郡主腰软声甜,撩得世子脸红心跳完整文集
  • 郡主腰软声甜,撩得世子脸红心跳完整文集
  • 分类:现代都市
  • 作者:姑娘横着走
  • 更新:2024-03-07 11:53:00
  • 最新章节:第48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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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黛李綦是现代言情《郡主腰软声甜,撩得世子脸红心跳》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,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,作者“姑娘横着走”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,梗概:楼下,芸娘亲自来请李晗前去,一来是结账,二来……懂得都懂。李晗沉默着起了身,李綦笑着开口道:“大哥,春宵一刻值千金,我是等着你一道回去,还是先走?”李晗转眸看了他一眼,沉声道:“我去去就回。”看着他离开,李綦笑着低头同江黛道:“你猜,我大哥还会不会回来。”江黛不想猜,她气哼哼的松了一只手,隔着衣衫,握着他那只在她胸前为非作歹的手就往外扯。李綦巍然不......

《郡主腰软声甜,撩得世子脸红心跳完整文集》精彩片段


听得这话,元喜也只能高声唱价道:“宁王世子,出价一万八千两!”
唱价一出,整个怡红院一片哗然。
原本站在台上,仿若置身事外的沈音,忽的抬了头,朝雅间这边看来。
即便,她什么也没瞧见,却依旧好似,对上了一双温柔的双眼。
她笑了笑,眼泪从眼角沁出。
罢了,这样也就够了。
江黛听得却是心头一沉。
她不是小孩子,知道唱价意味着什么,与李綦这种凑热闹亦或是斗气的唱价不同,李晗的唱价,代表了他的态度。
他心里有沈音。
不管是因为不舍,还是因为其他,他心里是有她的。
江黛忽然就明白,李晗这两日,不,是自打她入了宁王府以来,为何从不曾主动找过她。
忙,当然是理由,但却不是唯一的理由。
她想起了母妃的话,一个男子若是心里真的有你,是绝对不可能忍着不来寻你的。不见你的理由有很多,可见你的理由却只有一个,就是他喜欢你。
若他喜欢你,哪怕他再忙,他也会抽空来见你,用饭休息都可以排在见你的事儿之后。
即便是真的无法相见,他也会用各种办法告知你,他在想你。
若他不寻你,理由也只有一个。
不喜欢,或者不够喜欢。
就李晗对她而言,若是他真的喜欢,甚至是真的有心,同处一宅,他有的是机会来寻她,比如还礼的时候,再比如,午间休息。
她打听过,李晗办公的衙署,距离宁王府并没有很远,若他想回来见她一面是足够了。
丰乳被重重一握,痛的她回了神,不由抬眸朝上看去,李綦正皮笑肉不笑的看着她。
江黛朝他瞪眼,恨不得咬他一口。
瞧见她凶巴巴的模样,李綦反而勾了唇角,食指和拇指轻轻扯了扯她丰乳上的茱萸。
江黛身子一颤,气的无能狂怒。
啊啊啊啊!这个混蛋!
李晗唱价,韩奎那边就没了声。
说实话,一万八千对他而言也确实多了,但他话都放了出去,这会儿收手,就是平白让人看笑话。
