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厥李承乾是《我,李世民嫡孙,开局谋划至尊之位》中的主要人物,在这个故事中“脑洞山峰”充分发挥想象,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功,而且故事精彩有创意,以下是内容概括:馆后,他没有去找李二,很明显慕容浅宗这次带着的就有,但如果找李二对方不承认带着有,也是麻烦,到时说不得真要往他们国家去找。他思忖片刻,也就当着四方馆众人的面,将自己脖子上挂的一块玉佩给解了下来递给薛礼。薛礼有些莫名其妙,不知晓他要做什么,但还是弯腰双手接过。接过之后,就见李厥突然夸张的大叫道:“糟了,我的玉佩刚刚丢了,那可是皇爷爷赐给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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书友评价
各位去幼儿园看看就知道五岁是个什么概念了,真太毒了
真不知这9.0的评分是怎么来的
超精彩,加油加油冲冲冲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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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84章 山外有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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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品试读
因为他知道,就是这么个小孩子,破坏了和亲之事。
“不知秦国公此来有何事?”
再不爽,人家也是皇上的亲孙子,现在的吐谷浑还真的没本事和大唐呲牙。
李厥将自己画的图片递给对方道:“大使,是否认识此物?”
慕容浅宗接过看了眼,随即回道:“雅扎滚布,乃是萨满真神赐给我们最珍贵的礼物。”
李厥不懂雅扎滚布是啥,也不知对方是不是真的懂了,
旁边有博士给他解释道:“雅扎滚布,大意就是夏天是草,冬天为虫。”
李厥一听大喜,可不就是冬虫夏草嘛。
“大使既然认识,不知能不能写信给贵国,我会派快马去购得,钱财好说。”
慕容浅宗面上浮现笑意,片刻淡然道:“若是秦国公能促成和亲一事,你要的东西转瞬之间我就能拿出来。
若是不行,就算去我国内收,我想也收不到一根。”
李厥也突然笑了,好嘛,在这等着我呢。
“你就不怕我皇孙的身份,你就不怕大唐兴兵吐谷浑?”
慕容浅宗显然不会被一个五岁孩子的话吓住:“我吐谷浑刚向大唐敬献牛马一千,牛三千,羊六千,
我们尊崇大唐陛下为天下公主,我们敬他为天可汗,我们真诚的将吐谷浑最高大的马儿,最健壮的牛,最肥美的羊献给天可汗,
若是大唐还要苛待我吐谷浑,天下万民如何看,众藩邦又如何看?”
李厥知晓多说无益,所以当下起身告辞。
走出四方馆后,他没有去找李二,很明显慕容浅宗这次带着的就有,但如果找李二对方不承认带着有,也是麻烦,
到时说不得真要往他们国家去找。
他思忖片刻,也就当着四方馆众人的面,将自己脖子上挂的一块玉佩给解了下来递给薛礼。
薛礼有些莫名其妙,不知晓他要做什么,但还是弯腰双手接过。
接过之后,就见李厥突然夸张的大叫道:“糟了,我的玉佩刚刚丢了,那可是皇爷爷赐给我的。”
又对四方馆馆长道:“肯定就落在四方馆了,还请您安排人帮我找一下。”
馆长叫王克用,出生于太原王家,李厥原本还以为他会是个书呆子,没成想也是个妙人,当下吩咐道:
“快安排人,秦国公只去过吐谷浑使节所住的院子,为了不打扰使节,先将他们安排到其他院子,
然后掘地三尺,也要把陛下亲赐的玉佩给找出来。”
说到底,大家也都没把吐谷浑的使者放在眼里,李厥如此做,无非就是找个原由罢了。
他明白,王克用更明白。
不消炷香,慕容浅宗与其说是被请出来的,还不如说是被架出来的,因为只允许他们人出来,所有的东西却一件不准往外拿。
人请出之后,王克用这才将李厥请到现场道:“皇嫡孙,玉佩还是您最熟悉,还请你辛苦帮忙一起找一下。”
看看这话说的,说是找玉佩,谁都知道这是找那么冬虫夏草,无奈现场只有李厥认识那玩意。
“皇嫡孙,你为何如此辱我?”慕容浅宗愤怒道。
“大使,您何出此言,本公是在保护尔等,难道你还不清楚吗?
