完整版霸道总裁《娇娇夫人撩人心魂,冷傲少帅拿命宠》,此文也受到了多方面的关注,可见网络热度颇高!主角有颜心景元钊,由作者“初点点”精心编写完成,简介如下:诉颜心,他在广城遭遇伏击,是颜菀菀救了他。他承诺过,会给她荣华富贵。而颜菀菀是外室女,最想要身份上的尊贵,所以他会娶她。“她是我的恩人。”景元钊淡淡告诉她,“往后,你不要随便提起她。我的确很喜欢你,颜心,但你比不上她重要。她应该是最尊贵的女人,哪怕是你,也不可以轻视她半分。”颜心的心,凉了半截。原来是这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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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想起自己的前世。
她也很勇敢,也很努力,可最后有什么用?
因为她总在生死大事上,得饶人处且饶人。
旁人会感激她吗?
会说她善良吗?
也许吧。
可并不会耽误他们踩她、吸血她;想要毁掉她心血的时候,毫无顾忌。
她没有威慑力。
因为她不曾让仇敌付出鲜血。
不见血的战争,没有赢。
而今天,颜心算是赢了,因为章清雅被逼得撞破头。
一个人的威望,要用鲜血来涂抹。
颜心看了眼景元钊。
景元钊还想说什么,接触到她眸子,语气一缓。
他问:“你没吓到吧?”
颜心摇摇头。
督军夫人忍不住炫耀:“你是不知道心儿多果敢。”
她把颜心翻阳台,又立马想到反击的主意,去做个花篮,让章清雅百口莫辩的事,说给景元钊听。
景元钊淡淡笑了笑,左颊梨涡深深:“有些急智。”
却又话音一转,“下次我教你如何撬锁。不要翻阳台,很危险。”
颜心当着夫人的面,不好拒绝,只得点头:“多谢大哥。”
时间不早了,督军夫人要留颜心住下。
颜心想要回去。
姜家是她的战场。
战火才刚刚开始,她不得到结果,不会罢休。
她要回去的。
“……姆妈,我过几日来看您。您这些日子太劳累了,今天又为了我忙一天。
是我不孝。不好再叨扰您了。等过了几天,舅舅好了,您也歇过来了,我再来看望您。”颜心道。
督军夫人听了这么顺气的话,心情更好了:“等你舅舅好了,我单独请你吃饭。”
颜心道好。
督军夫人要喊副官送她。
景元钊却道:“姆妈,我送心儿。”
督军夫人:“行。你送一送。”
颜心身子却是一僵。
她来时,在车厢里的种种,历历在目,颜心很怕他。
“不麻烦大哥了。”颜心说,“副官送送就行了。”
景元钊已经站起身:“走吧,别磨蹭了。”
颜心和他一起出门。
车子停在楼下,他让颜心先上车,然后他挤了上来。
颜心往另一边躲。
景元钊失笑:“这么怕我?你翻阳台的勇气, 哪里去了?”
颜心:“你不要胡闹,景元钊。”
景元钊将她抱了过来,仍让她坐在自己腿上,笑道:“你叫‘景元钊’很好听,再叫一遍。”
颜心:“……”
景元钊又要吻她。
颜心躲。
不像是来的时候,怕弄乱头发,也怕弄坏衣服。
现在她不在乎了,故而拼了命躲开他。
他没吻到她的唇,只能吻吻她的雪颈。
颜心的呼吸逐渐滚烫,连她自己都被吓一跳:“景元钊,你这样让我觉得自己很低贱。”
景元钊的动作,停了下来。
“今天,你未婚妻也来了;而我是有丈夫的。”颜心道,“你不要这样对我,景元钊。”
景元钊的手,箍住她的腰,轻轻摩挲着她后脊。
“……你来的时候,问我和颜菀菀怎么相识。”他道,“我可以说给你听。”
他告诉颜心,他在广城遭遇伏击,是颜菀菀救了他。
他承诺过,会给她荣华富贵。
而颜菀菀是外室女,最想要身份上的尊贵,所以他会娶她。
“她是我的恩人。”景元钊淡淡告诉她,“往后,你不要随便提起她。
我的确很喜欢你,颜心,但你比不上她重要。她应该是最尊贵的女人,哪怕是你,也不可以轻视她半分。”
颜心的心,凉了半截。
原来是这样的关系?
那就挑拨不了了。
怪不得颜菀菀可以嫁给景元钊。
只是,颜心有点奇怪,颜菀菀怎么救人的?
