畅销巨作前世放火烧我,今世还想娶我为妻?
  • 畅销巨作前世放火烧我,今世还想娶我为妻?
  • 分类:现代都市
  • 作者:魈的宝宝
  • 更新:2024-04-09 00:58:00
  • 最新章节:第1章
继续看书
《前世放火烧我,今世还想娶我为妻?》内容精彩,“魈的宝宝”写作功底很厉害,很多故事情节充满惊喜,赵珏沈明珠更是拥有超高的人气,总之这是一本很棒的作品,《前世放火烧我,今世还想娶我为妻?》内容概括:所料,隔壁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:“你们简直欺人太甚,我们昨夜才典当的,只不过隔了一夜,你们狮子大张口,赎金竟然比典当的银子多几倍,怎的不去抢!”大夫人眉心一跳,交易的人是她那位“苦主”二弟媳?二夫人一时克制不住,将手里的茶杯“砰”地扔在黄花梨荷叶式六足香几上,一张保养得宜的美丽脸上布满怒火。她特地指定将嫁妆放在德昌典当行死当,便是知道当铺背后的人是沈夫......

《畅销巨作前世放火烧我,今世还想娶我为妻?》精彩片段


见她神色恹恹,大夫人眼底充斥着怒火:“这个女人就是一只难缠的恶鬼,整日阴魂不散。

平日里不与她一般计较,她愈发蹬鼻子上脸,竟然欺负到你的头上,真当我们大房是软柿子。”

说罢,大夫人面色冰冷,带着婢女离开。

沈青檀见大夫人去的是二房的方向,似要去二房找二夫人算账,连忙拉住她的手臂:“母亲,二婶欺负不了我。”

“檀儿,你不必委曲求全。”大夫人只当沈青檀想息事宁人,不愿将事情闹大:“我只是瞧不起罗灵芝那些个不入流的下作手段,没有触犯到我的底线,便没有将她放在眼里,并非是我们怕事。”

“我真的没有受委屈,二婶如今才是真正的‘苦主’呢。”沈青檀见大夫人不信,思索片刻,决定带上她一块去看戏:“您带对牌了吗?我带您去一个地方。”

大夫人见沈青檀一脸神秘,那双灵动的眼眸闪动着狡黠的光芒,一时间生出了好奇心,稀里糊涂地跟着沈青檀出府。

沈青檀带着大夫人来到德昌典当行,马车里有两顶帷帽,婆媳二人戴上帷帽,轻纱垂下遮住了容貌,一前一后地下马车,自典当行的后门进来。

流月先一步来典当行打点,掌柜此刻在后院候着她们。

沈青檀接手典当行的那一刻,将人里里外外给换了,如今全都是她的人。

“大小姐,那位‘贵客’来了。”掌柜毕恭毕敬地请沈青檀与大夫人去一间屋子,桌上摆好了瓜果茶水:“这间屋子开了一扇小窗,可以窥见正在交易的那间屋子。”

沈青檀颔首,示意掌柜下去。

掌柜退出屋子,关上了门。

屋子里只剩下婆媳二人与贴身伺候的婢女,大夫人方才摘下帷帽。

她打量着宽敞的屋子,明亮洁净,精致华丽:“檀儿,这是你名下的铺子?”

“典当行。”沈青檀看着大夫人面露诧异,似乎不明白自己为何带她来典当行,弯唇笑道:“您等一会便知道了。”

大夫人压下心底的疑惑,端着一杯茶水浅啜一口,目光落在一面墙上的小窗上,想起掌柜说的话,猜测沈青檀是带她来看交易。

果然如她所料,隔壁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:“你们简直欺人太甚,我们昨夜才典当的,只不过隔了一夜,你们狮子大张口,赎金竟然比典当的银子多几倍,怎的不去抢!”

大夫人眉心一跳,交易的人是她那位“苦主”二弟媳?

二夫人一时克制不住,将手里的茶杯“砰”地扔在黄花梨荷叶式六足香几上,一张保养得宜的美丽脸上布满怒火。

她特地指定将嫁妆放在德昌典当行死当,便是知道当铺背后的人是沈夫人。

典当行进这么一大笔货,一定会惊动沈夫人,沈夫人一看单子,肯定会认出是沈青檀的那一份嫁妆,绝对不会转手卖出去。

流月在世安堂说瞧见有人买了一个扁壶,她知道是故意说出来做引子,引出嫁妆被典当一事。

二夫人肚里打着算盘,打算在赵珏买好军粮,护送去北境时,再问沈夫人要回嫁妆。

沈青檀主动出击,打得她猝不及防,不得不先拿回嫁妆。

谁知典当行的朝奉,一张口便在原先的当银上翻了三番。

朝奉客客气气地说道:“夫人,我们开铺子做生意,总得挣银子,又不是开善堂。给您的那一笔当银,我们放在钱庄里也能挣不少利钱呢。”