将你们请出,就说明玉佩丢失并非你们所为,大使啊,可别辜负了我一片苦心啊。”
慕容浅宗气的差点呕血,见过无耻的,没见过五岁孩子能无耻到这种地步的。
“搜。”李厥懒得再与其啰嗦,随着他的命令,数个衙役冲入院内,他也随着进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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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二见他的碗像狗舔的一样,颇为新奇,问是何人让他这样吃的?
李厥愣了愣,这是他以前养成的习惯,没有汤就会倒点白开水,至于什么时候养成的习惯,他就不记得了。
此刻见李二问及,他心思电转道:“母妃教言一粥一饭当思来之不易,一丝一缕恒念物力维艰。”
此话出自哪里,李厥也记不得了,但他相信,李二不会找苏氏求证。
李二听到此话,沉吟片刻道:“你母教育甚好。”
李厥面上带着邀功的神情道:“昨日我还作了一首诗,可是母妃心情不好,我没敢惊扰她。”
李二面带微笑,五岁孺子说作诗?
想来诗是何也不知道,但他还是开口问道:“哦,念来听听,若是作的好,朕赏你。”
“锄禾日当午,汗滴禾下土,谁知盘中餐,粒粒皆辛苦。”
听到一半,李二的双眼就瞪大,许久他再度眯起,语气也变得清冷道:“此诗何名?”
“悯农。”
“悯农…悯农…。”李二喃喃的念了好几句。
然后目光移向李厥,面上再度浮现笑意,也不再提诗的事,反而问道:“你父亲被皇爷爷抓了,你恨皇爷爷吗?”
“子不教,父之过,您是我父亲的父亲,您自然有教导他的责任。父亲若是抓了我,那肯定是因为我做的不好。
爱之深,责之切,皇爷爷,我父亲是不是犯了很大的错?
前次,我因为爬树摔下,被母妃责罚,在房间里关了一天,可饿呢。
皇爷爷,您会不给我父亲饭吃吗?”
李二脑中嗡了一声,爱之深责之切,这句话直接将他今天一天的心境完全道出,没人懂朕啊!
原来真正懂朕的,是这么一个五岁的孺子。
哈哈哈,一个五岁孩子都知晓的道理,为何那帮大臣不知!若是知晓,为何还要逼着自己杀了太子?
“你父亲这次犯的错很大,你说朕该怎么处罚他呢?”
他本以为孩子会求情,却见李厥摇头道:“孙儿不知。皇爷爷有那么多大臣,可以问问他们啊。”
李二初一开始并不在意,不过片刻他突然面上一怔,居然露出一丝玩味的笑容来。
他没有再聊,起身将手搭在李厥的小脑袋上道:“早些睡觉,有事可来找朕。”
说罢,不等李厥行礼,就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,畅清紧随其后。
再次到了通训门时,李二脚步一顿道:“畅清,给我查一下皇嫡孙的老师,还有他最近接触了哪些人,
那首悯农是何人所作,今晚所奏是何人所教?”
“遵命。”
回到甘露殿,李二没有休息,而是让人研墨。
执笔添墨,他就站在一块屏风面前,酝酿片刻,一手飞白跃于屏风之上,
除了那句一粥一饭当思来之不易以外,还有那首悯农。
等到写完之后,他再度坐下沉思,
他在想,今晚自己孙儿的奏对,真是无心童言,还是有高人在背后指点。
“陛下,该歇息了。”畅清劝道。
……
翌日,李厥起了个大早,刚起来就赶往了弘福寺。
弘福寺建于贞观七年,是李二为了追荐太穆皇后(李二老妈窦太后),用原本右领军大将军彭国公王君的故宅所改。
李厥来此的目的,并不是为了看自己的母亲和大哥,而是见玄奘大师。
但到了寺里一打听,他就郁闷了,历史不好害死人啊!
玄奘还在取经呢,压根就没回来,现在的上座叫智首,就说这名字起的真是有水平。
他也顾不得那么多,当即见了对方,智首见是皇嫡孙也不敢怠慢,耐着性子与一个五岁的娃娃聊了半天,
关键是,李厥问的问题还特别的幼稚。
一问智首,为何出家?