祖父在世时,颜菀菀根本没资格接触到医术,祖父特反感她和她母亲骆竹。
“留洋才子,必然不同凡响,三哥前途不可限量。”姜寺峤也很羡慕。
穿着西式短袖衬衫、咖色背带裤的男人,笑容满面和他的兄弟们寒暄。
然而目光一转,他瞧见了颜心。
此时正值傍晚时分,斜照如碎金,筛过树梢,落在女子身上。
她墨发红唇,藕荷色衣衫将一抹淡紫落在她的眼睛里,让她原本就浓艳的五官,添了妖冶。
她美得像精灵误入人间。
姜家三少爷姜云州呼吸一窒。
不止是他,姜寺峤、姜家的大少爷、二少爷似乎也被颜心的美貌晃了下眼。
“这是颜心?”姜寺峤的心,倏然狂跳,躁动而凌乱。
他似乎从未好好看过她。
他的妻子,原来这么美?
姜寺峤没好好看过颜心,颜心也没好好打扮过自己。
他尚且发怔,三少爷姜云州已经阔步走到了颜心面前。
他又惊又喜:“明珠,你怎么在这里?你听说我回来,特意来看我的?”
颜心微微抬起眼帘,眼波流转,娇媚又似懵懂。
她没说话,可那双眸子灵动极了,似说了什么。
她只是静静看他一眼,有点茫然笑了下,走向姜寺峤。
姜云州微讶。
他回头,瞧见颜心站在姜寺峤旁边,低声和他说话。
他很是不解。
姜寺峤上前几步,喊了颜心也过来:“你和三哥不认识吗?以前三哥常去你家玩。”
又道,“三哥,她就是颜心,我的少奶奶。”
姜云州脸色骤变。
欢喜还没来得及收敛,他整个人僵住。
他倏然变脸,大家都微讶。
颜心似不明所以,往姜寺峤身后站了站。
“……三哥,你怎么了?”
“你说什么?”姜云州的声音,沙哑得快不成调子,甚至有点颤,“珠珠儿,他说什么?”
他朝颜心喊话。
颜心无措,不和他对答,只是问姜寺峤:“四少,我不是很记得三少了。他怎么了?”
姜云州的手,有轻微发颤。
姜寺峤是知情人,他明白的。只是他没想到,三哥出去念书了,见了那么多世面,居然还恋着颜心。
颜心是很漂亮,可也很庸俗。
“没事。”姜寺峤拍了拍她肩膀,“三哥可能刚回来,不太适应。”
姜云州还想要说什么,大少爷上前,揽住他肩膀:“三弟,快走吧,祖母等着呢。”
颜心和姜寺峤落后几步。
她的猜测,证实了一半。
几个人进了膳锦阁时,老太太等人已经坐定了。
章清雅坐在大太太身边,正在给老太太剥荔枝,将嫩白果肉放在甜白瓷的碟子里。
“三哥来了,祖母。”章清雅对老太太说。
老太太瞧见了孙儿,态度也就是那么回事:“小三回来了。到祖母跟前来,我看看。”
姜云州深深看了眼他母亲,脸色还是没转回来。
老太太拉着他的手,见他神色发僵,不免好奇:“怎么了,脸色儿不对?”
姜云州只得找个借口:“祖母,我有点晕船,这会儿还难受。”
“那就应该好好歇着。”老太太说。
姜云州:“无妨,叫人做点酸梅汤喝。”
大太太吩咐女佣。
与此同时,大太太也瞧见穿戴一新的颜心,脸色微变。
她沉着脸。
这顿晚饭,没人再闹事,但气氛很僵。
大老爷和小姨太太稍后才来。
姜知衡问儿子在国外念书种种,姜云州却答得心不在焉,以至于姜知衡忍不住有点脾气:“你真的毕了业?”
姜云州回神:“是。”
“那怎么做这幅失魂落魄的样子?”大老爷拧眉。
姜云州的余光,看了眼颜心的方向。
心里苦楚,快要将他淹没。
大太太见状,既庆幸,又有点恼火,狠狠瞥了一眼颜心。
周宝茹笑了笑。
她还是长发。因为未嫁,在脑后梳了个发包,是时下比较流行的未嫁发饰,点缀了珠花。
发包鼓鼓的。
沈五小姐捏了捏。
而后,她的笑僵在脸上。
众人一愣。
所有人都看向了沈五小姐的脸。
沈五小姐又捏了捏,拨开发包,从头发里取出一个东西。
它正好被珠花挡住。
掌心的红宝石,挺大的,约莫鸽子蛋大小,价值一套房子了,丢了的确心急。
但它在主人的发包里找到……
场面一时安静了下。
所有人,包括周堂主在内,都目瞪口呆看着沈五小姐的掌心。
沈五小姐没想到会是这个结果。她还以为随便搜搜的,此刻她立在那里,拿着红宝石像拿了一块烫手山芋,一时不知该露出什么表情。
姜家的二少奶奶孙媚晴“啊”了一声,脸色刷得发白。
“怎么了?”气定神闲的周宝茹转身。
瞧见了沈五小姐掌心的红宝石戒指,周宝茹眼睛瞪得老大。
她立马恨恨看向姜家二少奶奶孙媚晴。
继而她留意到了四周宾客的目光,她父亲阴沉的脸,周宝茹开始慌了:“不、不可能!不是我藏的!”
