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章精选阅读娇娇夫人撩人心魂,冷傲少帅拿命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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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分类:现代都市
  • 作者:初点点
  • 更新:2024-01-23 01:55:00
  • 最新章节:第61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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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具实力派作家“初点点”又一新作《娇娇夫人撩人心魂,冷傲少帅拿命宠》,受到广大书友的一致好评,该小说里的主要人物是颜心景元钊,小说简介:了,想把自己家人、亲信和朋友都带走。所以他礼貌性问问颜心,要不要一起去。那时候宜城反中医很严重,颜心的药铺还被进步学生们堵过门,报纸也是天天讨伐。香港反而能容得下中医。周君望的确是个很好的朋友,会替她考虑很多。“……想什么?”景元钊捏住她下颌,让她转过脸看他,“不会是想周君望吧?”颜心:“我不认识他,只......

《文章精选阅读娇娇夫人撩人心魂,冷傲少帅拿命宠》精彩片段


颜心:“周君望是青帮龙头家的大公子,是吗?”


“你认识他?”

颜心认识。

前世,经盛柔贞的介绍,她给周君望看过病。

病好了后,周君望时常到药铺看望她,每隔一个月要请她单独吃个饭,会和她聊很久。

他总有很多话和她说。

颜心儿子念书的学校,也是周君望帮忙的。不过她儿子并不知道她和周君望有交情。

他们来往有一两年,不算密切,倒也不生疏。

周君望是个很周到的朋友,隔三差五会看看颜心。

颜心那时候是中年妇人了,眼角的细纹遮不住,故而对男人不敏感。

周君望有身份地位,家里三房太太,外面莺莺燕燕围绕,他不会对一个中年妇人起什么心思。

颜心大大方方与他来往。

他总让她有困难就开口。

颜心自己的事,自己处理,处理不了就忍了。只为她儿子念书一事,求过周君望。

只不过,颜心临死前的半个月,最后一次和周君望见面,他突然问了她一个很奇怪的问题。

他问她:“颜心,你愿意和我去香港吗?”

颜心当时不明所以。

她没细问,药铺有事找她,她就先回去了。

而后一直忙,又和家里人争药铺是否关门的问题,没空见周君望。

再后来她就死了。

重生后,生活一直裹挟着她往前,她也刻意回避很多的记忆。

若不是今天遇到了周家的二公子,又听到景元钊说起周君望,她都快不记得他。

周家二公子二十岁还穿葱绿色肚兜睡觉,也是周君望偶然提到的。

——他最后问颜心的那个问题,大概是他自己要走了,想把自己家人、亲信和朋友都带走。

所以他礼貌性问问颜心,要不要一起去。

那时候宜城反中医很严重,颜心的药铺还被进步学生们堵过门,报纸也是天天讨伐。

香港反而能容得下中医。

周君望的确是个很好的朋友,会替她考虑很多。

“……想什么?”景元钊捏住她下颌,让她转过脸看他,“不会是想周君望吧?”

颜心:“我不认识他,只是听说过。”

她要十几年后才见到周君望。

重生后,生命轨迹在一点点改变,也许她这辈子不会有周君望这个朋友了。

这阶段,也的确不认识。

“……晚上想吃什么?”景元钊没深究,转移了话题。

颜心:“没什么想吃的。”

天热,没胃口;在景元钊身边,更加没胃口。

“吃凉面,行吗?”他问。

颜心:“好。”

景元钊让女佣去厨房吩咐一声。

他没有动手动脚,而是靠在沙发里,和她聊天。

他问颜心,喜欢什么颜色的衣服料子,喜欢什么首饰,从小学医吃了哪些苦。

颜心见他肯正正经经说话,自然有问有答。

“你的英文跟谁学的?”景元钊问她。

颜心不能说跟盛柔贞学的,会吓死景元钊。

她迟疑一瞬。

“不能说?”

“不是。”颜心低垂了视线。

景元钊看着她:“珠珠儿,你为什么总是沉甸甸的?”