二问智首,何谓出家?
三问智首,放下屠刀为何意?
四问智首,生与死之间的区别?
智首只得用通俗易懂的办法,给李厥上了一堂生动的佛法课。
李厥在这里陪着母亲和大哥吃了一顿饭,并没有告诉他们,昨晚他见了李二的事,然后又在两人担忧的目光中回了东宫。
……
唐初,大朝会是半月一次,每月初一、十五各一次,在京九品以上的官员都要参加,这样的朝会,其实仪式大于实际意义。
除此之外,每日还有一个小朝会,要求是五品以上官员参加,
实则这一条也非常的灵活,一是不少武官没事是不参加的,大多是文官参与,
二则,很多时候皇上也不想召见太多人,往往会指定几个重要官员出场,开个晨会就结束了。
但自四月初一,太子被抓,今日已是第三日,李二除了见过魏王外,并没有见过一个朝臣。
今天,同样不例外,李二依旧不见,
就连已是司徒之职、赵国公的长孙无忌和梁公房玄龄也被拒之门外。
他清楚,这帮人要说什么!
“陛下,臣问了皇嫡孙三位老师,皆不曾听闻悯农一诗,而皇嫡孙自年初病患一场,太子妃为防反复,也极少允他见其他外人。”
“属实?”
“臣眼还不瞎,说及悯农时,他们确不知晓,我亲自审问了东宫服侍皇嫡孙的五个奴婢,他们骗不了臣。”
李二极为相信畅清,同样也认可他的能力,
听到此话,心中又忧又喜,忧的是孩子早慧,恐难长寿,喜的同样是孙子早慧。
他快走几步,来到屏风边看着上边的字念道:“锄禾日当午,汗滴禾下土…,如此年小,便可知农作不易,大善。”
随即又看向畅清道:“昨晚朕与皇嫡孙言,你想来能听到,你觉得皇嫡孙如何?”
畅清没有回答,而是又将刚获知的消息进行了汇报:“陛下,皇嫡孙今日一早便去了弘福寺。”
李二面上变暖,微笑着道:“毕竟还是太小,许是想母亲了吧。”
“皇嫡孙并未第一时间去见太子妃,而是见了座律智首。”
“哦,见他做什么?”
“皇嫡孙言请教。”
“请教什么?”李二对佛教的好感不浓,语气又变得不善。
“皇嫡孙问了四问,一问智首为何出家?
二问智首何谓出家,三问智首放下屠刀何解,四问智首生死区别?”
李二愣住了,许久又问道:“你如何看皇嫡孙?”
“陛下,皇嫡孙昨晚到现在所做的一切,都是在救太子,
臣甚至觉得,皇长孙所言去弘福寺的理由,亦是皇嫡孙所教,昨日审问太子府中人,
有人言,顾夫人离开之后,皇嫡孙令贴身宦官把门,言及谁也不准进去,随后一刻钟,太子妃和皇长孙便离开了东宫。”
“乱说,厥儿才五岁,如何能想到这些,给朕记牢了,此话不可再提。”
“臣遵命。”李二有些怒气,但畅清也不怕,依旧冷冰冰回复。
李二想了想,从腰上解下一块玉佩道:“你亲去东宫,告诉皇嫡孙,就说朕对他的悯农非常满意,这是朕给他的赏赐。”
恰在此时,又有人来禀道:“陛下,魏王在殿外求见。”
……
PS:唐初佛教还不行哈,李渊登基之后自认李家出自老子,所以道教当时还是颇为强势的,
也涌起了几个牛人,从大医孙思邈,到神棍袁天罡、李淳风等。
佛教要到玄奘取经归来,再就是武后重佛,才开始大行其道!
“这么说,咱明天要去感谢秦国公?”
程知节说完,怎么想怎么不对,随即一拍额头道:“老感觉秦国公如此熟识,这不是陛下之前的封号嘛。”
尉迟恭也赞成道:“我们勋贵一体,有恩自然要感念,郡王虽幼小,但因我等被降勋,我等自然要…”
“不可。”李世绩说得斩钉截铁。
“为何?”