“我放在身上的,用巾帕包裹着,并没有藏在头发里!”
“我要是藏在头发里了,我一定不会让搜的。不是我!是有人陷害我!”
场面很安静。
只她一个人又急又惊:“真的不是我藏的。我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。”
宾客中,有人嗤笑一声。
是副龙头家的沈三少奶奶,不怕事的主儿。
“贼喊捉贼,今天真是开了眼。”
“你胡说!”周宝茹唇色惨白,“肯定是陷害,不是我!”
颜心瞧见宾客们或嗤笑,或尴尬的神色,往前站了几步:“周小姐,我告诉过你了,你应该找找自己。”
周宝茹激动万分,半晌突然反应过来,要去抢沈五小姐手里的红宝石戒指。
沈五小姐很机灵,立马避开她,把那红宝石戒指递给了周堂主。
周堂主接在手里,既难堪,又愤怒。
“阿爸,我……”周宝茹上前。
周堂主狠狠扇了她一耳光:“你闹够了没有?”
“阿爸,真的不是我,我不知道。”周宝茹哭道。
一开始还信心满满,这会儿满身狼狈。
“还不快滚,在这里丢人现眼!”周堂主厉呵。
又有宾客说话了:“这就走了?周二小姐可是拉了姜家四少奶奶半天,非要搜她。这会儿就走,不给四少奶奶一个公道?”
颜心听了这话,微微笑了笑:“没关系,我可以去告诉督军夫人。周家给不了我公道,我找我干妈给吧。”
周堂主后脊发僵。
他急忙说:“四少奶奶,这是哪里的话?我们不会诬陷你的。”
“已经诬陷了。”颜心神色寡淡,期期艾艾,“如果周小姐不是那么蠢,非要把红宝石藏身上,而是放在其他地方藏起来,回头在我身上搜不到,我也招惹一身嫌弃呀。”
众人听了这话,都觉得周宝茹十分过分。
简直是打颜心的脸。
“我来做客,却被指作贼。堂主,您是想打我的脸,还是想打姜家的脸,亦或者想试探督军府的态度?”颜心又问。
周堂主没想到她如此锋利,脑子又这样清晰。
自己女儿不做人,周堂主毫无办法。
他呵令女儿:“宝茹,跪下给四少奶奶赔礼道歉,敬一杯茶。”
周宝茹愕然看着她父亲。
不,她不能!
往后,她在宜城再也抬不了头了。
“阿爸,我真的错了。”周宝茹痛哭流涕,又对颜心说,“四少奶奶,都是我的不对。”
有人推开纱帘往里跳,颜心吃了一惊。
抬眸瞧见一头汗的男人,她错愕,一下子坐起来。
外头烈日炎炎,男人似火球般,浑身散发出热气,头发被汗水打湿,一缕湿漉漉垂在眉骨上方,给他添了些邪魅。
俊朗至极的脸,一双黑沉沉的眸,直直盯着她。
颜心这才意识到,自己衣衫单薄得什么都遮不住。
她想要大叫,又害怕,转身打算拉过被子遮住,景元钊已经将她扑倒。
他的肌肤、呼吸,都灼烫。
掌心也是一层汗,贴在颜心身上,按住就吻她。
颜心不敢乱动。
佣人都在外面,前窗也没关严实,颜心的心跳得极快。
她吓得半死。
景元钊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,他衣衫被汗浸透了,颜心薄薄的亵衣裤很快也潮了。
亵衣宽松,他的手就畅通无阻在她肌肤上游走。
“你、你……”颜心去咬他的唇,微微用力,恨不能咬下他一块肉。
景元钊吃痛,手往她裤腰里探,颜心吓得一动不敢动,松了口。
他的手,也就只堪堪伸进了她裤腰,没继续往下。
“想你了,珠珠儿。”他疼了吸了口凉气,还是卖弄风骚冲她笑。
一口白牙,一个深深梨涡,他笑起来就格外有感染力。
颜心既悲伤又难受:“你起来。你难闻死了,一身臭汗。”
“我起不来。”他轻轻去舔她耳坠,含在嘴里,“珠珠儿,替我解开皮带。”
“不行!”颜心面孔发白,“你上次……我不会再替你做那种事!”
“哪种事?”他不怀好意笑着,“帮我自渎?”
颜心去捂他的口:“你不要说。景元钊,你真是个臭不要脸的流氓,你简直不可理喻。”
景元钊却吻了吻她掌心:“上次用这只手的吗?”
