畅销小说穿成嫡女,惹上疯批后她招架不住了
  • 畅销小说穿成嫡女,惹上疯批后她招架不住了
  • 分类:现代都市
  • 作者:姑娘横着走
  • 更新:2024-05-02 05:18:00
  • 最新章节:第2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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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穿成嫡女,惹上疯批后她招架不住了》这部小说的主角是褚云程鄞,《穿成嫡女,惹上疯批后她招架不住了》故事整的经典荡气回肠,属于穿越重生下面是章节试读。主要讲的是:“她就是侯府的那个天煞孤星?”“对,刚刚领她来的嬷嬷,就是这么介绍的。”“长公主怎么邀了她来?宁王再怎么着,也不会看上这个天煞孤星吧?”她听着他人的评论,不以为意。正所谓,小不忍则乱大谋,她有更重要的事去做……胎穿月食之夜,成为了所谓的天煞孤星,她从道观长大,举目无亲,如今看中一男子,想撩他心魄,借他之力查出真相。某男子:“???”合着对他的情分都是假的?转念:假就假吧,先扑倒再说!...

《畅销小说穿成嫡女,惹上疯批后她招架不住了》精彩片段


没得到回应,木掌柜不由就顺着他的目光看了过去,然后头就大了。

他连忙提高声音,大喊了一声:“世子!”

韩璟被他吓了一跳,一个激灵回过神来,呵斥道:“喊那么大声做什么?别仗着自己是小舅舅的人,就对本世子大呼小叫!”

他若不是主子的人,也不会这么防着这么个祖宗!

“小的怎么敢对世子大呼小叫?”木掌柜开口道:“只是唤了世子几次,都未曾得到回应,就才迫不得已……”

“行了行了。”

韩璟不耐烦的摆了摆手:“冠冕堂皇的话就别说了,寻个罕见的物件来,我好拿回去哄我娘开心。那日我娘办赏花宴,我躲了出去,这几日她一直都在生我的气。”

这茬总算过去了,木掌柜顿时松了口气,笑着道:“世子三楼请。”

褚云并没有把遇见韩璟的事儿放在心上,毕竟,前世今生,她的样貌一直都很招摇,对那种惊艳的眼神早已习惯。

加上木掌柜对她和程鄞的事,也算是知根知底,她并不担心会出什么岔子。

又到了每月查账的时候,褚云刚刚回府,账房就将账本给送了过来。

一看账目,褚云顿时皱了眉:“不是才发了月例没多久,怎么就只剩了这么一点?”

账房姓许,是府里的老人,前年褚云回府之后,他便立刻配合着将所有的账目财物,都转交了过去,是个明事理有主张又忠心的。

听得她的话后,许账房叹了口气道:“小姐您又不是不知道,如今府中上下的花销,完全靠着小侯爷的月例撑着,侯府又大,人手即便已经精简,但花销还是有的,再者,先侯爷之前定下的规矩,小姐又……”

如今的大晋,王侯皆是食邑并无封地,而寻常王侯之家,王侯除了爵位之外还有官职,用现代的话说,就是两份薪水。

可谢临只有爵位,便意味着他只有一份。

加上侯府根基不深,之前就已被蛀空,分家之时褚云为了快刀斩乱麻,又将本就不多的产业大半都分了出去,如今侯府的进项,除了谢临的月例之外,其它几乎都可以忽略不计。

侯府的府邸是先皇封侯时赏下的,非常大,宅子没人打理就要坏,所以人手就算精简,该有的还是得有。

再加上先永誉侯乃是穷苦出身,故而对下人很是宽厚,月例给的比寻常要多出一些,所以光是下人的月例就是一笔不小的开销。

许账房曾经提议过,要将下人的月例降一些,但褚云却拒绝了。

不是褚云不想少点支出,而是她明白,任何时候,降薪都是下下策,不仅会失了人心,还会连累她和侯府的名声,不到万不得已,绝不能用。

看着褚云的神色,许账房犹豫了一会儿道:“侯爷身前收藏了些名贵物件,要不……”

褚云摇了摇头:“如今,京城许多人都在等着看咱们府上的笑话,我若这时候变卖府上物件,便正中了那些人的下怀。最关键的是,你低了头容易,想要再抬起来,就难了。”

最起码,要花费数十倍的努力才行。

这个道理,许账房何尝又不懂?