“切记,我等千万不能在此时接触秦国公,否则就不是谢他,反而是害他了。”
“陛下…”
“非是陛下,陛下自然不会猜忌皇嫡孙,但也要防着他人,孩子太小了,没有自保之力,吾等心中记着即可。”
李世绩自然不会把话讲得太明白。
如果这个时候整个勋贵集团结交李厥,那么不管是哪个皇子入主东宫,都会忌惮的。
毕竟在他们的心中,李二也不可能跳儿立孙的。
“我看那娃娃精明,要不让他入主…”
“知节,你喝醉了。”尉迟恭捂住程咬金的嘴,不让他再放嘴炮下去。
……
傍晚时分,房玄龄回到了家,净了手之后,恰好看到自己的二孙子,像个小花猫一样的跑进来。
“阿公。”
房玄龄本能的伸手要去抱,但见到自己孙子如同花脸猫似的,脑中自然就浮现了李厥的身影,
随即面上居然浮现起一丝嫌弃之色。
不过,到底是自己的亲孙子,他很快就将孩子抱起来,拿起随身的帕子为他擦了起来。
“父亲,可以用膳了。”
片刻,大儿子房遗直来请。
老大已经四十了,娶妻京兆杜氏之女,目前挂着一个银青光禄大夫的散官衔,属于听政官。
房玄龄起身移步来到膳厅,原先他还有喝两杯的习惯,但这两年身体大不如前,早已戒了。
饭后,他看了一眼四个儿子,最终还是对着大儿子道:“与为父到书房。”
房遗直起身,并没有跟在父亲身后,而是招来仆人准备茶水,
亲自端着一个托盘,这才走入书房。
“父亲,今日议储了吗?”
毕竟是听政官,清早朝堂上废黜太子的事自然知晓,而且也知道陛下召了三个重臣入内议事。
房遗直最肖父,为人沉稳,不急不躁,近两年老房神思不定,很多事他也会帮着父亲参谋。
“议了,赵公和申公有意让晋王入主东宫。”
房遗直一怔,不过片刻点头道:“晋王仁孝,倒是个不错的人选。”
房玄龄抬头看了一眼儿子,随即道:“陛下龙行虎步,群臣看来是伺候得累了,想换一个温和的君王。”
“那父亲认为呢?”
“如今看来魏王和晋王各占五成,魏王聪颖,举一反三不足道其能…”
说到这里,房玄龄愣了愣,因为他脑中再次浮现了一个孩子的身影。
“父亲,怎么了?”
“哦,没事,接着说,然魏王为人急躁少耐心,聪颖却又高傲,恐不是一个兼听则明的性子,这样的性子倒是颇为像一个人啊。”
“父亲是说魏王像炀帝?”房遗直思量片刻,语中带惊道。
房玄龄没有否认也没承认,却说起了晋王李治。
“晋王仁孝,但过于仁厚了些,这也是陛下犹豫之所在,余者吴王虽有机会,但毕竟吴王乃是前朝血脉,
不管是勋贵还是文臣集团,是不会让吴王占位东宫的。”
“如此说来,晋王的机会最大?”
房玄龄依旧没有回复,直言道:“中山郡王今日被贬,我想不足月余必然恢复,到时会有属官,为父打算让遗义入其幕,此事你来安排吧。”
房遗义今年二十五岁,是房玄龄四子中最小的一个。
“父亲这是为何,秦国公才五岁,且还没有封地,不是应该安排到晋王…”
房遗直真懵了,刚刚父亲一番分析,怎么看怎么都是说入主东宫的必是晋王,怎么转身又将老四给安排到秦国公府上?