颜心急忙缩回手。
景元钊顺势将她的双手举过头顶,他用一只手按住;另一只手,就在她衣衫内为所欲为。
颜心远不及他有力气,挣脱不了,又气又急,弓起腿想要顶撞他,却被他的腿插在她双腿间。
她顿时一动不敢动。
“珠珠儿,你说盛夏不肯陪我,那总不能看着我做和尚?你得出点力气。”他又吻她的唇。
颜心尝到了一点血腥味。
她方才咬他的唇,他的唇沁出了血,他浑然不觉。
真是粗俗又皮厚。
“你上次还说不过瘾。你去找别人。”
颜心被他压得呼吸困难,说话带着气声,简直勾魂。
景元钊:“老子他妈去找谁?找谁都会想到你。你这口没吃到,我只顾惦记你了。”
颜心似堕入冰窖,她浑身冷。
重生后,这条路处处顺畅,为什么偏偏要遇到景元钊?
给她添堵。
她上辈子根本没见过他。
他和她,为什么这辈子要遇到?老天爷都让她重生了,为什么还要给她设置这样的障碍?
她不欠景元钊的。
景元钊在颜心这里磨蹭了一下午。
他逼迫她用手。
结束的时候,颜心五指微微发胀,有点肿似的。
整个过程,堪称凌迟。
颜心浑身难受,哪哪都不舒服,又累出一身汗。
景元钊更是汗透。
白霜在门口,低声问:“小姐,程嫂问您要用水吗?”
颜心一怔。
继而她整张脸通红了。
她的前窗,不知什么时候被人关上了;后窗也放下了帷幕,遮住纱窗。
她以为室内没动静,可外面的人什么都知道了。
“要。”回答的,却是景元钊。
颜心想要捂住他的口,已经来不及了。
她急忙起身,披衣从房间里出来,去净房洗个澡。
白霜则打了一桶水,拎到房间里给景元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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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寺峤很糟糕,颜心也恨他。可不离婚,她永远是一个正室太太,她保全了体面。
颜心活了两世,她很清楚知道,往后的世道笑贫不笑娼,女人们好些都不在乎声望了。
比起那点可悲的身份,还不如实际利益有用——好些名媛去给权贵做妾,都是看开了。
颜心看不开。
她是颜家的少神医,她是祖父用心血栽培的颜氏六小姐。哪怕名声再鸡肋,颜心也得牢牢竖着它。
“……你再说一遍!”景元钊听了她的回答,瞧见她微微沉下去的脸,呼吸都紧了几分,“我告诉过你了,颜菀菀我会处理。”
“我也告诉过你了,我不会离婚。”颜心迎着他的怒气,“我可以做你的荡妇,但我需要一块遮羞布,景元钊,我不会离婚的。”
景元钊气到了极致,狠狠咬了她的唇。
他撕咬着吻她。
颜心被他推在床上,没反抗,像一具尚有余温的尸体。
命运将她一遍遍碾压,她也不在乎多一些难堪了。
景元钊半晌停下来,从她身上翻了过去,躺在她身边。
他将她抱在怀里,没有进一步。
他不动,颜心微微抬起脸去看他。
他又在她眉心落吻。
“我们不聊这个。”景元钊道,“等我处理好了,我们再说。”
颜心没动。
景元钊又轻轻啄了下她的唇。
他心绪澎湃,话却说得温柔:“珠珠儿,我很喜欢你。”
“嗯。”
“我要你也动情。”他又道,“总有一日,你也喜欢我。”
颜心安静听着。
这个世上,“情”最折磨人。
曾几何时,她失去祖母后,和娘家断绝往来,儿子是她唯一的血亲。
她爱他。
她恪守一个母亲的本分,对儿子教育得当,为他的前途考虑,内心深处很爱他。
她感情太专一、深邃,什么都为儿子着想。
儿子“背叛”她的时候,她才感觉自己搭建了十几年的城池,一瞬间被攻破。
她轰然倒下。
这辈子,颜心不爱任何人。
她会善待自己身边的人,可她再也不想把任何人放在心尖上。
有些人注定是孤独的,只有她自己,没有任何牵绊。
故而除了她自己,也不对任何人上心。
她不要孩子,她也不会去爱上一个男人。
“我不会喜欢你。”颜心慢悠悠吐出一口气,“我永远不会喜欢你。”
景元钊将她抱紧。
他手臂太紧了,几乎要勒得她闭气。
她仍没什么反应。
她呆呆任由他抱着。
“珠珠儿,来日方长。”景元钊的声音,低沉而哀伤,“你可以不喜欢我,就在我身边。只要你在我身边就行。”
“是,喜欢并无什么意义。”颜心道。
一道菜吃久了,也会腻。
一段关系,长久而稳定,靠的不是喜欢,而是彼此尊重。
尊重才是爱的基础。
颜心不尊重景元钊,他是个恶徒;景元钊也不尊重颜心,她只是他随意一瞥时瞧见的一朵花,喜欢了就要摘下来,也不管这朵花的死活。
他们俩的关系,也没什么意义。
它虚浮而浅薄。
它可以被任何东西取代。
再过几月,来一个风华绝代的歌女,景元钊许是都想不起颜心是哪一号人了。
要忍耐。
打不过的时候,忍耐是唯一出路。
颜心这么想着,心逐渐沉寂,她睡着了。
景元钊听着她轻微均匀的呼吸,浮躁的心绪也慢慢平静。
他搂抱着她,也睡了。
后半夜的时候,景元钊察觉到颜心推他,他一下子惊醒。