于是他咬了咬牙,又喊道:“一万九千两!”
雅间内,所有人都朝李晗看了过去。
就连江黛,也将斗篷掀开一条缝,悄悄朝李晗看去。
这回,李綦没再拦着她,只是很惬意的,一边等着李晗开口,一边把玩着丰乳,这边摸够,就换另一边。
李晗的决定,根本不需要猜,因为他既然开了口,那必然就是势在必得。
果不其然,李晗开口道:“元喜。”
元喜急了:“世子!您……”
“照我说的办!”
元喜只得咬牙唱价:“宁王世子,两万两!”
韩奎一听,顿时皱了眉,正要再出价,一旁的小厮连忙低声道:“爷,再加就两万多了,而且,那可是宁王世子,不是宁王二公子!回去后,您要怎么跟老爷交代?”
韩奎在心头挣扎了一会儿,最后哼了一声,收起折扇,起身进了雅间。
一切尘埃落定。
沈音站在台上,看着雅间的方向,一向清冷的她,此刻却险些喜极而泣。
楼下,芸娘亲自来请李晗前去,一来是结账,二来……
懂得都懂。
李晗沉默着起了身,李綦笑着开口道:“大哥,春宵一刻值千金,我是等着你一道回去,还是先走?”
李晗转眸看了他一眼,沉声道:“我去去就回。”
看着他离开,李綦笑着低头同江黛道:“你猜,我大哥还会不会回来。”
江黛不想猜,她气哼哼的松了一只手,隔着衣衫,握着他那只在她胸前为非作歹的手就往外扯。
李綦巍然不动,气的她的眼睛都要红了。
欺负她是吧?那她也欺负他!
江黛送开他的手,一把抓住他隐隐变化的某处。
李綦没想到她居然这么虎,闷哼一声,双腿夹紧,看着她无声警告:“放开。”
江黛也是第一次动手,手感嘛……奇奇怪怪的。
而且,凭什么他让她放开,她就要放?
她让他放开的时候,他怎么不放?!
江黛无声的哼了哼,学着他刚刚的样子,揉了揉:“就不放!”
李綦额头青筋顿时就凸起了,他闭了闭眼,深深吸了口气:“放开。”
江黛还想跟他呛声,但忽然感觉到不对劲起来。
手里东西在变大,而且越来越烫。
江黛开始后悔了,但所谓输人不输阵,她抬头看着他无声道:“你放我就放。”
李綦隐忍的点了点,率先送开了握着她丰乳的手。
江黛见状连忙也松了手,然而她刚刚松开,李綦就一把将她掉了个儿,一巴掌拍在了她屁股上。
啪!啪!啪!
连拍了三下。
江黛面朝外,一手在上面抓着斗篷,一手在下面抓着,忍不住吼道:“李綦!你混蛋!”
李綦轻哼一声:“叫的再大声点,我就将大哥唤来!”
江黛顿时没了声,委屈的瘪了嘴。
她突然的安静,让李綦忍不住探头看她,却只见她紧紧抓着斗篷,整张小脸都藏在了斗篷里面,被遮挡的严严实实。
李綦又将她给转了回来,拍了拍她的后背道:“好了,不吓你,但我大哥今晚不会再回来了。”
江黛吸了吸鼻子,闷闷的道:“你混蛋!”
带她出来,却让她不能见人,还占她便宜,一点幻想都不给她,直接戳穿了李晗的心思。
他真的是个大混蛋!
听出了她的哭腔,李綦轻叹了口气,声音放柔了些:“好了,我答应你,下次带你出来见人,不是这样的地方,也不是连面都见不上的那种。”
听得这话,江黛将斗篷往下移了移,露出一双水润的桃花眼来:“不骗我?”
李綦嗯了一声:“不骗你。”
江黛心头这才好过了些,坐直了身子,理了理斗篷道:“那我们先回去吧。”
李綦闻言挑眉:“不等我大哥?”
江黛叹了口气:“没必要了。”
“还是有必要的。”
李綦笑了笑:“最起码,得让你亲自确认,他今晚到底会留在何处。”