“依为父之意办就是了。”
挥手让儿子出去,房玄龄微闭目养神。
在他看来,最合适的太子人选就是李厥。
一是当今陛下还未老态毕现,有废太子前车之鉴,不管是哪个成年皇子入主东宫,都必会引得陛下的疑心,
但李厥不同,因为他只有五岁,待李厥成年,陛下大行不远,李厥只要等着陛下大行即可,必不会篡权,
如此李二不会有疑,必能保证传承时,时局稳定少有动荡;
其二就是身份,李厥是皇嫡孙,可谓是名正言顺;
其三,从目前李厥的表现来看,能写出三字经和悯农,包括与李二的奏对,都是大智的表现,
而今天能顶住李二的怒火,极力为侯军集求情,被降勋后能很好的化解李二的怒气,此为大勇。
“若是真有这么一天,老夫自然要助推一把。”
他低声喃喃,但并不是现在,因为现在并不是最佳的时候。
要等,等李二自己心中有了此想法,到时自己再利用在朝堂上的威望助推一把。
现在提出,李二能不能听从难说,万一不听,那么不管哪个皇子继位,都会恨死房家的。
家天下啊,家族的利益永远是在第一位的。
……
李承乾已经出了牢房,直接被安置进了弘福寺。
毕竟曾经的身份尊崇,不管是照顾皇家的颜面,还是为了宣传教义,智首都不会随意让对方剃度。
算定吉日,并且要从兴国寺请来大师剃度。
李厥在李承乾出狱当天前往拜见,苏氏和李象也已经回到了东宫。
苏氏整个人轻松了不少,如今的局面比她所预想的最好结果还要好,
至于让丈夫出家,反正之前丈夫住在东宫,两夫妻也没什么交流。
让她颇为奇怪的倒是,为何一家人没有被驱出东宫,而是让他们继续住在这里,看来东宫之位依旧悬而未决。
不管住在哪里,只要是和自己两个孩子在一起就心安了,没错,她一直没有把李象当外人,
这也是为何,两兄弟自小的感情颇厚之故。
搬回来的两天,她和以往一样,每天看顾着两个孩子的学习,原本所请的先生已经许久没来了,
她本想亲自出面把人再请回来,但被李厥给阻止了。
“母亲,父亲虽然免了一死,但我们一家在外人看来还是祸害,您又何必再为难几位先生呢。”
“可是你和你大哥的功课不能…”
“母亲放心,孩儿已经为自己找了最好的老师,不日就会将他们请过来,您就别操心了。”
如果说之前自己孩子如此说,苏氏只会一笑了之,但现在则不同,她也意识到,并不能用普通的眼光来看待自己的孩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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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舅公,我是对事不对人,您大人不计小人过,就别和我一般见识了。”
长孙无忌哈哈一笑,亲自拉起他的手带着他入厅。
进入厅中,畅清拉扯一番,还是坐在了李厥的下首,上得茶来,长孙冲进来在长孙无忌耳边说了一句。
长孙无忌看向李厥面容一板道:“来舅公这里还带那些礼物作甚,虚头巴脑的。”
李厥起身道:“那些是我母亲准备的,母亲言并非求得舅公谅解,奉上礼物乃是表达晚辈对长辈的敬爱。”
长孙无忌一时之间,思绪有些飘远,他想到了李承乾,曾几何时, 这么大的李承乾虽也聪颖,可没有这么好的牙口。
“父亲,父亲…”长孙冲见他走神,在边上小声提醒道。
长孙无忌猛然回神,愣了愣才想起刚刚李厥的话题,他微笑着道:“苏家门风甚良,你母可见一斑。”
“这才是我敬献给舅公的礼物。”
李厥从身上掏出一个册子,从椅上跳下双手捧于面前,长孙无忌接过放在一边笑道:“有这份心就好。”
正式流程算走完了,长孙无忌再道:“中午在此用膳吧,让你姑父陪你一会,老夫要去班房了。”
长孙无忌还要上班,也就今天李厥来,他这才推迟了。
他拿起李厥给的册子,当即出了厅。
李厥的目光看向虽在微笑,面上也带着愁容的长孙冲,不得不说,长孙冲是典型的帅哥,
翩翩公子这个词就是形容他的,再加脸上那忧郁的气质,非常的有魅力,
但他是个很节制的人,早期或逛过烟花之地,但自从长乐公主嫁过来,两人感情极浓,甚至到目前也只有一妾,
还是长安公主发脾气,强制他纳的。
“姑父,我想拜见一下姑姑,不知是否方便?”