他从前就有这种感觉。

她的心情,总像是浸满了水的棉布,湿漉漉的、沉甸甸的。

“没有。”颜心淡淡说。

“我想让你开心点。”他道,“我怎么做,你才会开心点?”

颜心:“我不知道。”

又说,“我没有不开心,没人会成天傻乐,我不是这种性格。”

而后去吃饭。

吃了饭,颜心没等他催,自己说:“我上楼去洗个澡。”

景元钊:“去吧。”

她洗了澡出来,佣人将一套丝绸睡衣放在床上。

颜心没穿过这种的。

她总是穿棉布亵衣裤睡觉。


姜寺峤来了。

说来讽刺,这是他们俩的新房,却几乎没有他的东西。

他之前并不住这里。现在仍在他的旧院住着,偶然在外书房做做样子。

颜心和他结婚十几年,两人几乎没住过同一个院子。

“……听说你出疹子,都好了吧?”姜寺峤笑了笑,淡淡问她。

他生得好,有双漂亮的丹凤眼,眸似点漆,又白净斯文,是非常难得一见的美男子。

他今日穿了件天青色长衫,温润矜贵。

可惜内里草包。

一辈子没有承担过半分责任,没有赚过一分钱。

靠着颜心,走出去人人称一声“四爷”,他仍把自己当世家公子。

颜心为了儿子,不敢离婚,忍了姜寺峤十几年,宁可花钱养着这个花瓶。

可最后……

她低垂了视线,将情绪深深藏在眼底。

弯腰将自己的医书捡起,颜心抬眸看向姜寺峤:“好多了。”

姜寺峤的目光,落在她雪颈上。

一个很浅淡的痕迹。

看样子,她的确刚刚出过疹子,不知道她好了没有。

“千万别过给我。”他在心里想着。

嘴上却道:“你好了,姆妈就放心了。”

颜心目光清冷:“那你呢?”

姜寺峤一愣,继而有点恼她不知羞,居然问这种问题。

他脸色微沉:“我也放心了。”

颜心淡淡嗯了声,情绪全无。

姜寺峤见她这样平淡,更不高兴了。

她问了,得到了肯定的回答,她应该高兴或者娇羞,怎么看上去冷冰冰的,好像根本不在乎。

既然不在乎,为什么还要问他关心不关心?

姜寺峤感觉在她面前落了面子,神色不善。

“四少过来,有什么事吗?”她问。

姜寺峤:“阿爸回来了,晚上一起吃饭。姆妈让我叫你。”

颜心:“知道了。”

说罢,她转身回卧房。

姜寺峤站在那里,不上不下的,十分难受。

因为,颜心对待他的态度,像对待跑腿的下人。

他给了她体面,亲自来告知她,她就这样反应?

姜寺峤恼羞,甩袖而去。

院子里的三个佣人,低声议论:“四少爷和四少奶奶,好像吵架了。”

“四少爷只喜欢表小姐,看不上四少奶奶。”

“四少奶奶嫁到我们家,高攀了,四少才会看不起她。”

颜心站在窗棂后面,静静听耳房那边女佣们的议论。

她安静极了。

傍晚时分,颜心换了干净衣衫,打算去餐厅吃饭。

女佣梨雪却主动道:“四少奶奶,您不知道餐厅在哪里吧?我带您过去。”

颜心院子里一共三名女佣,都是她婆婆章氏安排的。

两个婆子,负责打扫浆洗等各种粗活;十八九岁的女佣梨雪,专门照顾颜心。

现在是民国了,家里不准用卖身契的下人。故而女子出嫁,也没有陪嫁的人了。

前世,颜心嫁过来后,女佣梨雪也百变刁难她。

因为梨雪之前是服侍姜寺峤的,大太太章氏暗示过她,会让她做姜寺峤的姨太太。

梨雪想要压住四少奶奶一头。

颜心性格稳重周到。不想和婆婆结仇,她慢工出细活,花了两年时间,才处理掉梨雪。

再看梨雪上蹦下跳的,颜心没了耐心。

“好,劳烦你了。”颜心静静看了眼她。

待要出门,颜心又道,“稍等,我换一双鞋。”