这话,显然有深意。
但江黛现在想不明白,便也只能先应下再说。
辛姑姑也没有再说什么,换了话题道:“郡主幼时入宫了一趟,皇后娘娘便念念不忘,待会儿见郡主出落的如此亭亭玉立,必然更欢喜了。”
江黛闻言开口道:“可惜上次见皇后娘娘,我太过年幼,已经不大记得了,不知娘娘可有什么忌讳?”
辛姑姑闻言笑了笑:“在旁人那儿,娘娘或许还有些忌讳,但在郡主这儿,娘娘是百无禁忌的。哪怕是故去太子的事儿,郡主都可以同娘娘说。”
听得这话,江黛心头又是一惊。
不知道为什么,她总觉得,辛姑姑一直在向她表达,皇后对她很好,很喜欢她的意思。
可她除了小时候与皇后见过一面,根本毫无交集。
难不成,辛姑姑说的是反话,是在故意误导她提起前太子一事,好让皇后有借口对她发难?
阴谋!
绝对是阴谋!
江黛看了她一眼,点头道:“我省得了,多谢辛姑姑提点。”
辛姑姑瞧着她面上神色,笑了笑:“奴婢还是那句话,日久见人心,日子长了,郡主就知道了。”
江黛确实很快就知道了。
马车在宫门停了下来,换了软轿,直接入了坤宁宫。
江黛目不斜视来到大殿中央,刚刚屈膝准备行礼,便听得一道温柔的声音在上方响起:“黛儿无须多礼,快过来让本宫好好瞧瞧。”
辛姑姑在她身旁,直接搀扶着她起身,引着她上前:“奴婢就说吧,娘娘对郡主喜爱的紧。”
江黛抬眸朝上方看了一眼,只见谭皇后一脸温柔,目光慈爱的看着她。
母妃常说,这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恨,她实在想不明白,谭皇后对她的喜爱是从何而来。
见识过宁王妃所谓的喜爱,江黛现在也不敢贸然相信这些表面的喜爱,只乖巧任由辛姑姑引着上前,而后微微屈膝:“臣女江黛见过皇后娘娘。”
“乖!”
谭皇后越看她越满意,亲自扶了她一把,笑着道:“坐下陪本宫说说话。”
江黛本想回到下首落座,却没想到,辛姑姑竟然直接引着她到皇后身旁的位置上。
她微微一愣:“这……”
实在太不合规矩了。
谭皇后微笑着道:“规矩是做给旁人看的,本宫这儿没有外人,安心坐着便是。”
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,江黛也只能乖乖坐下。
谭皇后腕间戴着佛珠,许是因着常年礼佛的缘故,身上有股淡淡的檀香,给人的感觉很是祥和平静,而且江黛总觉得她有些面善,好似在哪里见过一般。
许是因着小时候见过,所以才会觉得熟悉?
谭皇后上下将她打量了一遍,面上笑意更甚,柔声询问了平阳王与平阳王妃的近况。
都是些寻常家话,江黛便乖巧的一一答了。
谭皇后点了点头,而后又询问起她在宁王府的事情来。
问的问题,与辛姑姑问的差不多,更让江黛觉得匪夷所思的是,谭皇后居然也提到了李綦。
她看着江黛道:“宁王的二公子,本宫也是见过的,虽然看上去风流不羁,却是个难得真性情的,你与他多多相处就知道了。”
确实是真性情,就连情欲也不遮掩,还让她替他……
想起昨晚夜色中的低喘,江黛微微红了耳根,连掌心都烫了起来。
她碾了碾手指,忽略掉那些异样,点头应道:“臣女知晓了。”
谭皇后张了张口有些欲言又止,但瞧着她不想多谈的模样,便没有再说什么,转眸朝辛姑姑道:“辛霜,将本宫备的礼取来。”
辛姑姑应了一声是,不大一会儿便取了一个锦盒来。
谭皇后打开锦盒,取出里面的一对珥珰,朝江黛道:“这是本宫出嫁之时,本宫的母亲亲手做的贺礼,本宫很是喜爱,今日将它赠与你。”
江黛闻言一惊,连忙道:“如此贵重,臣女不能收。”
谭皇后看着她道:“你不喜欢?”
