜心从景元钊那里带过来的藕芽小菜。几个人围坐一起,很简单吃了。

颜心梳洗,躺下后把糯米放在自己床尾,有点出神。

她睡不着。

下雨天,白霜在颜心卧房的外间当值,院子里服侍的人都去睡觉了。

颜心静静躺着。

她的眼皮,一直在跳,叫她心慌气短。

她突然很想和桑枝聊聊。

桑枝是老太太给她的,在她这边做事时间不长,可颜心很器重她。

既她背叛,颜心不会再用。

可桑枝到底是主动背叛,还是被大太太胁迫,颜心应该问清楚,做个判断。

把她送走,或者将她打发出去,也算成全了这段日子她们的主仆情谊。

这么拖着,把桑枝当丑角一样观察,颜心特不是滋味。

她喊了白霜。

“你去叫桑枝来。”颜心说,“就说我找她。”

白霜披衣起来。

桑枝和半夏住在同一个耳房,屋子里关了灯。

白霜走到门口,闻到了一点淡淡腥气。

不是泥土那种腥。

白霜原本还想敲门,可倏然惊觉起来,从袖底抽出短刀,用力踢开了耳房的门。

她一脚把门栓踢断,惊醒了还没怎么睡沉的半夏。

半夏吓一跳。

耳房没有电灯,还用煤油灯,半夏一边起来,一边找火柴:“干嘛呀?”

白霜视力好,快速看了屋子,没有其他人,先松一口气。


颜心从牢房放了出来。

她没有被送回家,而是被送到一处别馆。

别馆是两层洋楼,装点了时下时髦的五彩玻璃窗。

推开窗棂,阳台上乳白色栏杆,沾染了一层晨雾的水润。

颜心瞧见了别馆的前院。

一条雨花石铺陈的小径,两边花坛光秃秃的,在仲春时节长满野草,无人打理,开一朵朵不知名的小花。

既荒芜,又生机勃勃。

院墙足有两米,高大森严;缠枝大铁门,门口站两名扛枪守卫的副官;院外,则是一条宽敞道路,路旁种着梧桐树。

仲春的梧桐,枝繁叶茂,浓翠树荫匝地,有一个个淡金色光圈。

颜心扶住栏杆,心一个劲往下沉。

“这里,是另一个牢笼吗?我什么时候可以回去?”

她那么多事没做。

她还没亲眼看到姜寺峤的下场。

嫁到姜家十几年,她受过那么多的委屈,她要一一找回。

表妹章清雅,再也别想用她的钱留学。

而她,也不想生小孩了。

她爱她儿子,始终爱他,但这辈子她不想再遇到他了。

让他投胎去更好的人家吧。他们的母子情分,断在前世就好。

至于她同父异母的妹妹颜菀菀,也许应该提前阻止她嫁入督军府。

颜心全是一半的苦,都是颜菀菀赐予的。

颜心不能死在这里。

走廊尽头,传来橐陀脚步声,稳而重,由远及近。

颜心后腰贴着栏杆,除非跳楼,再无退路。

房门被推开。

年轻军官走进来。

他脱了铁灰色军装上衣,只穿着一件白色衬衫,一边衣摆塞在军裤腰带里,一边落在外面,十分不羁。

他生得高大,肩膀端平又宽,胸膛开阔,曲线到腰腹处又骤然收紧,完美倒立。

常年在军武长大,他身姿比普通人更挺拔,似松柏。

颜心强迫自己抬头,去看向他眼睛。

他肤色深,一双眸漆黑,深邃不可测。

约莫二十四五岁,年轻又俊朗不凡。

颜心觉得,她丈夫姜寺峤算是拔筹的美男子,可这人竟是比姜寺峤更英俊几分。

硬朗的俊,像烈酒。

他走近,颜心后退,后腰抵到了栏杆,无处可逃。

“过来。”年轻军官在房间的小沙发落座,微微扬了下颌,冲颜心道。

颜心轻轻咬唇。

她还记得牢中“奸细”的下场。

若不能自证清白,她也会死。

她走进了房间。

屋子里光线暗,仲春时节阴凉,她袖底生出一阵寒意。

男人打量她:“颜家六小姐……”

“是。”她抬眸,似乎怕有误会,又解释,“我前几日嫁了人,已经是船舶姜家的四少奶奶。”