折返卧房,颜心拿了一根银针,藏在袖底。

她这才和女佣梨雪出门。

姜家的院子,颜心走了十几年,她可太熟了。

女佣只当她从来没去过用膳的膳锦阁,将她往旁处带。

颜心不动声色,跟着女佣走。

她们走到了车马房。

如今黄包车盛行,姜家还留了两匹马、一辆马车外,新添了七辆黄包车,雇了好几名车夫。

这些车夫大多进府不到一年。有个人嗜赌,每晚都要喝酒打牌。

佣人们拿了他们的好处,不会告诉主人家。

后来是大太太出门,车夫哈欠连天一身酒气,差点撞到了电车,这才发现。

梨雪带着颜心,直接往车马房走过去。

“四少奶奶,您在这里稍等,我想起大太太叫我带东西,忘记了拿,我回头去取。”梨雪急忙说。

她又指了不远处的凉亭,“您不要去那边,车夫们偶然过去,别冲撞了您。就在这里等着。”

不远处,就是车马房。

那些车夫喝多了,都会到凉亭这里尿尿。

此时夕阳落尽,天幕渐黑,偏僻处没有路灯,黑黢黢的。

颜心:“好……”

女佣冷冷笑了笑,转身要走。

颜心的手很快,刺向了她后颈穴位,另一只手捂住了她口鼻。

她比女佣高半个头,很轻松将她弄到晕倒。

颜心看着倒地的女佣,表情寡淡。

她转身要走,去膳锦阁吃饭,免得公婆叔伯妯娌挑她的错。

此时,却有人鬼鬼祟祟朝这边过来。

颜心一惊,下意识往旁边的矮树丛躲避。

这里,是佣人们住的地方,家里主子不会过来。

她还以为,是有人路过,或者来这里干什么勾当。

不成想,那粗壮婆子,把一个白色东西,扔到了凉亭里。

那东西落地,声响不大。

婆子左右环顾,非常紧张,快步离开了。

颜心微微咬住唇。

“这扔的,是什么?”颜心暗揣、

她见婆子走远,又在原地停顿了几息,隐约听到车马房有人叫嚷,此地不能久留。

颜心快步去了凉亭,找那婆子扔的东西。

一见之下,大惊失色。

她急忙抱起,快步离开。

姜家的膳锦阁,此刻坐满了人。

大老爷姜知衡今日回家,人人欢喜。

“小四,你媳妇呢?”大老爷看了一圈,还是没瞧见新媳妇,有点诧异。

姜寺峤结婚的时候,大老爷人在外地。

按说儿子结婚,父亲应该回来的。

大老爷没回来。一来是民国后,很多规矩摧枯拉朽倒掉;二则姜寺峤是庶子,家里并不重视他的婚姻。

第三则是颜心娘家门第凋零,姜家从上到下不把她当回事。

“快来了吧。”姜寺峤蹙眉,“我告诉她早点过来的。”

一旁的章清雅,很是温柔:“四嫂会不会迷路了?”

“不会的,她来过这里。”姜寺峤说。

应该来过吧?

他没什么印象了。

大老爷姜知衡掏出怀表,看了看时间:“派个人去找找,怎么还不来?”

又问,“姆妈呢?”

老太太也没来。

大太太含笑,吩咐佣人赶紧分别去请。

很快,佣人先从颜心那边回来,告诉老爷太太:“四少奶奶院子里的婆子说,她一早就和梨雪出门了。”

大太太微讶:“这是去哪里逛了?真是淘气。”

大老爷姜知衡面露不悦:“快要吃饭了,还逛什么?”