淡紫色翡翠通透又有胶感,被雕成了桃花模样,反着光轻轻晃动。
江黛其实娇气的很,吃穿用度都是要最好的,她还喜欢名贵的东西,父王母妃和兄长都说,一样东西贵不贵重,看她喜不喜欢就知道了。
而她,很喜欢这副珥珰。
江黛如实道:“臣女喜欢,但这太贵重了,更是皇后娘娘母亲的一片心意,臣女不能收。”
谭皇后开口道:“有人珍视,才显贵重。本宫一生只有一个子嗣,还早早离开了,你与本宫投缘,本宫将你当成女儿疼爱,一副珥珰又算得了什么?本宫替你戴上。”
说完这话,她便起了身,江黛见状连忙站了起来。
谭皇后上前一步来到她身边,取下她原本的珥珰放入锦盒,又为她戴上新的,而后满意的点了点头,笑着道:“果然人美,戴什么都看好看,这珥珰戴在你身上,更显得好看了几分。”
一旁辛姑姑笑着道:“可不是嘛,旁人都是佩饰装点人,到了郡主这儿,是人装点了佩饰。”
谭皇后闻言笑了起来:“说的极是。”
人人都爱听夸赞的话,江黛也不例外,她伸手摸了摸珥珰,朝谭皇后行了一礼:“臣女谢过皇后。”
“本宫说了,是将你当女儿疼爱的。”
谭皇后将她扶了起来,看向锦盒里的珥珰道:“你若真要谢,这副珥珰就送给本宫,当作谢礼了。”
江黛连忙道:“这可如何使得?”
珥珰是从她身上取下来的,连清理都未曾清理过,如何能当作谢礼?
谭皇后却不以为意,命辛姑姑将珥珰收了起来,牵着她的手拍了拍,示意她一同坐下道:“其实什么样的东西并不重要,本宫先前就说了,东西得有人珍视,才显贵重。”
理是这个理,但这话听起来委实有些怪怪的。
有人珍视才显贵重,但她戴过的珥珰,谁会珍视?
谭皇后仿佛瞧不见她眼中的疑惑,又笑着换了话题。
这一天,江黛是稀里糊涂过来的,直到下午离开的时候,她都是一头雾水,有些回不过神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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黑暗中,李綦静静的看着她,黑眸晦暗不明:“你就这么想跟我两清?”
江黛看了他一眼,垂了眼眸,低低嗯了一声。
不两清,还能如何?
他身上的秘密太多,她不想也不能参与其中,单是江洋大盗这么一个身份,就足够让她想要划清界限。
更重要的是,他并不受宠,若是宁王妃待他如待李晗一般,她或许还能想想。
可并没有。
他住在最偏僻的院子,王府上下好似没他这个人一般,若非他出现,压根没人知晓他在何处,他又在做什么。
若非府上有事,恐怕都没人会想起他来。
她知道他很厉害,能够经营怡红院,同左正一交涉的人,必然不是池中之鱼。
可她没有时间去等他成长壮大,更没有能力,承担他万一失败的风险。
所以,她与他,只能到这里了。
李綦静静看着她面上的神色许久,忽然轻嗤一声:“你确定?”
江黛点了点头:“确定。”
李綦闻言忽然笑了,他坐起身来,拢了拢身上衣衫,轻笑着道:“黛儿妹妹果真是面热心冷,缠绵过后就翻脸不认人的事儿,做来真是驾轻就熟,我是不是应该谢谢黛儿妹妹,这次不是想要把我捆了丢海里?”
说完这话,他起身下榻,一点点穿好衣衫。
俊美的脸,在夜色之中,分不清神色。
江黛也没有看,她只是躺在床榻上,垂着眼眸。
李綦整理好衣衫,垂眸看她,沉默许久缓缓开口道:“我再问你最后一次,你当真要与我两清?”
江黛攥紧了被子,咬了咬唇:“嗯。”
屋内一片沉寂,过了许久,李綦的声音才又带着冷意低低响起:“那就如你所愿,从此风雪艳阳,我不再过问。”
话音落下,屋内归于平静。
清风从窗户吹拂进屋,吹散了屋内先前的燥热,也吹散了李綦留下的气息。