男人眸色冷,沉沉落在她身上。

“我医术很好,是我祖父亲自教的。您如果是宜城人,就知道我祖父乃神医颜温良。”颜心又道。

男人终于开口:“颜家医术好的,是七小姐颜菀菀吧。她是少神医。”

颜心眸色一暗。

曾几何时,她忍气吞声,只想换个立足之地。

七妹和继母抢夺她功劳,她也忍了。

她总以为,宽和仁慈,才是大医秉性。

她从医,牢记《大医精诚》,发仁慈之心,救世间含灵之苦。

可她错了。

她除了是大夫,也是颜家六小姐、是姜家四少奶奶。

这些世俗的身份,让她半分不能退。稍有仁慈,旁人就蹬鼻子上脸。她苦了半生。

临死时,她才想通这道理。

“……她不是,她连《金匮要略》都背不熟。我才是颜家的少神医,我可以证明我的医术。”颜心再次抬眼,眼神坚毅。

男人仰靠在沙发里,微微挑了挑眉。

一双长腿,在宽大军裤包裹下,隐约可见饱满肌肉。

他大大咧咧岔开双腿。

“你医术的确不错,我的头好了很多。”他道。

颜心稍微松快几分。

“头疼,按小腹,这道理我头一回听说。你仔细讲讲。”他又道。

颜心:“腹者,生之本,故而百病以此为根。您头疼日久,乃虚性疼痛,是阴阳不调和。揉按腹脐,治标不治本,应该服用小建中汤。”

男人听了,淡淡笑了笑:“阴阳不调和……有趣,你要调和我的阴阳?”

颜心做过妇人。

哪怕她丈夫很少碰她,她也懂世俗荤话。

她想起牢房中的吻。

她微微咬唇,来克制内心的愤怒与害怕:“辛与甘合而生阳、酸得甘助而生阴,阴阳相生,中气自立,才能调和气血而止头疼。”

男人听着,神色莫测。

沉吟半晌,他道:“你可以不用诊脉就胡说八道?”

颜心:“您的病,我见过好几例。当然也需要诊脉,来确定我的诊断。”

男人微微抬了抬手:“来吧。”

颜心道是,要走近他,他却又收回手。

她不解看向他。

男人将手放在腹部,“靠近些,小神医。”

语带轻佻。

颜心再靠近,就要走到他两腿间了。

她迟疑时,他伸手拉住了她胳膊,把她往怀里一带,双腿合拢,将她箍住。

颜心愕然。

转瞬间,她坐到了他怀里。

男人不由分说,再次吻住了她的唇。

他长驱直入,撬开她牙关,吮吸她的柔软,贪婪汲取她的气息。

颜心拼了命推搡。

“不可无理!”她狼狈将他的脸推开,“我、我有丈夫!”

男人低笑:“有丈夫,还这么生涩?怎么,他不行?”

颜心气得脸色发紫。

若不是性命之忧,这等无耻浪荡之徒,应该挨一耳光。

“你的味道,能止痛。”他道,“乌药香。”

颜心突然明白了。

乌药的确可以止痛。而她新婚时心绪不宁,有些上火,牙疼,就用了自己调制的药粉刷牙。

那药粉中,她添了乌药。

在牢中,她与他说话,他嗅到了她口中淡淡乌药香。

“……我给你调制止痛药,你松开我。”颜心挣扎。

“你就可以止痛。”他说。

这话,荒诞无稽,颜心的心一直往下沉。

“松开!”她微微提高了声音,“我已有丈夫,你若如此轻浮,我便于你同归于尽。”

男人黑眸中,闪过一点情绪。

很淡,若有若无。

他松了手。

颜心挣脱出来,整了整衣衫。嘴唇有点麻,是被他吻的,令她心中不安。

“跟了我,对你、对你丈夫和夫家,只有好处。”他依旧仰靠在沙发里,长腿交叠。

抽出雪茄,裁开,他寻找火柴。

火柴在旁边茶几上,他看了眼颜心,“替我点火。”

颜心没动:“放我回去,我替您开药。我也绝不是奸细,您可以细细查我祖宗三代。”

至于其他的话,她不接,装作没听到。

男人口中衔着雪茄,略微抬了抬眼皮:“不认识我?”

颜心摇头。

“我是景元钊。”男人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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