他睡觉很警觉。
颜心却没醒。她只是被他搂抱着,太热,出了满头满脸的汗。
今天要推的小说名字叫做《娇娇夫人撩人心魂,冷傲少帅拿命宠》,是一本十分耐读的现代言情、重生、豪门爽文、作品,围绕着主角佚名之间的故事所展开的,作者是初点点。《娇娇夫人撩人心魂,冷傲少帅拿命宠》小说连载中,最新章节第542章 我想要孩子,作者目前已经写了1152096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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特别好看,但是能不能更新快一点啊
感觉南殊的二哥是个伏笔,怎么这么凑巧见不到颜心,会不会他俩后面有什么交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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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品试读
不成想,颜心如此恶毒。
姜大太太总以为颜心老实,没想到她很狡诈。
她直接做戏,痛哭流涕。
督军夫人爱女心切,不顾体面,骂章清雅“心术不正”。
在整个宜城,督军夫人乃第一夫人,她的话比圣旨还要灵。
章清雅完了。
她可能再也翻不了身,声誉全毁。
章清雅大惊失色。
她急中生智,兵出险招,猛然给颜心和督军夫人跪下:“四嫂,我没有撒谎;夫人,您这样说我,我无地自容,我且以死明志……”
说罢,她决然站起身,一头撞到了墙壁上,将脑袋磕破了,鲜血直流。
众人错愕看着这一幕。
颜心透过朦胧泪眼,看向章清雅,表情莫测。
姜大太太扶住章清雅。
督军夫人见状,让人赶紧送章清雅去医院。
到了这里,热闹达到顶峰。
居然有少数拎不清的人,真的同情章清雅了。
而大部分的宾客,都觉得章清雅实在颜面扫地,可笑至极。
“督军夫人的义女,嫁了个什么破落户的人家?这婆婆、小姑子,全部不是善茬。”
督军夫人着实被气到了,脸色一直不太好。
颜心安抚她,又给她揉按额角,督军夫人才缓过来几分。
章清雅闹这么一出,督军夫人兴致全无。
晚宴早早举行,宾客们吃了饭就离开。
但众人满载而归。
“督军夫人的义女,是真漂亮,也得夫人欢心。”
“不幸的是,她结婚了,否则我定然要娶她的。”有个少爷如此说。
又说起章清雅。
“她绝对是撒谎了。编故事骗人,想要博得关注。她差点成功了,只是没想到颜小姐直接戳穿她。”
“撒谎不成,就卖惨,居然撞破了脑袋。她做贼心虚。”
“督军夫人目光犀利,说她心术不正,我深以为然。那个女的不能沾,沾上她会倒霉。”
不管怎么说,章清雅的目的,以另一种方式实现了。
她的确成了焦点,让众人都记住了她。
只是八成都没一个好印象。
她自负生得高雅清贵,现在大家提到她,只能想到她市侩、撒谎成性。
哪怕她撞破了头,也只是挽回一点声誉。
颜心没有立刻回去。
她和督军夫人坐在小休息室,仔细把下午发生的事,说给督军夫人听。
“……她把我反锁在房间里,我从阳台跨到了隔壁,这才出去的。”颜心道。
督军夫人吓一跳:“两处空隙挺大,若摔下去,那是要断手断脚的。”
“她既然反锁门,还不知道怎么利用我,我必须冒险。”颜心道。
督军夫人很欣慰看着她。
她说颜心:“心儿,你这性格,和你外表完全不一样。”
外表那么柔软、贞静,似一朵盛绽的山茶。
骨子里却如此坚毅。
果决,又勇敢。
督军夫人想起那晚,在军医院,所有大夫都不敢出头,唯独颜心站出来。
那时候,督军夫人看得出,她也没十足把握。
她敢尝试。
一旦遇到了困难,她非常努力去解决,丝毫不怕。
督军夫人越发喜欢她:“我瞧着你,心里就欢喜。”
颜心:“能得您的器重,是我的福气。”
母女俩彼此客套了几句。
颜心坐了坐,景元钊就来了。
他下午一直和总参谋商量事,后来才听说,宴席上有人撞破头。
景元钊不悦,对他母亲说:“大喜日子这样扫兴,应该当场毙了她。她既然寻死,就满z足她。”
督军夫人:“胡闹,那么多人看着。”
“威望,要用鲜血来树立。”景元钊道。
颜心听了这话,心头一颤。
明明是很不讲理、很霸道的话,可她莫名听进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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腹中有食,脑子就不会胡思乱想,人沉甸甸的安逸,她很快睡着了。
翌日,宜城日报有了头版头条,关于“明德戏院‘行刺’案”的消息。
这天下午,青帮副龙头去喝茶,在街上被军政府的副官打成了筛子。
接下来几日,报纸天天都在说此事。
大家茶余饭后,也在讨论青帮和军政府的纠纷。
“会不会动乱?”