可眼下,府中是这般光景,再不想想办法,月例就要发不出来了。若真到了那一步,一样会成为京城的笑柄。

褚云翻看了账本,看到张氏的支出之后皱了眉:“老夫人这个月又买了燕窝鱼翅?那么多,她能吃的完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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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,可谢志峰瞧见了张老夫人,还是立刻抱怨道:“娘,你说说看,这都叫个什么事儿?!堂堂侯爷的二叔父,被赶出去也就算了,居然连进个侯府都要走后门,偌大个侯府,被一个小丫头片子把持着,说出去都是笑话!”

张老夫人轻哼了一声:“说来说去,还不都是你自己的错?若不是你留了把柄被那丫头逮住,会有今天?侯府当家是陛下亲口定的,你还敢去骂陛下不成?!”

“那也不能一直怎么下去。”谢志峰梗着脖子道:“左右孝期已出,将她嫁出去便是。”

说到这个张老夫人就来了气,她将白日里在长公主发生的事情说了:“眼下王得水是废了,她又得了长公主的青睐,长公主还特意派了身边的嬷嬷来给她做脸,送了一套红宝石的头面给她,这下,她的尾巴更要翘到天上去了!”

“再翘也没用!这婚事还是得娘你说了算!”

谢志峰冷哼了一声:“既然她这么不识抬举,咱们也别想别的了,直接找个人把她嫁过去就行!最近礼部尚书刚刚打死了新娶的婆娘,正好缺一个呢!”

“老二你就是头脑简单!”谢志康皱眉道:“那丫头就不是个听话的,如果给她许个一瞧就不好的婚事,她肯定会闹,现在她又得了长公主青眼,真闹起来咱们理亏。要找,就得找那种看上去光鲜亮丽,实际上……”

他嘿嘿笑了两声,张老夫人和谢志峰顿时就懂了。

张氏皱了皱眉:“这样的人,怕是不好找吧?更何况,那个小贱人的命格摆在那,哪个达官贵人敢娶她?”

谢志康笑了笑:“娘放心,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,有的是人呢!只是你也知道,这样的人身份都很显赫,我和二弟要同他们结交,必然要花好些银子……”

张氏闻言顿时懂了,皱了皱眉,进屋捧了个木盒出来:“这是才发下的银子,你们省着点花。你们那死鬼大哥,留给我的也就一个诰命了。”

谢志康接了木盒笑着道:“娘放心,这事儿包在我和二弟身上。”

谢志康与谢志峰前脚进了府,后脚谢婉就得了信。

那会儿她在跟谢临一道用饭,闻言只是淡淡的点了点头,给了报信的小厮赏钱,命人退下了。

如诗在一旁气呼呼的道:“那母子三人凑一块儿,肯定又在算计小姐。”

谢婉不以为然:“让他们算计,就他们那个眼界和能力,唯一能算计的,也就是我的婚事了。今儿个长公主送了头面过来,他们即便是算计,也得寻个身份过的去的,就他们现在的处境,想要攀附上那些人,还需要花点功夫。”

谢临闻言,有些紧张的握住了手中的匙子,眼巴巴的看着谢婉:“阿姐也要离开临儿了么?”

看着他的模样,谢婉顿时就心疼了,她伸手揉了揉他的小脑袋,柔声道:“临儿放心,阿姐永远不离开你。”

听得这话,谢临这才放下心来,一脸认真的道:“阿姐去哪,临儿就去哪。”

谢婉朝他笑了笑:“好,阿姐去哪,临儿就去哪。”

谢临终于放心了,舀了一勺饭放入口中,乖乖吃了起来。

他就知道,他才是阿姐心中最重要的人,谁都别想从他身边将阿姐抢走!

吃完饭休息了一会儿,谢临便去做功课了,谢婉在屋子里看话本打发时间,如画和如诗也凑在一块儿,拿着一个话本看着。

一个小丫鬟在外面探头探脑,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。

如画最先发现了她,皱了皱眉道:“有事?”

小丫鬟看了谢婉一眼,见她并未有生气的样子,这才怯怯的开口道:“如诗姐姐,府外有个叫田二狗的人找你。”

田二狗?

如诗立刻站了起来,一边朝外走,一边道:“他人在哪?”

目送着她们离开,如画立刻转眸对谢婉道:“田二狗来找如诗,肯定是钱婶那边有动静了!”