提到此事,长孙冲面上忧郁更甚,带着歉意道:“非不让你见,你姑姑病重,恐病气过给了你,待她大好再见不迟。”
通过影视剧李厥知晓长乐公主早早去世,但他并不知道恰就在今年。
“无妨,侄儿只是想见见,求姑父应允。”
长孙冲一脸为难的看向畅清。
畅清想了想道:“驸马也不必过于担心,公主之病老臣略知一二,一般不致过给他人。”
他自然知晓,因为长乐公主的病症几乎与长孙皇后一样,若是传染,李二早就中招了。
见他如此说,长孙冲只得应允道:“你姑姑身子弱,你看看就行。”
“自不会多加打扰。”
李厥起身和长孙冲并排而行,刚入后院,就见一七八岁的男孩子,浑身脏兮兮的跑过。
“延儿,不可胡闹。”
男孩停下,看到长孙冲也不招呼,只是一个劲的傻笑。
李厥好奇问道:“姑父,这是?”
“你表兄长孙延,今年七岁,胡闹了些。”
李厥发现,这孩子根本不是胡闹了些这么简单,好像是智力有点问题,
片刻,他就恍然,这是长孙冲和长乐公主的孩子,而两人是真正的表兄妹,近亲结婚的锅啊。
他走上前,看着长孙延道:“你在玩什么,好玩吗?”
“蚂蚁,好多蚂蚁在搬家,我要把他们扔到那边去。”他手指向旁边的一个小水沟,看来是想把蚂蚁扔水里。
李厥帮他拍了拍身上的尘土道:“弄脏袍子要洗的,你读书了吗?”
“读了,但好难,我背不住,以前爹打我,现在不打了。”
李厥见他单纯,笑了笑道:“改日到我那里玩,我那可有比蚂蚁更好玩的。”
长孙冲就站在一边看着两人聊天,不知为何眼眶突然红了,片刻之后提醒道:“厥儿,不必理他。”
甘露殿外间,几个勋贵正在等候。
程知节声音颇大的叫嚷道:“陛下这是受了奸人的挑拨,我等势要保住老侯的家小。”
说完看到了站在队尾的陨国公张亮,顿时火气更大:“你来干什么,你老小子不是经常打小报告说老侯要反吗,来这猫哭耗子啊。”
张亮语气冷森反驳道:“我说错了吗?这还不是反了,我忠君难道有错?”
程知节居然将下袍衣摆往腰间一塞,拉开架势道:“你就是假仁假义,俺老程就看不惯你这种,来,咱俩走两招,看老子不把你屎给打出来。”
张亮也怒了,衣摆一塞直接欺身而上,转瞬之间,两个熊罴一样的男人就抱在一起角起力来。
李世绩等人目光平淡的看着两人,没有一丝相劝的意思。
恰在此时,畅清走了出来,对众人道:“陛下问你们是否要逼宫?”
众人齐道不敢。
畅清又看向对打的两人道:“卢公陨公,你二人就不要再做样子了,陛下暴怒,你俩再不住手,说不得就要进天牢里暂住几日了。”
张亮面上一红松开了手,程知节则哈哈大笑道:“畅清啊,你眼力越来越好了,连我们是假打都看得出来。”
对于这种没皮没脸的,别说畅清,有时候连李二都拿他没办法。
懒得理这个无赖,畅清向李世绩躬身道:“英公,请回吧。”
李世绩还了一礼,对着众人道:“为人臣不可惹君父生气,且如今也并不是相劝的好时机。”
听他如此说,众人只得悻悻的离开。
众人还未走出两仪门,迎面就撞上了李厥,李厥见众人迎面走来,果断往一旁让开,微躬身行礼。
李世绩打头,自然是看到了他,赶忙还礼道:“不敢受郡王之礼。”
几人也将目光投向了这个只有五岁的娃娃身上,只是微弯腰算是见礼了,
这帮人见到之前的太子李承乾也是如此,更遑论对一个小娃娃了。
“几位国公,是为陈国公祈请的吗?”
此话一出,几人皆是轻咦一声,李世绩很快平静,再度躬身道:“臣等告退。”
出了皇宫,老程看了一眼李世绩道:“牛鼻子,今儿大家都不痛快,左右无事,不妨去你府上饮酒?”