“两派打架,咱们小老百姓遭殃。”
三天后,青帮和军政府议和。
青帮把洪溪海堤的六处码头让给军政府,割地求饶。
“青帮被压了一头,往后恐怕要处处受制于军政府了。”
“青帮势力庞大,没那么容易被压住,只是一时落了下风。往后的日子,有得斗。”
不管怎么说,这次的事,军政府不仅仅无人伤亡,还收获颇丰。
又不知从哪里传来的消息,情报是督军府义女颜心提供的。
“姜家这位四少奶奶,是金柳先生的传人。她不仅仅医术高超,还能掐会算。”
这话,也传到了姜公馆。
佣人们私下里议论。
桑枝出去打听了下。
“小姐,的确是满城皆知,大家都夸您。”
“说您是军政府的福星,好像是景督军亲口说的。”
颜心的功劳,没有被埋没。
她点点头:“挺好。”
也许过几天,督军会奖赏她。
姜寺峤应该也得到了不少好处。从青帮那边抢来的六个码头,可能会有一半成为他私人的。
现如今铁路还不是很多,码头是最重要的交通枢纽,日进斗金。
颜心有点羡慕。
她也想发财。
姜家自然也人人听说了这件事。
一开始只知道是军政府和青帮扛上,不成想颜心被牵扯其中。
“姑姑,她怎么这样爱逞能?”章清雅嫉妒得面容扭曲。
颜心那么庸俗的一个人,凭什么运气这样好?
好事总让她赶上。
“且看着吧。她虽然出风头,也得罪了青帮,往后的日子未必好过。”大太太脸色也难看。
颜心在军政府的靠山,越来越强劲了。
督军都夸她了。
她这个“义女”,恐怕要越来越深入人心。
姜大太太有点压不住她。
偏偏姜云州又回国了。姜大太太预想的计划,每一步都失败,导致她捉襟见肘。
“姑姑,我们如何能利用她?”章清雅说,“既然她有了名声,何不借她的东风?”
姜大太太收敛心神,笑了起来:“清雅,还是你脑子好。我们的确可以借她的东风。她是姜家的四少奶奶,她的声望不用白不用。”
章清雅:“姑姑,姜家门第抬高,三哥能不能娶督军府西府的小姐?我能否嫁给军中高官门第?”
大太太心中发热。
的确,她可以借颜心的高台,把自己两个孩子捧上高位。
“我们需得筹划一番。”大太太说。
章清雅点头。
姜云州则失眠了。
他去了松香院。
只是敲了院门后,被佣人阻拦在门外。
佣人说四少不在,少奶奶不待客。
“我不是客。我只是来恭贺她。”姜云州道。
半夏还是阻拦着:“三少,真的不方便,您请回吧。下次四少回来了,您再来做客。”
姜云州恹恹回去了。
大太太很快听说了,吓得心惊肉跳,又要不动声色。
同时气得半死。
她生气的点,有点不同寻常。
大太太很生气的,是颜心不搭理她儿子。
“云州一表人才,家世又好。如今学成归来,她颜心有什么资格清傲?”
如果颜心黏着姜云州,大太太或许没那么恨她。
因颜心一直不搭理大太太的宝贝儿子,而姜云州又死缠烂打往上凑,在她跟前犯贱,大太太简直恨不能生吞活剥了颜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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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个四少奶奶,稳不住几天,太得意忘形了。说不定督军府的关系也要黄。”
“她只是认的义女,督军夫人哪里真会把她当回事?可悲,她自己还不知道。”
众人说三道四,有些也传到松香院。
程嫂和半夏急得睡不着觉。
尤其是程嫂,嘴上都长泡了,不停念叨:“这要是亏了……大家都说会亏的……”
颜心不以为意:“亏了就亏了,千金散尽还复来。”
只白霜一个人知道,颜心还有一大笔钱,景元钊给她的,存在银行保险柜里。
一万银元,也就是一根大黄鱼,她赔得起。
她还有九根剩下的。
不到一个月,颜心收了上万斤的土藿香,把附近六省各处大药市的土藿香都买光了。
周冉生也如愿买到了一千斤黄连。
就在这个时候,药市开始有了苗头。
才到五月中旬,宜城就热得惊人。
落地的金阳似火,照得林影生烟,庭院花草树木都奄奄一息。
姜家老太太中了些暑气,颜心拿出土藿香,熬了药给她喝。
喝完,老太太通身舒泰,夸奖颜心:“你医术真不错。”
“头疼脑热的小病,我还是会治的。”颜心笑道。
老太太等没人的时候,偷偷问她:“家里、外头都在说你在买土藿香。这事,可靠吗?”