怪颜心不懂规矩。

大太太笑了笑:“小孩子家的,玩心重。咱们家很多好东西,她没见过,可能就逛忘记了。”

又喊了佣人,“再去找。”

佣人道是。

另一边,派去请老太太的女佣,回来后脸色很不好。

“老太太的欢儿不见了,老太太正在发脾气。”

大老爷一听,哎哟一声:“这可糟糕了。”

欢儿是老太太的命根子。

他急忙起身,去老太太的正院,饭也顾不上吃了。

其他人也跟着他走,呼啦啦一群人离开了餐厅。

只章清雅还坐着。

她端起茶喝了一口,露出一个浅淡的笑。

她脖子上被挠了一爪子,留下清晰血痕,不知哪天能复原。

挠她的畜生、抱着猫的贱人,都应该去死。

她说到这里,才意识到自己失态了。

颜心笑:“你很喜欢?”

白霜尴尬,还是点头:“是。”

“那这个给你用,我反正不太擅长放枪。”颜心道。

白霜:“不不,我不敢。”

“你是我的护卫,原本应该带刀带枪的呀。”颜心说。

白霜迟疑。

颜心递给她。

白霜似乎有点不太敢,却又很想要,心里斗争了好一会儿,才伸手。

接过去的时候,白霜的手有点轻微发抖。看样子,她是真的很激动、很喜欢。

颜心倏然心情很好。

原来,付出也很开心。

盒子底层有很多子弹,可以慢慢用。

白霜拿了枪和子弹,房间收拾好了,她先下去休息。

这天晚上,颜心躺在床上,承认自己有点被收买了。

——这么多钱,的确可以收买她的心。

她竟不觉得景元钊可恨了。

她静静躺着,知道景元钊还是会娶颜菀菀。

感激他就行了,他永远是她大哥,没有其他的关系。

颜心迷迷糊糊睡着了。

她做了一个梦。

梦里,她将黑黢黢的药汁,涂在自己身上。

药汁里还有乌药的气味,很淡。

她照镜子,看到皮肤黝黑的自己,然后就醒了。

颜心对这个梦,莫名其妙。

她为什么会做这种梦?

翌日,颜心早起去陪老太太吃饭,跟老太太说,她要雇佣白霜。

老太太自然同意。

颜心又去了银行。

她成了银行的大客户,升级了保险箱。

将金条都存好,颜心回到家时,佣人送了个信封进来,是周宝华把章清雅的证据交给了她。

这个证据,变得没意义,因为章清雅自己也只是棋子。

下午没什么事,颜心吃了午饭,和佣人们在院子里看白霜练武。

白霜的动作流畅极了,每天早晚都要练一会儿拳脚。

她的练习结束,颜心回房整理医案。

她手头有祖父的不少手书,颜心打算把这些医案整理成册;也有祖父自创的一些药,颜心知道它们特别好用,只是颜家没人能配制。

颜心可以。

她重生了,还是打算走这一条路。

药铺是她的事业,也是她永远的靠山。

她一世经历告诉她,祖父母会老会死,护不住她;父亲并不会疼爱自己的每一个小孩,可以完全漠视她的生死。

至于丈夫,那就更加靠不住了,他不伤害她就很好了;儿子……

“如果再生小孩,我想要女儿。女儿也许会好点。”颜心想着。

屋子里渐渐黯淡,到了晚饭时间,女佣冯妈去大厨房拎了饭菜回来。

颜心洗了手,刚刚坐到餐桌前,姜寺峤突然来了。

原本有点饿的她,顿时胃口全无。

她微微拧眉看着姜寺峤。

姜寺峤这次不像是寻仇的,面目平和中带着一点笑。

他是个美男子,很多女人愿意倒贴他的。

颜心曾经没有想过他为什么钻她的房间、破坏她清誉,就和他结婚,大概也是被美色迷惑了。

“有事吗?”她看着姜寺峤。

姜寺峤在餐桌前坐定,期期艾艾:“颜心,我可能要搬过来住。我那边……”

他一直住自己的旧院子。

他那个旧院子,在章清雅小楼的后面,仰头就可以看到站在窗口的表妹,所以他舍不得搬。

那个院子,是当初姜家少爷们一起住的。

只是大家结婚了、出国了,空了下来,变成了姜寺峤一个人的。

前世,他几乎住在那里,直到分家后他们搬出去。

颜心态度平和:“老院子怎么了?”