檀木香的气味柔和清雅,尾香略有一丝辛辣,透着一种凛冽质感。

陪嫁来的几幅字画出自名家之手,甚至其中有一幅是孤品。每一幅字画都是用老山檀做轴身,不仅能辟湿气,还又能辟蛀虫。再用鎏金做装饰,显得十分雅致华贵。

沈青檀取出一卷画轴,没有那种老山檀温暖细腻的清香,散发出一种涩苦的气味,装饰用的鎏金锃光瓦亮,像是新镀上去的。

字画是从祖上传下来的,鎏金自有一种岁月沉淀的哑光,古朴而自然。

毫无疑问,东西被掉包了。

沈青檀展开画轴,仔细分辨后方才瞧出是赝品。

眼前这幅画气韵生动,画技精湛,几可乱真。

若非沈青檀自小便是看着这几幅名家字画长大,也认不出来会是假的。

她把画放回箱笼,又一一打开其他箱子,金银首饰,玉器宝石全是一比一制的假。

刘妈妈觉察出不对劲:“二少夫人,这些个嫁妆有问题?”

沈青檀睨向站在屋檐下的秋蝉和春娇,身边人多口杂,不便多说。

“这些字画是名家大儒的真迹,皆是无价之宝。方才我瞧见有些潮气,忧心会坏了字画。”她解释一通,指使秋蝉与春娇:“你们领着人,将嫁妆全都入库。”

秋蝉与春娇在沈明珠那儿挨了训,将她们俩塞进沈青檀院里伺候。

沈青檀并不信任她们,院里管事权交给赵颐的乳母,有差事也是交由刘妈妈做,显然是不打算重用她们,往后她们在国公府的日子会愈发艰难。

二人暂时不敢有半点小心思,连忙殷勤的帮着下人一块搬嫁妆。

“刘妈妈,你随我来。”沈青檀进了屋,示意刘妈妈关上门:“你去要嫁妆,二房可有为难你?”

“二夫人推脱不肯还,后来老奴要报官,她才让我们抬回来。”刘妈妈意识到嫁妆有问题,不敢有任何欺瞒,将在二房发生的事儿,学舌说给沈青檀听。她忐忑不安道:“二少夫人,这嫁妆有猫腻?”

“猫腻大着呢。”

沈青檀面冷如霜,能将这笔嫁妆掉包,只有沈家与二房。

沈家要脸面,只会以各种名目将嫁妆拿回去给沈明珠,也不会送假的过来。

掉包的只会是二房。

前世她新婚缠绵病榻,赵珏领了一份买军粮的差事,少了几万两银子的缺口,问她借了嫁妆。

她当时寻思夫妻一体,荣辱与共。

赵珏差事办成,立了功绩,若是升官,她也跟着多一份体面,便将嫁妆给了他。

若是假的话,赵珏必定会告诉她。

大抵怕妨碍到赵珏的差事,二房将真的嫁妆给了赵珏。

这一世,她嫁给赵颐,二房拿这份造假的嫁妆应付她。

“嫁妆里值钱的物件,全都被换走了。压箱底的银票,怕是也不能去钱庄兑银子。如今只剩下田产商铺,这些东西是在明面上,他们不敢动。”沈青檀眼底透着冷意:“二房刻意与你争执,不过是降低我们的警惕,不会怀疑东西是赝品。”

“您确定是二房?”刘妈妈问。

沈青檀说:“沈家十里红妆风风光光嫁女儿,若是拿假的嫁妆充数,传出去会被人戳脊梁骨,与国公府也会结仇。”

刘妈妈愤怒道:“老奴这便去找二夫人……”

沈青檀打断她的话:“你即便是去找了,二房也不会认账,反倒会怪我诬陷他们。”

“都怨老奴办事不力。”刘妈妈一脸自责,随即又心生疑惑:“您昨日才进门,二房如何比对着您的嫁妆造假?”

“走了旁的路子打听到了吧。”沈青檀不用想也知道,必定是二房的人从沈明珠那儿知道的消息。

赵珏应该不知情,否则前世不会问她借嫁妆。

二老爷也不会插手这些后宅的事务。

二夫人眼皮子浅薄,贪婪成性,怕是她一手操办的。

嫁妆是儿媳妇的私房,二夫人不能明面要去,便偷偷换了。

刘妈妈心中不平:“二少夫人,难道咱们吃了这个闷亏?”

“我这人什么都吃,便是吃不了亏。”沈青檀心里已经有了算计,冷声说道:“我会让他们把嫁妆全都吐出来。”

并且是连本带利的吐出来!