颜心是督军夫人的义女,暂时的“红人”。
红人的一举一动,备受关注。
加上颜心的大掌柜到处说她坏话,极尽渲染,为将来抢夺她铺子埋下伏笔。
她的“丑事”,人尽皆知,大家都在笑话她。
老太太没骂她,还问她是否靠谱
颜心心中发暖,用力点头:“靠谱!”
又说,“祖母,等我赚了钱,给您买一套碧玺首饰。”
“老婆子缺你的碧玺首饰?”老太太不屑,却又笑了,“你有心就行了,钱留在自己身上。”
颜心这天走的时候,突然觉得老太太非常寂寞。
这种寂寞,她很早就体会得到,却一直说不明白。
直到今天。
颜心突然领悟:“如果前世没死,我后来会不会也突然变成祖母这样?”
——儿子涉嫌害死了老太太的小女儿,深深伤害了她。
她对儿子死了心,心灰意冷,却又不会真的去对付他。
因为,做母亲的,手心手背都是肉。
孩子可以弑母,但虎毒不食子。
太痛苦了,老太太对儿子儿媳、对孙儿孙女都无半分亲近。
颜心的儿子让她为了他和他父亲的前途,关掉药铺,也是给了颜心致命一击。
只是颜心没老太太看得开,她被气死了。
又过了几日,外面开始有人哀嚎。
颜心让白霜、桑枝和半夏都出去打听消息。
“……码头上黄连成灾,火车站也是每天都进来黄连。”白霜告诉颜心。
颜心失笑:“好戏开始了。”
商人逐利,市场若无管控,它会失控到把所有人都卷进去,再毁掉。
正如现在的黄连药市。
颜心还记得,前世她的药铺在大掌柜周冉生的威胁逼迫下,也把账面上所有的钱都拿出去买了两百多斤黄连。
一块银元一斤买的,最后三文钱都没人要,全部烂在库房。
“昨天黄连还一块五一斤,今天一块二了。”白霜告诉颜心。
颜心:“现在卖的人,至少还有赚,明天又是一个价。”
不用等“明天”,这天傍晚,黄连就降到了一块银元一斤。
现在卖,都只是刚刚保本,白白折腾一番。
颜心气定神闲:“现在卖,至少本钱保住。”
白霜:“药行那些人都在骂,但出手卖的人不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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景督军也颔首:“听说过,但没见过。金柳先生是术数行家。”
颜心:“金柳先生曾在我祖父处小住半年,他与我祖父交好。闲来无事,他指点过我几句。
我出门,特意算了一卦。今日大凶,又行火,恐怕是炸药一流的东西,才能造成这样大的灾相。”
她的话,半真半假。
金柳先生是个有名的术士,能掐会算,名声在外。
他被人称“金神仙”。
颜心的祖父,的确和金柳先生关系很好,他也的确在颜家小住过半年。
那是他临终前。
只是,金柳先生一向不会指点旁人术数。
颜心年纪小,她祖父开玩笑:“我这个孙女,记忆力惊人,你可以收她为徒。”
金柳先生拒绝了:“她没有这个缘法。”
又说,“术数关乎天机。偷窥天机,犯五弊三缺,不是什么好事。就让她平顺过一生吧。”
颜心不懂什么“五弊三缺”,但也对术数兴趣不大。
后来金柳先生去世了。是颜心的祖父送了他最后一程,安葬了他。
他临终遗言,要求保密,不能让世人知晓他去世。
他大概是还有什么未尽之意,不能善了。
现在祖父也去了。
这个世上,只颜心一个人知道,家喻户晓的金神仙,已经去世了八年整,他并不会长生不老。
颜心要借用一下他的名头——事情如果像前世那样发生,也算她“料事如神”,没有损金柳先生的英名。
然而她的话说出口,景督军等人都露出了不屑。
行军打仗,靠的是情报,而不是算命。
“去坐吧,一会儿就要开锣了。”督军很失望。
几位师长也摇摇头。
“大少帅急功近利,太想表现了。督军要理解他,年轻人都着急在父亲面前立功。”郭师长笑道。
暗含贬低。
这个郭师长不喜欢景元钊,他更器重西府的二少帅景仲凛。有事没事,他就要给景元钊上点眼药。
景督军只是笑笑。
盛远山接话:“小心驶得万年船,阿钊是一片孝心。”
郭师长:“孝心也要讲场合,督军好不容易出来听戏。”
“督军听戏要开怀,自然要把危机扼杀在摇篮。”盛远山说。
景督军听他们一来一去的,要吵起来,就摆摆手:“好了好了,不要争这事。”
又对景元钊说,“阿钊一向想孝顺我,我难道不知道?坐下听戏吧,别跑来跑去的。”
这戏院,半个月前就开始排查。
散客进来, 又查了一遍。
没必要草木皆兵的。
景元钊却不以为意:“颜心有点鬼才,又是金柳先生的门徒,我相信她的话。阿爸,我再下去看看。”
景督军蹙眉。
长子是他的左膀右臂,还是头一回如此扫兴。
景督军又看了眼颜心。
颜心低垂着视线,正在喝茶,面目姣好得令人神往。
景督军突然怀疑,他儿子鬼迷心窍看上了颜心。
他的眉头微拧。
郭师长打趣:“少帅去忙吧,今天不找出几个奸细,恐怕少帅坐不安稳。”
又说,“我的小儿子,说给阿爸捉一只雀儿。捉不到,家里逮只小鸡给我,愣是要我夸他。”
他哈哈笑起来。
景督军也啼笑皆非。
他对郭师长有同门情谊,两人情同兄弟。
开小辈无伤大雅的玩笑,景督军不介意。
见景督军笑了,另外两个师长和总参谋也笑,跟着打趣几句。
盛远山神色平淡。
景元钊下去了,半晌没回来。
很快,正戏开场了。
然而,却没戏子上台,只锣鼓声响,越发显得台上空空荡荡。
台下嘈嘈切切:“怎么回事?”