“三哥要回来了,姆妈打算重新修缮那院子。”姜寺峤道。

骆竹也有点不悦,板起脸孔:“我当时怎么告诉你的?我说直接杀了她,永绝后患。你不听,非要划烂她的脸。”


颜菀菀:“我只是想让她生不如死活着。大家都说她美丽,看她美丽到几时!谁能想到……”

骆竹叹了口气:“颜心是有些鬼才的,她跟着老爷子学医,有些药方你不得不服。”

“我没见过人用药可以让满脸错乱的刀伤平整如初。”颜菀菀说。

她当时,在颜心脸上、脖子和胸口划了至少三十刀。

她不太懂用刀,没敢用很大的力气,怕颜心失血过多死了。

可刀刀见血痕。

一条血痕就是一条疤,颜心会变成丑八怪。

万万没想到,颜心逃走后躲起来,成天用一种黑黢黢的药汁涂抹自己。

她的结痂脱落后,只留下深深浅浅的痕迹,没有任何突出的疤。

而后,她一直用那种黑黢黢的药,日夜都敷上,像个印度女郎。

她脸上、身上的痕迹,奇迹般都恢复如初了。

白净红润,细腻光洁,如同从前的她。

后来,骆竹和颜菀菀只得另想办法对付她。

颜心受伤后,被人救了,颜菀菀不能再杀她,还以为事情会失败,不成想颜心居然撞到了脑袋,对广城发生的事一无所知。

骆竹当机立断,让颜菀菀冒充她。

她叫颜菀菀每天都去暴晒。

颜菀菀不同意,说她可以去搞点药汁涂抹。

“你糊涂!景少帅不知真假,到处找皮肤黑的人。你涂抹了药汁,谁肯相信?”骆竹说。

既然景元钊误会,那就把假的做成真的。

颜心那个真的,反而没有任何说服力。

颜菀菀成功晒黑,也成功冒领了颜心的功劳。

她的容貌,以前只输颜心二成,现在输她一半。

女人若无美色,就无底气,颜菀菀总是很不安。

景元钊对她,似乎也没有那么好。

他总漫不经心。

颜菀菀看得出来,景元钊并不满意她,只是想给恩人最好的身份地位。

她不甘心!

她要是还那么白皙动人,景元钊说不定会爱上她。

如此一来,她就更有底气对付颜心了。

“……你真是糊涂,你只看到颜心的种种好处、她得到的名利,却忘记了最重要的事。”骆竹的声音,在耳边响起。

颜菀菀回神:“什么最重要的事?”

骆竹:“颜心她失了身,又嫁了人。就这两点,她永远比不上你,也失去了嫁给大少帅的资格。”

颜菀菀那些摇摇欲坠的信心,又回来了。

她点点头:“姆妈,你说得对。”

她决定最近不出门了,就在屋子里闷着,用珍珠粉保养,早日白回来。

从议亲到结婚,还有两年呢。

她要用两年蜕变。

等她真的成了少帅夫人时,众人都会惊艳的。

颜心依旧过她的日子。

天气炎热,她每天早起去趟药铺,或者傍晚出门。

她的药铺,每天早上都会煮一锅土藿香药,在门口免费发放。

土藿香今年贵得离奇,还买不到,因为颜心囤积的货,不仅仅要供应宜城,还需要供应附近几省各处。

颜心此举,拉拢了人心。

其他药铺想学都学不来。高价买来的土藿香,舍不得这么白送。

她在市井中有了口碑,她的药铺名气更大了。

为了和颜家其他四间药铺分开、划清界限,颜心把药铺改名叫“温良百草厅”。

她祖父名叫颜温良。

张逢春医术好,制药一绝,颜心时常和他探讨医案。

这日,颜心傍晚时候去药铺,却在门口瞧见了一辆汽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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