唯独薄被之下,还残留着淡淡的龙涎香气。
江黛抬眸朝窗外看去,天空之中残月清冷。
回到沁竹苑,李綦直接去了净房,泡在冷水之中。
沾了污渍的亵裤丢在一旁,空气中似乎还弥漫着情欲的气息。
李綦闭着眼靠在浴桶,眉头紧皱面色清冷。
他即便在紧要关头,也惦记着莫要污了她的床榻,免得她不好交代。
她呢?
却只惦记着同他两清!
船上缠绵之后将他扔下海,床榻缠绵过后,开口就是两清。李晗那般待她,她却上赶着,任谁都听得出来的欺骗,她却一口一个晗哥哥我信你。
李綦面上冷色越来越重,他猛然睁开眼起身出了浴桶。
简一站在屋外,看着天上的明月发呆。
房门忽然打开,李綦带着一身凉意出了门,一言不发抬脚往外走。
简一连忙跟上,低声问道:“再过一会儿便是卯时了,主子要去何处?”
“去宫中。”
简一闻言脚步一顿,看了他冷然的背影一眼,抬脚跟了上去。
翌日,雷打不动的请安。
用完饭后,宁王妃端着茶盏,主动提起了沈音。
她开口道:“姨母知晓沈音的事儿,让你心头多少有些膈应,晗儿是个心软又重情重义的,沈少傅教导过他,沈音也确实可怜,他这才动了恻隐之心。”
“但你放心,昨儿个姨母已经去见过沈音,替她赎了身,过两日她便会离开京城,此生都不会再回来了。”
江黛有些讶异:“赎身?”
宁王妃点了点头:“按理来说,她当是被充作官妓的,但她到了怡红院,便只是贱籍,众人担心左正一不放人,这才不敢轻言赎身一事。”
“姨母昨儿个让管家去打探了下,确认左正一已经不再过问她的事儿,便替她赎了身,如此也算是报答了沈少傅对晗儿的教导之恩。从此往后,沈音的事儿与咱们再无瓜葛。”
听得这话,江黛嗯了一声,没有再开口。
有什么好说的呢?
宁王妃见过沈音,显然已经知晓了她与李晗的那些事儿,人家母子一心,不过是将明面上的转到了暗处,哄着她这个外人玩罢了。
只可惜,他们都低估了沈音的野心。
倘若沈音真的甘心只当个外室,又怎会特意找上她?
江黛笑了笑:“有劳姨母费心了。”
宁王妃笑着道:“往后就是一家人,黛儿无需同姨母这般客气,姨母还等着听你唤一声母亲呢。”
江黛闻言跺了跺脚,扭着身子道:“姨母……”
宁王妃朗声一笑:“黛儿害羞了。”
正说着话,方管家忽然匆匆而来,躬身行礼:“奴才见过王妃,见过郡主。”
宁王妃放下茶盏,看着他道:“方管家匆匆而来,所为何事?”
方管家恭声道:“启禀王妃,凤仪女官辛姑姑求见。”
凤仪女官,代掌凤印的正四品女官,皇后身边的贴身宫女。
自从前太子去世之后,皇后便一心礼佛不问世事,整个后宫由韩贵妃把持。
江黛进京,打的是皇后邀请小住的名号,但宁王已经向陛下讨了恩典,让江黛住在宁王府,按理来说,便与皇后无关了。
这时候,皇后怎的会突然派了辛凤仪前来?
宁王妃朝江黛看了一眼,淡淡道:“本宫知道了,好生招待辛凤仪,本宫这就前去。”
“是。”
方管家转身离开,宁王妃起身朝江黛道:“黛儿先回去吧。”
江黛应了一声,与她一道出了门。
临分别之时,宁王妃忽然开口道:“黛儿来了这么久,也没有个三五好友作伴,多半日子都是闷在府上,此事是姨母疏忽了。过些日子姨母在府上设宴,将京城的贵女都邀来,黛儿可在其中择些性情相投的来往,如此也不闷了。”
江黛闻言看了她一眼,撒娇道:“黛儿有姨母陪着就够了。”
“尽说些傻话,姨母年纪大了,与你可玩不到一处。”
宁王妃看着她道:“你与晗儿的事儿也算是定下了,待姨母介绍给那些夫人,她们定然羡慕姨母。”
江黛一脸娇羞:“应该是那些贵女羡慕黛儿才是。”
宁王妃闻言顿时笑了:“是是是,让她们羡慕死咱们!”