敢私吞她的东西,便要做好付出代价的准备!

刘妈妈怔然地看着眉眼冷锐的沈青檀,心中凛然。

之前以为沈青檀是很和善的人,如今看来倒是个有城府手段的人。

寻常人摊上嫁妆被掉包的事,哪里还能这般冷静自持?

甚至连对应之策,她都想好了?

“刘妈妈,你便当做不知道这件事。”沈青檀叮嘱道:“你待会领着人去吃酒,酒钱不必为我省着。”

刘妈妈是个精明的人,猜出沈青檀是要装作不知道嫁妆被换的事儿,再出其不意的摆二房一道。

她连忙应道:“老奴大张旗鼓的带着他们去吃酒,让府里的人都知道。”

沈青檀提点一句:“二爷身子骨不好,又在为天家办事,后院里这些个小事,不必闹到他跟前去。”

“老奴记下了。”

刘妈妈去内室取银子。

沈青檀望着刘妈妈的背影,回忆起前世的事情。

大周有四大粮仓,原本该是粮食储备充足,但是去年气候极不正常,天灾连连。

梅雨季节江南出现洪灾,夏季又极为炎热闹了旱灾,紧接着出现蝗灾,百姓颗粒无收,粮仓里的粮食调用去赈灾。

如今才四月,新粮还没有收成,各布政司及都司卫所还未收粮填充粮仓,各大门阀世家去年便已经给了粮赈灾。

这一次军粮短缺,又是临时要粮食,情况紧急。再要从门阀世家口袋里掏粮食,恐怕也是杯水抽薪。

民间筹集粮食太慢了,何况百姓又经历天灾不久,家里未必拿得出余粮。

老国公这才为粮食发愁,交由给赵珏去筹集粮食。

前世赵珏联系秦老板买了军粮,将国公爷交代的差事办妥了,不久便被请封为世子。

秦老板还是她牵的线,赵珏方才认识的。

沈青檀眼底闪过一抹暗色,这一世倒要看看赵珏还能否踩着她,成为国公府的世子。

“二少夫人。”刘妈妈从内室取了三两银子从出来,办砸了差事,想将功补过:“您可还有别的吩咐?”

“我正好有一桩事要你去办。”

沈青檀记起她出嫁之前,秦窈来为她添妆,提过一嘴,秦老板去了一趟江南,得半个月才能进京,算一算日子,便是她回门的时候。

她说:“我母亲喜欢吃百香斋的翠玉豆糕,你以我的名义去一趟,让他们的东家亲手做。回门那一日早上,我便要去取。”

秦老板是百香斋背后的东家,这是他们之间要会面时的暗号。

沈青檀在颠簸中醒来,睁开眼睛,眼前一片大红色,耳边传来喜庆的唢呐声。

她神色茫然,自己明明死了的,惨死在赵珏的别院里。

怎么现在不仅穿上嫁衣,还坐上花轿要出嫁的模样?

正当她疑惑时,外面传来议论声。

“啧啧啧,承恩侯好大的手笔,良田千亩,十里红妆,真真是把沈大小姐疼进心窝窝里。”

“沈大小姐天姿国色,见之难忘,侯府待她如珠如宝,嫁妆上头哪里舍得亏待。”

“沈二小姐也是今日出嫁呢,嫁妆可没有沈大小姐丰厚,只有沈大小姐的一两成罢了。”

“分明是一母同胞,这差别待遇,当真是同人不同命。”

“谁让沈二小姐不是在侯府长大的呢?”

众人对沈大小姐充满了艳羡,又为沈二小姐感到唏嘘。

而沈青檀正是他们口中的沈大小姐,听到这里,她眼底恨意翻涌,露出一个嘲讽的笑。

前世她也以为自己是侯府的掌上明珠,祖母纵容,爹娘宠爱。

自小便为她定下一门家世煊赫的婚事,青梅竹马的未婚夫对她更是宠溺,几乎有求必应。

她以为自己是世间最幸福的女子。

直到距离婚期还有半年,未婚夫赵珏带回来一位女子,这位女子正是沈家的二小姐沈明珠。

爹娘告诉她,当年怀的是双胎,生产的时候,接生婆骗他们其中一个女婴夭折,现在找了回来,一家人终于团圆了。

爹娘说沈明珠在外吃了苦头,她这个做姐姐的要多多迁就沈明珠。

爹娘还说沈明珠不像她,自小便受家族栽培,无论才学仪态,还是手段,都做不了一个宗妇,所以把沈明珠说媒嫁给赵珏体弱多病的堂兄赵颐,并且婚期定在同一天。

这样她们不仅是姐妹,还是妯娌,可以相互扶持。

她信以为真,并且心疼沈明珠的遭遇,但凡得了好东西,都先送去给沈明珠。

沈明珠的嫁妆少了,她主动把自己的嫁妆分一半给沈明珠。

娘劝她:“明珠没学过管账,哪里管得了嫁妆?再说赵颐体弱多病,未必就有子嗣,嫁妆在你手里,母亲才心安,到时候你多照拂妹妹。”