李世绩自无不可,众人皆是武将,自没有坐车一说,纷纷上马,到了英公府邸。
……
甘露殿外,李厥从无意手中接过托盘双手举着,没一会,畅清又走了过来。
不等畅清开口,李厥就露出笑容道:“畅公,我又来了。”
畅公露出微笑很快收敛,语气和缓的问道:“郡王此来有何事?”
“皇爷爷令孙儿写的东西,孙儿已经写好,自是来复命的。”
畅公双手接过李厥手中的托盘,让他稍等,转身就急匆匆的回到了殿里。
此刻殿里,高士廉听李二问及谁人合适时,当下也说出心中的理想人选:
“晋王仁孝,且已成年,在臣看来乃是东宫不二人选。”
李二眉头微皱,目光看向长孙无忌。
“臣附议,陛下,晋王纯仁,必会善待每一位手足。”
长孙无忌这会也明白了李二担心什么,所以刻意又提醒了一句,只有晋王登基,才能保全所有的兄弟。
“可是…”
李二本想说李治性格有点太软,结果说到一半又看到畅清,他起身暴怒道:“那几人还在没完没了?”
“陛下,几位国公已经离开了,中山郡王求见,还言陛下让他写的东西已经写好了。”
李二有点懵,自己何时给孙子布置作业了,自己怎么不知晓?
虽然如此想,但看到畅清手中的托盘,他还是起了兴趣,一招手,畅清紧走几步,将托盘放在了案上。
李二见是一册顿生好奇,拿起打开,只见首页写着三字经,三个字。
字体是真正的飞白,因李厥年少腕力不足,所以字迹偏软,并没有飞白的洒脱意,
但贵在一笔一画,极为工整。
他心中尚喜,这对于一个五岁的孩子来讲,就极为难得了,别人家五岁的孩子字或许也不能识得几个。
接着才开始细看内容,刚开始他还有些不以为意,但看了几行,他内心震撼,竟不知不觉的念出声来:
“为人子,方少时。亲师友,习礼仪。
香九龄,能温席。孝于亲,所当执…”
他没有读完,看了眼三位重臣,对高士廉道:“爱卿,且看一看这个。”
高士廉有些懵,咱不是在议储吗?
况且一个五岁孺子能写什么,估计字还认不全呢,但他也知道,自己这个陛下啥都好,
就是喜欢戴高帽和臭显摆,估计孙子写的不错,这是要自己夸两句呢。
畅清接过册子,这才递至高士廉的手中。
高士廉翻开首页看了字后,首先道:“中山郡王才五岁,字虽稍憨,但亦见筋骨,殊为难得。”
但当他再翻开一页,开始看起内容时,双眼渐渐的瞪大,他猛的抬头直视李二,
这样的动作其实很不合礼,但他这一刻并没意识到,嘴巴开合了好几次,这才道:“陛下,这是令郡王所抄?”
他无论如何也不相信,这样一纸飘香奇文,会出自一个五岁稚子,
必然是陛下令人所著,然后让自己的孙子抄来练笔和学习。
李二没有开口回答,因为他也不相信这是自己孙儿所写,与悯农一诗不同,
那首诗可以说是孙子偶得,但这三字经不同,这可是实打实的学问,需要积累的,
从第一句人之初开始,几乎每一句都有典故,这是需要阅读大量的史书,从中归纳总结,方能写出。
“爱卿以为如何?”
高士廉没有正面回答,而是突然大礼参拜道:“臣恭喜陛下,贺喜陛下,此经必为启蒙第一经也。”
“爱卿这是作何,畅清还不把高公给扶起来。”
旁边的长孙无忌和房玄龄也来了兴趣,虽然老高的话有马屁之嫌,但也不用拍得如此夸张啊。
获得李二准许,两人头抵着头也看了起来,两人的表情也没能得到很好的控制,看到一半时,皆都张大了嘴。
刚开始,两人觉得用‘经’定义,还有些不知天高地厚,毕竟治经之人,无一不是大儒圣人,
但当读至一半时,他们就将此念头抛之脑后了。
老房更是从此经中,看出几大好处,一是三字一断,一点不冗长,好记,且每句都压了韵脚,读之朗朗上口,
其三则是,典故极多,且内容多以开蒙、劝学、仁孝为旨。
难得,太难得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