话音一落,他身边的人顿时哄笑起来。

楚烟回眸朝李胤望去,只见他嗤笑了一声,朝外间道:“简一,老规矩。”

话音一落,简一立刻唱价:“宁王府二公子,出价一万五千两!”

肖倓笑着道:“今晚过后,这韩奎怕是一月都出不了门了!”

“何止!”杨益挑了眉:“他最少得有七日下不了床!”

听得这话,楚烟顿时明白李胤的老规矩是什么了,不由朝他看了一眼。

李胤轻哼,低头在她耳边道:“不是我对沈音的初夜没兴趣,而是单纯看不惯那韩奎罢了。”

楚烟敷衍点头:“是是是,胤哥哥说的对。”

李胤一口气顿时梗在胸口,上不去也下不来。

看着她小巧精致的耳朵,他一口咬了上去。

楚烟腾的瞪大了眼,捂着耳朵瞪他。

这人太过胡来!若是留下了印子,她要如何解释?!

李胤看着她的模样,心里终于畅快了些,正要开口,唱价的简一忽然没了声,而后急急进了门道:“主子,世子来了。”

听得这话,楚烟顿时有些慌了,紧张的环顾四周:“胤哥哥,现在怎么办?有地方可以躲么?”

李胤神色平淡:“当然没有。”

李晗来的比他预想的要来的快了些,看样子,老家伙是真想她当他的儿媳。

楚烟顿时急了:“那怎么办?”

“凉拌。”李胤一把将她按倒在腿上,垂眸看着她道:“把脸挡严实了。”

不用他说,她也知道要把脸遮严实,楚烟侧趴在他腿上,急忙扯过披风直接把脑袋整个都盖住了。

对面的韩奎还在叫嚣:“怎么了二少爷,你不会连区区一万多两银子都出不起了吧?”

“他不出了。”李晗的声音在门口响起:“韩公子请自便。”

韩奎敢跟李胤叫嚣,因为他们都是纨绔,李胤瞧不起韩家凭着一个贵妃,鸡犬升天,韩奎却觉得,大家都是没出息的,凭什么他就被瞧不起,所以经常同以李胤为首的世家纨绔对上。

但李晗不同。

李晗与他们压根不是一路人,而且他是实打实的亲王世子,将来是要世袭亲王的,不是韩奎这样的人能够惹的起。

于是他嘟囔了一声,不说话了。

李晗进了雅间,红玉、杨益和肖倓连忙起身朝他行礼,他淡淡回礼,而后看了眼趴在李胤腿上的楚烟,皱眉对李胤道:“父王让我来带你回去。”

李胤笑了笑:“父王还真是费心了,等我把热闹瞧完,自然就回去了。”

李晗皱了皱眉,朝楼下的沈音看了一眼:“她已落魄至此,你又何必来凑热闹?”

“大哥这是心疼了?”李胤笑看着他:“不过也是,若非左正一瞧上了沈音,大哥应与她是一对璧人。”

一对璧人?

楚烟忍不住想要抬头,想要偷偷看一眼李晗的神色,然而她刚刚一动,李胤就一巴掌将她按了下去。

与此同时,原本只是抚在她腰间的手,开始一路往上游走。

楚烟身子都绷紧了,这个混蛋,他怎么能……

事实证明,李胤还能做的更多。

他笑看着李晗,手却一点都不也安分,直接从腰间一点点往上,抚摸过她每一寸柔嫩的肌肤,最后握住了她柔软丰挺的酥胸,手指微动轻轻把玩。

楚烟两手拽着斗篷挡着脸,压根无力阻拦,只能咬着牙受了。

李晗沉了眉眼:“我与沈姑娘清清白白,二弟还是莫要污了她的清名才是。”