沈青檀拗不过爹娘,寻思着等成亲后,她管着田庄和铺子,压箱底的两万两银票留给沈明珠傍身。

然而等喜轿落地的时候,便是她噩梦的开始。

满心以为扶她下轿的会是赵珏,当那只修长白皙的手入目时,她看见对方食指上有一颗小痣,认出那不是赵珏的手。

她惊得掀开盖头,顾不上礼仪,径自冲出轿子,阻止赵珏牵着沈明珠入府,当场与沈明珠换了回来。

赵珏脸色铁青,目光冰冷地看了她一眼,并没有像以往那般安抚她,神色阴沉地牵着她进府拜堂。

她当时没有多想,以为是自己在门口闹的这一出,令人看了国公府的笑话,赵珏心中不悦脸色才会那么差。

毕竟他没有认出自己的新娘,而她的举措相当于打了他的脸。

沈明珠则是以赵珏牵过她的手,已经失去清白,无颜再嫁给赵颐为由,解除婚约回了沈家,更是令国公府难堪。

新婚夜,赵珏没有出现,以醉酒为由,宿在了前院。

新妇过门被夫君冷落,可以预见她今后在府里的日子有多艰难。

尤其是新婚这一日发生的事情,恐怕国公府的长辈会对她心生不喜。

好在赵珏并没有太过无情,命人给她送来一碗阳春面,她心里稍稍好受一些。

吃完面后,她满脑子想的都是敬茶之后,该如何向长辈们赔罪。

大约忧思过度,她夜里便病倒,高热不退。

此后便缠绵病榻,喝再多的苦药也不见好。

半个月后,她意识恢复过来的时候,便被赵珏囚禁在后院。

赵珏说:“青檀,你我青梅竹马一场,我本来是要给你一条生路的。要怪就怪你不肯将错就错,执意要嫁给我。”

赵珏继续说:“承恩侯夫人当年生的是双胎,其中有一个女婴的确夭折了。

珠儿三岁时走失,侯府一直没有找到她,承恩侯才把你捡回来,当做珠儿在养。

侯府在珠儿认祖归宗的时候,便可以澄清你是假千金的身份,你我之间的婚事会作废。

但是侯府养育你十几年,顾念着这一份深厚的情谊,给了你一份体面,依旧保留你侯府千金的身份。

否则你脱离侯府千金的身份,莫说是我,就连我那病秧子二哥,你也是高攀不上的。

你原来就是一个孤女,替珠儿享了十几年的福分,也该知足了。

今后的人生,你们应该各就各位,你别再妄想不属于你的东西了。”

赵珏最后又说:“沈青檀,收起你的恨,你该感念沈家的养育之恩。”

沈青檀怎么能不怨呢?

沈明珠认祖归宗的时候,若是侯府说明真相,她纵然一时难以接受,但也会让出不属于她的一切。

他们没有,一直将她蒙在鼓里,想要偷梁换柱,让沈明珠顶替她嫁给赵珏。

等他们的事迹败露之后,又将一切的过错全都推到她的头上,将她囚禁在后院。

可是她做错了什么?

半年后,赵珏对外传出她的死讯,实则将她囚禁在别院。

赵珏特意为她守孝一年,之后在迎娶沈明珠的那一天,往她住的别院放了一把火。

她在熊熊烈火中听见赵珏的心腹说:“三爷原来是不想杀你,谁让你是承恩侯夫人偷抱回来的呢?

承恩侯夫人以为你家只是普通富商,谁知道你的亲父兄有了大造化,并且找到了京城。

若是你的至亲知道他们这般待你,又岂会饶过他们,所以只能牺牲你。

你要恨,便恨承恩侯府。”

沈青檀做梦都没想到,自己不是孤女,而是沈夫人偷偷拐抱来的。

他们害怕她的亲父兄找到她,然后报复他们,便谋害她的性命。

她的痛苦不甘,委屈怨恨,全都被这一把火点燃。

没想到,她居然还有回来的一日。

沈青檀的指甲用力掐着掌心。

很痛。

她是真的又活了。

“小姐,该下轿了。”

婢女在一旁小声提醒。

沈青檀恍惚回神,这才发觉喜轿停下来,一只苍白修长的手递到她的面前,食指间那一颗小痣尤为明显。
最新更新
继续看书