谢婉点了点头,放下手中的书冷声道:“一年多了,她也是能忍。”

钱婶乃是当年,坠崖车夫的妻子。

她爹她娘死的实在太过蹊跷,而且无论怎么查,都只有马匹发狂这么一个答案。

当年除了她爹娘之外,一道坠崖身亡的,就只有有车夫,与她娘身边的两个贴身丫鬟,丫鬟是自幼便跟着她娘的,无父无母从人牙子手中买的。

也就是说,唯一有牵扯的,就只有谢志峰、谢志康,以及钱婶这一家子了。

谢志康和谢志峰显然不是杀害爹娘的真正凶手,毕竟他们的荣华富贵都是爹娘给的,而且整个侯府其实就靠爹一个人撑着,但凡他们不是蠢到家,就该知道,爹活着比死了好。

更何况,他们也没那个能耐。

如果真有人知道什么内情,那肯定是钱婶。

所以,谢婉回府之后,第一件事就是找到了车夫的家人,并让如诗找人盯着。

一年多过去了,总算有了反应。

没过多久,如诗便回来了,她低声禀道:“田二狗说,钱婶一家子正在收拾行李,他打听了下,说是自从钱叔去世之后,他娘就得了癔症,经过一家人商量之后,决定离开京城这个伤心的地方。”

听得这话,谢婉顿时皱了眉:“一家子离开京城?”

如诗点了点头:“小姐,他们是不是想跑?!”

“那怎么成?”如画顿时着急起来:“她若是走了,想要知道真相就更难了。”

如今谢婉手中的线索,就只有钱婶,若是钱婶走了,那她手中的线索就全断了。

她沉思了片刻,冷声开口道:“如诗,你直接去钱婶家,表明身份,问问她具体要去何处,投奔什么人,什么时候走,又是怎么走。”

“是!”

如诗领命之后,又迟疑着问道:“可这么一来,她不就知道,咱们一直派人盯着她么?”

“就怕她不知道!”谢婉冷哼一声:“她既然要跑,就代表着守株待兔这招是行不通了,那咱们就摆到明面上来,好让她知道,当年的事儿,不是那么简单就能过去的!”

“是!”

如诗立刻领命而去。

谢婉又对如画道:“你换身寻常的衣衫,去钱婶家附近打听打听,她家都有哪些远房亲戚,都是在何处的。带些碎银和铜钱去,务必要打听清楚。”

如画领命:“是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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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彧嗯了一声,抬脚越过她朝外走去。

走了两步,忽然脚步一顿,垂首看了看腰间,然后回眸朝谢婉看了过去。

谢婉立刻朝他扬起一个笑容,再次屈身:“臣女恭送王爷。”