可宜城多了上万斤的黄连,价格一定会往下降。
黄连很重要,可它当不了饭吃。
不能久放。
“你不用说服我。我只问你,我的买卖你做不做?事成后,我给你一成的纯利润。”颜心说。
张逢春的母亲身体好转了,他最近也没找到差事,在家无聊。
若成功了,利润估计很不错。
但母亲怎么办?他没有信得过的亲戚。
“小姐,我肯定想赚钱,让我母亲过点好日子。但我这边无人托付老母亲。”张逢春如实道。
让母亲一个人,张逢春不太放心。
“我会让我的女佣来照顾你母亲。张逢春,你懂我的意思。”颜心道。
张逢春还想说,不用这么麻烦,已经很不好意思了。
但脑子转了转,才懂她的话。
他母亲,是“人质”。
张逢春很犹豫。
颜心见他迟疑,失笑:“怎么,我把上万银元交给你,你还怕我的人虐待你母亲?”
张逢春顿时释然:“小姐说的是。”
他同意了。
他这边同意,颜心翌日再去药铺,跟周冉生说自己要囤土藿香,要把二掌柜、伙计等人都派出去。
“周掌柜,您休息两个月,薪水我照样发给您的。”颜心笑道。
周冉生又是好笑,又是好气。
明晃晃的发财路不走,偏偏要另辟蹊径。
毫无经验,异想天开,这个“少东家”实在太无能了。
周冉生一边到处说颜心的坏话,把她不肯买黄连,而是大规模买土藿香的事,当笑话说给同行听。
另一方面,周冉生也觉得颜心蠢得可怜,他想把药铺抢过来。
这药铺,光这门面铺子,位置好,值不少钱。
“若她犯了错,或者死了人,她得去坐牢吧?”周冉生想。
颜心很麻利,说干就干。
她的药铺暂时关门。
二掌柜和学徒、小伙计们,都跟着张逢春到处收购土藿香。
这件事,成了宜城药铺行当的大笑话。
“自作聪明。土藿香是季节药,不值钱的。”
“她要是有门路,应该买黄连。现如今大赚的,只有黄连。”
“听说,她拿出一万银元去买土藿香。到时候亏得吐血。”
与此同时,周冉生到处借钱,打算去买黄连。
他自己买不了三千斤。
现在,一斤黄连进价一块银元,出手就是一块半银元。
周冉生打算买一千斤,转手赚五百银元。
他现在做大掌柜,薪水极高,但也就是一个月12块银元。
若赚到了五百,那就是他三年多的薪水。
这利润太过于动人心。
周冉生决定豁出去了。
他这些年从药铺“偷”的,或多或少积累了一份家业,可以先拿出来买黄连。
他太太不高兴:“好不容易攒下这份家业,若亏了就全没了。”
周冉生还是决定赌一把。
他把家里那间小房子抵押出去,换了八百银元;加上他从药铺偷来的现钱,凑上二百。
平时的薪水,都花完了。他太太用三个佣人,穿金戴银的,比颜心那个少东家还阔气。
“不可能亏,现在黄连买到就是赚。”周冉生说,“咱们这房子,也是从药铺赚钱买的。”
又说,“等咱们有了钱,再使点计策,药铺都是咱们的。”
他太太也很贪婪,同样看不起颜心一个小年轻,同意了。
虽然周冉生大肆渲染颜心要买土藿香,却并没有让土藿香涨价。
因为,一个从不露面的颜家小姐,她的想法、做法,不代表权威,仅仅是她自己的异想天开。
众人只是看笑话。
张逢春拿了钱出发,颜心让冯妈去照顾他母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