听得这话,李胤笑了:“她如今还有什么清名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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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个答案,江黛半点也不意外。
李晗本就是个意志不坚的人,刚刚开荤,沈音又将姿态放的那般低,加上芸娘的调教,他怎么可能忍得住?
江黛应了一声表示知晓,一边朝屋内走,一边嘱咐道:“多给车夫一些银子,让他守口如瓶,做的隐蔽些,莫要让旁人察觉。”
“奴婢办事,小姐放心。”
徐嬷嬷随着她进了屋,开口问道:“小姐今日如何?”
江黛在桌旁坐下,还未开口,一旁香怡便忍不住说了起来。
她今天跟着江黛一日,来去都有外人在旁,可把她给憋坏了。
她叽叽喳喳一股脑的说了一遍,包括辛姑姑与皇后莫名的热情喜爱,以及宁王妃审问似的询问,就连皇后原本应该是宁王妃,而宁王妃原本应该是皇后的事儿也一并说了。
徐嬷嬷沉吟了一会儿道:“这就说的通了。”
江黛一脸莫名:“如何说的通?”
徐嬷嬷看着她道:“小姐来宁王府也有十余日,可曾见过宁王留宿主院?”
这还真的没见过。
如今朝政荒废,莫说是宁王,就是陛下也是偶尔上朝,可江黛每日去给宁王妃请安,却无一日遇见宁王,哪怕是听闻宁王留宿也无。
江黛懂了:“嬷嬷的意思是,宁王妃与宁王感情并不好,说不定心中还……”
徐嬷嬷点了点头:“男人的心思很复杂,王妃不是经常同小姐说么,心中有白月光的男人不能要。皇后说不定就是宁王心中的白月光。”
这个王妃自然指的就是平阳王妃,江黛的娘。
这么一想的话,确实说的通了。
宁王没有娶到心爱的女子,与宁王妃感情并不好,所以宁王妃才会那般为李晗谋划。
而皇后对她好,则是因为爱屋及乌?或者是想与她交好,让她时常去探望,以便打听宁王的近况?
甚至是单纯与宁王妃关系恶劣,故而要拉拢她,毕竟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。
皇后对宁王府的事儿了如指掌,弄不好就是宁王亲口告知。
江黛悟了:“这也算是皇家秘辛了,咱们当作不知便是。”
徐嬷嬷点了点头,随后叹了口气道:“可惜皇后不问世事,与谭家都断了往来,不然的话,倒是可以承了她的情,如此小姐在京城也算有了助益。”
江黛沉默着没说话,伸手摸了摸珥珰,总觉得有什么东西被忽略了,但一时半会儿也想不起来。
想不起来干脆就不想了,她转身吩咐道:“备水吧,我累了。”
徐嬷嬷和香怡闻言,连忙去备水了。
沐浴更衣之后,江黛躺在床榻上,翻来覆去。
分明已经过去了一日,床榻上即便有味道也该散了,可她却总觉得,这床榻上有李綦身上淡淡的龙涎香。
其实细想起来,他除了总是爱占她便宜之外,老是不管不顾的调戏她之外,其实待她也算挺好的。
若不是他,沈音的事儿,她必然被蒙在鼓里,说不定还在喜滋滋的等着定下婚事,然后定亲成婚,彻底被骗成一个傻子。
但她也没亏待他。
抛开船上的事儿不谈,她浑身上下都被他亵玩过,还替他做过那等事儿,也算是给了报酬了。
他还毁了她的鸽子,他欠她还差不多!
这么一想,江黛心里顿时好受多了,那点若有似无的愧疚,也在想了几遍,他与她并无可能之后,彻底淡去,闭上眼沉沉睡去。
夜色灰灰,梦影沉沉。
睡梦中的江黛紧皱了眉头,额头上沁出了细密的汗珠。
娇媚的小脸染了红色,睡梦中的她发出了一低吟,烦躁的一把掀了被子,扯开了衣襟。
江黛忽然睁开眼,从睡梦中彻底醒了过来。
她的热毒发作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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