柳黛眉、桃花眼,小而挺的鼻梁俏生生的挺立着,缀了光更显雪肌无暇透亮,一张樱桃小嘴抹着淡淡的口脂,粉粉嫩嫩。

削肩、柳腰,可衣衫勾勒出的身段却妖娆无比。

明明是艳丽的长相,妖娆的身形,却媚而不俗,还透着一股子清雅,极其矛盾又和谐。

李彧皱了皱眉,终究是什么话也没说,领着内侍转身离去。

很快,李彧的背影便消失不见。

谢婉脚下一软,连忙伸手扶住了一旁的柱子,拍了拍胸口,惊魂未定。

说不害怕是假的,毕竟他久居高位,习惯掌控生死,气势威压皆令人胆寒。

尤其是最后,他回身看过来的那一眼,不怒自威带着看透一切的了然。

若不是为了今日已准备多时,谢婉当场就跪了。

捏了捏袖中的玉佩,她长长松了口气。

好在,结果是好的。

没错。

今日这般场景,无论是偷取玉佩,还是之后李彧的反应,谢婉已演练过多次。

胎穿到这个世界时,正巧是月食之夜,被传乃克父克母天煞孤星之命,张老夫人的寻死觅活之下,非要将她送入道观。

这一待就是十多年。

尽管在道观长大,但永誉侯和夫人待她极好,不仅派了丫鬟婆子照顾,每年还送大量钱财上山,为的就是不让她吃苦。

他们只要一得空就会来看她,尤其是侯夫人,几乎每月都会去道观住上好几日。

谢婉前世是孤儿,也是被道姑们收养,在道观长大的,所以这一世,有了父母,她很珍惜也很感恩。

及笄前一日,永誉侯与夫人接她回府,然而万万没想到,马匹在行至山崖处突然发狂,永誉侯与夫人坠下山崖。

被寻到的时候,她爹永誉侯已经身亡,而她娘因为被她爹用身子护着,仍有一息尚存。

临终之前,她嘱咐谢婉,定要护好刚刚两岁的弟弟谢临。

谢婉一边派人通知侯府,一边带着棺木下山,结果马匹分明是中毒发狂,张老夫人却硬说是她克死,接了尸身设灵堂办丧事,硬是不允她踏入侯府半步。

谢婉并未与他们争论,而是暗地里潜入府中搜集证据,在陛下前来悼唁之时将一切捅破,摆出证据逼得侯府当场分家,将那两个叔父赶出了侯府。

入府之后,她又强势掌了侯府的当家权,护着幼弟与府上财产,任凭张老夫人如何谩骂诋毁,绝不退让半步。

但她,终究是女子,在这个时代终究是要嫁人,而孝这一字大过天,在婚事上,她再强势有手腕,张老夫人不点头也是无用。

侯府没落,寻常贵公子即便不在乎权势,家中也会为他寻一个对仕途有助益的女子为妻,而一般的人家,又无法震慑张氏,逼得她点头同意婚事。

谢婉思来想去,整个京中唯有宁王李彧最为合适。

他一人之下,不需要联姻增加权势,只要他开口,张氏不同意也得同意。

最重要的是,若她能嫁给他,弟弟的前途安危皆能无忧,而且说不定,她还能调查父母身死的真相。

或许在旁人看来,李彧与她乃是云泥之别,她有这般想法,委实太过可笑,也太过不自量力。

可李彧是她唯一的希望,不搏一把,她实在心有不甘。

谢婉深深吸了口气,又捏了捏袖中的玉佩,唇角微微扬起。

老天还是待她不薄,不是么?

平复了下心情,谢婉才发现,自己竟然不知不觉走到了屋门前,难怪会撞上李彧。

她转眸朝屋内看了一眼,只见屋中高座上放着茶水。

谢婉想了想,抬脚入屋,拿起木几上的茶盏,缓缓放到唇边,朱唇微抿,很快茶盏上便留下了淡淡的口脂印。

嫌弃那口脂印太淡,她又抿了一口,这才满意的放下茶盏,转身离去。

春风徐徐,阳光洒落在身上,衬的人暖洋洋的。

长公主坐在院中,与一帮贵妇人说话,今儿个来的人委实有些多,但能与她搭话的,来来回回也就那么几个。

“宁王到!”

一声通传,院内顿时雅雀无声。

除了长公主之外,所有妇人都急忙起身,理了理身上的衣摆,朝着缓步入院的李彧曲身行礼:“见过宁王!”

李彧淡淡嗯了一声,道了一声免礼,目不斜视来到长公主面前,抱拳行了一礼:“皇姐。”

宫女搬了张椅子,放到了长公主身旁,长公主看着他轻哼了一声:“坐吧。”

李彧在一旁坐下,理了理衣摆,沉默不语。

因着他的到来,原本欢声笑语的院子,此刻却安静的如同深夜。

长公主也习惯了他给旁人带来的威压,只轻咳一声,略有些责怪的看着他道:“不是早就来了么?怎的现在才过来?”

脑中闪过一张明艳的脸,李彧淡淡道:“寻了个清净之地,待了片刻。”

长公主闻言顿时就无奈了,轻哼了一声道:“你从小就是个闷葫芦,偏偏还喜欢清净,也不怕给闷出病来!”

说完这话,她压低声音凑到他耳旁道:“你可是答应过母后,今儿个要同那些少男少女们在一处,待足了一个时辰才行!”

听得这话,李彧眸中明显闪过一丝不耐,淡淡道:“知道了。”

见他应下,长公主顿时便露了笑,扫了一眼明显拘谨了贵妇们一眼,轻咳一声道:“行了行了,也别在这儿杵着了,我们这些妇人可不用你陪,你且去你该去的地方吧。”

李彧应了一声,站起身来,刚刚坐下的贵妇们又急忙起身行礼:“恭送宁王。”

李彧一走,院子里的贵妇们都悄悄松了口气,马国公夫人笑着道:“宁王一来,吓的臣妇连大气都不敢出。”

长公主闻言叹了口气:“莫说是你们,就连本宫都觉得,他一来这院子里的气温都低了些,也不知道哪家的姑娘有这个胆量,与他在一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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